李宗茗认为秦羽就是救世会一直寻找的领导级人物。
胡盛忠亦是惊叹的看着秦羽,这举世无双之名,还真不是虚名。
见李宗茗和胡盛忠两人眼眸中泛着亮光。
萧南冷哼道:“你们两人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姐夫才不会加入你们什么狗屁救世会,我姐夫是大魏驸马,他只需要为大魏负责。”
李宗茗和胡盛忠没有言语,他们不屑于跟萧南对峙。
秦羽眉梢微挑,问道:“也就是说,你们救世会造成这次席卷整片大陆的浩劫,就是为了推翻靖水帝国和天武帝国,然后使得两个国家完成高度统一。”
“在耕者有其田,居者有其屋的前提下,大力推广文化教育,开民智,令所有人都有读书入仕的机会,为国家贡献力量。”
“国家也不再是简单的皇权制,而是多党派轮番执政的权力监督制,以此让国家最高权力能够反哺于百姓,而不是禁锢奴役百姓,以此来达到世界大同?”
“你们想的是我说的这个意思吧?”
此话落地。
胡盛忠都不由自主的点起了头。
李宗茗的眼眸中更是出现了炽热,“没错!就是秦羽驸马说的这个意思!”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让秦羽加入他们救世会了。
秦羽看向李宗茗,问道:“这么说来,救世会内部并不是一言堂,你们现在拥有至少两个甚至是三个领导者。”
胡盛忠听着,面露惊叹。
李宗茗对秦羽更加喜欢了,点头如捣蒜,“对!我们现在有三个领导者!”
他们真是没想到,秦羽不但从李宗茗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出了他们今后要建立的国家的组织架构,更加推出了救世会的组织架构。
李宗茗和胡盛忠感觉,秦羽就是为救世会而生的。
秦羽微微点头,继续道:“天武帝国一个,靖水帝国一个,北疆一个,这是要搞三权分立呀。”
李宗茗看向秦羽,眼眸越发的坚定起来,“如果你同意加入救世会,我可以推举你为第四个领导者,如此一来,救世会就足够强大了。”
“天武帝国和靖水帝国分崩离析之后,就是我们救世会施展拳脚的机会了。”
听闻此话,秦羽、萧南和沈冰岚三人,皆是大惊。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李宗茗竟是给秦羽开出了这样的价码。
秦羽惊讶的看着他,问道:“你有这么大的权力?可以令我成为救世会的领导者?你在救世会又是什么职位?”
李宗茗沉吟道:“我救世会看的是能力,而不是身份,你有当领导者潜质,自然会有人追随你左右,不妨跟你直说,如果你若是加入,我跟胡盛忠会毫不犹豫的追随你,一定辅佐你为救世会第四位领导者。”
听闻此话。
秦羽又是一惊,问道:“你们不是已有领导者了吗?内部还可以混乱跳槽?”
李宗茗道:“现如今,救世会所有人都是自由的,只是任务不同罢了,只要你通过领导者考核,自然要给你分配属下。”
秦羽问道:“那你为何这看好我?你就肯定我能加入你们救世会。”
李宗茗眼眸坚定,“就冲你方才那番言论,你就一定可以成为救世会好的领导者,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像你理解这么透彻的人。”
秦羽眉头微皱,沉吟道:“可我对你们救世会没什么兴趣。”
胡盛忠:???
李宗茗:???
他们两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秦羽,简直难以置信。
秦羽对于救世会政治体制的理解,是空前绝后的,怎么会不愿意加入。
“你......”
李宗茗此时已经没有了以往的淡定,眼眸中竟是有些不知所措,“秦羽驸马,你......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还是你对我们并不信任?”
胡盛忠亦是附和道:“秦羽驸马,只要你答应加入救世会,我胡盛忠必将忠心于你,至死方休,救世会需要你,天下黎民百姓需要你。”
“如果有一天需要牺牲,罪过我胡盛忠来抗,用命还偿,功绩算你秦羽驸马的。”
听闻此话。
萧南和沈冰岚两人,皆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李宗茗和胡盛忠两人现在为了让秦羽加入救世会,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关键是,他们看的出来,这两人是真心实意要让秦羽加入的。
“呼.......”
秦羽深呼一口气,沉吟道:“你们两人的心情我很理解,救世会是个什么样的组织,我秦羽也有了理解,但你们的想法太过理想化了。”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纷争,古往今来无非四个字“功名利禄”,你们感觉有人可以一辈子无私奉献吗?你们感觉有人不会被权力蒙蔽双眼吗?”
李宗茗急忙解释道:“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救世会才要多组织分权,共同监督,这权力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组织,而是四个组织内所有人进行监管的。”
“一旦某一个人失去了控制,那我们就会毫不犹豫的提他出局。”
显然李宗茗对于救世会还是非常有信心的,甚至可以用狂热来说。
其实秦羽对于李宗茗和胡盛忠两人,倒是有些敬佩了。
他们两人现在是有信仰的人,并且为了心中这个信仰不惜牺牲性命。
所以他们才对秦羽如此看重,如此想要拉他入会。
胡盛忠沉吟道:“秦羽驸马,如果我若是早知道你对此事看的如此通透,我是万万不会刺杀你的,救世会真的可以应对所有权力的贪腐。”
“如果我们不够强大,我们也不能扳倒靖水帝国和天武帝国两座大山。”
虽然李宗茗和胡盛忠这么说。
但秦羽依旧无动于衷。
因为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秦羽又了解过了太多的历史。
这个世界,共患难容易,同富贵是真的不容易。
因为人是会变的,人身边的人和环境也是会变的,人就是环境的产物。
当面对那样的权力时,谁又心甘情愿的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