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跳着脚向府衙里面看,皆是议论纷纷。
与此同时。
秦羽众人已经进入了公堂。
刘睿远这厮,非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越发的嚣张起来。
大盛城府尹李成北早已得到消息,在公堂之上等候多时。
“啪!”
李成北手中的惊堂木狠狠拍在了桌案之上,看向秦羽三人,沉声道:“尔等三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刘睿远站在一旁,脸上浮现出了轻蔑与不屑的笑容。
他感觉秦羽三人前来府衙,那真的就是自投罗网,自寻死路。
大盛城府尹李成北跟他爹之间的关系极好,而且是属于巴结他爹那种类型的。
所以刘睿远丝毫不慌,待会儿秦羽将被关入大狱之后,他要狠狠的教训秦羽一顿。
赵玉雷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不再掺和。
红莲和沈冰岚两人站在秦羽左右两侧,没有言语。
秦羽将斗笠摘了下来,直视李成北,“这厮都没有跪,你凭什么让我们跪?”
李成北和赵玉雷都没有见过秦羽,因为接驾那天,他们两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前去接驾。
“大胆!!!”
李成北手中的惊堂木,再次狠狠的拍在了桌案上,“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质疑本官的话?!这里是大盛城府衙!本官说什么就是什么!本官看你是想造反!?”
话落,周围一众衙役皆是恶狠狠的看着秦羽。
红莲和沈冰岚两人眉头一凝,纷纷转头看向左右两侧的衙役。
一众衙役感受着她们两人那犹如千年寒冰般的眼眸,皆是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颤,心生畏惧。
刘睿远忙道:“大人,你还是先审案子吧,咱们用律法说话。”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让李成北将此案审完,然后动手惩治秦羽了。
李成北冷哼,随即道:“刘睿远,你状告这三个刁民什么罪状?”
刘睿远上前揖礼道:“我状告他们蓄意谋杀,我在醉仙楼吃饭,无缘无故被他们从醉仙楼二楼踹了下来,他们就是要谋杀我!!!”
李成北转头看向秦羽,眸光凌厉,“大胆刁民,你可知罪?!”
秦羽淡淡道:“我不知罪,刘睿远这厮在醉仙楼殴打食客,还欲意对一名女食客进行侮辱,我这才将他从二楼踹了下去。”
李成北眼眸微眯,“你可有人证和物证?”
秦羽道:“醉仙楼内的掌柜和小二都可以作证,那名男女食客也可以作证。”
刘睿远忙反驳道:“大人!这厮血口喷人!赵玉雷将军知道,这三人武功极强,其实欲意侮辱女食客的人是他,他将那些人给威胁了遍,即便找来肯定也是做伪证!我亲眼看到他们出口威胁那些人的!”
“啪!”
李成北手中的惊堂木,狠狠的拍在了桌案上,指向秦羽,呵斥道:“本官看你们三个贼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干出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今日本官若是不对你们动刑,你们是不会承认了!!!”
秦羽:......
他感觉今日这事肯定会十分离谱,却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离谱。
这大盛城府尹李成北真是脸都不要了。
他们这是连证人都不想找了,直接严刑逼供。
刘睿远冷哼着看向秦羽,沉声道:“你真的以为进了府衙,本公子就拿你没办法了?你不是说想要看看大盛城的天吗?待会进了大狱,本公子让你一次性看个够。”
秦羽看着李成北,眼眸中满是淡漠,“你当这么判案?在如此光天化日之下,以权谋私?胡乱断案?”
“大胆!!!”
李成北却是无畏无惧,“你什么身份竟然敢质疑本官?你以为你是秦羽驸马?!来人!让这三个蔑视律法的贼人给本官拿下!!!”
如今在大盛城府衙,李成北自然不能让秦羽给吓唬了。
与此同时,周围衙役向秦羽三人围攻而来。
刘睿远和赵玉雷两人,则是站在一旁看着热闹。
这种事对于刘睿远而言,真的是不要太过稀松平常了。
眼看着周围衙役已经围了上来,秦羽自然是不能客气了。
既然刘睿远几人都不怕将事情闹大了,秦羽还怕将事情闹大?还真是可笑了。
“嗖,嗖.......”
红莲和沈冰岚两人,如同闪电一般,向着衙役便冲了过去。
这群衙役哪里是她们两人的功夫,简直是一触即碎,只是眨眼间便纷纷倒在了地上。
见秦羽三人动手。
李成北,赵玉雷和刘睿远三人便更加的有恃无恐。
因为秦羽三人一旦动了手,那整件事的性质便完全不一样了。
他们这属于殴打官差和官吏,大闹官府,往重了说那就是践踏朝廷的尊严。
所以秦羽他们现在是真的触犯了律法,而且性质十分严重,想洗都洗不清。
与此同时,护卫在院子里面的巡防营甲士,手持兵刃从院外冲了进来。
秦羽转过身去,脚下生风,回身一记旋风腿便抡了出去。
“轰......”
几名刚刚涌进来的甲士,被秦羽这沉重的一脚全都踹飞了出去,砸倒了一大片的甲士。
巡防营的甲士没有冲进来,衙役全都躺倒了地上。
李成北,赵玉雷和刘睿远三人瞬间感觉到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瞬。
“嗖,嗖,嗖......”
红莲冲向了李成北,沈冰岚冲向了赵玉雷,秦羽冲向了刘睿远。
擒贼先擒王,只要能将这三个人擒下,外面的巡防营将士便不敢动。
秦羽就能将更大的鱼儿给钓出来了,反正他是真的不怕事儿大。
转瞬间,秦羽便冲到了刘睿远身前,他还想跑,一把就被秦羽给拽住了衣领。
“你......你想干什么?我爹可是堂堂陈国户部尚书!!!”
刘睿远看着秦羽怒吼,终于将这句话给喊了出来。
秦羽则是不禁冷哼,“户部尚书了不起?你是不是以为你有个户部尚书的爹,便天下无敌了?”
听闻此话,刘睿远感觉心中一寒,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