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羽的话。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一众宾客都没想到,公孙家族二房这个姑爷竟然如此硬气,竟是连公孙文麟的面子都不给。
赵晨升回过身来看向公孙文麟。
他知道自己没理,此刻也不想再争辩什么,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公孙文麟的身上。
周围宾客为秦羽的硬气感到震惊。
公孙家族二房的人,亦是十分惊叹。
公孙文麟盯着秦羽,眼眸中冰寒一片,“你一个公孙府的赘婿,竟然如此跟本公子说话,活的不耐烦了吗?”
公孙文麟在如此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被秦羽驳了面子,哪里还挂得住脸。
他今日可是前来灭秦羽和公孙妙芸的,岂能让秦羽将他压了一头?
公孙妙芸刚要出头为秦羽说话。
秦羽却是将她拦在身后,轻蔑道:“呵......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公子若是不拿你当人,你就是一个畜生而已,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我禹勤今日就这么跟你说话了,你能奈我何?”
“你一个小小的公孙家族子弟,还真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在本公子面前颐指气使?”
此话落地。
现场所有人皆是一脸震惊的望着秦羽。
他们真是没想到秦羽不但硬气,还对公孙文麟如此肆无忌惮的漫骂,根本没将公孙文麟放在眼中。
“硬气!真是太硬气了!我对这个公孙家的姑爷还真是有点喜欢了!”
“公孙文麟估计还是第一次在颍州城内被人骂的这么惨,还是一个燕国人!今日可是有好戏看了!”
“嘿嘿嘿......事情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我倒要看看公孙文麟如何收场。”
“这禹勤公子冲动了,他若是将公孙文麟给惹怒了,二房也保不住他!”
.......
今日秦羽和公孙妙芸的婚礼之上,热闹是一波精彩过一波,周围的人也是越来越多。
公孙流眉头紧皱,同样震惊秦羽的硬气。
但一些二房的人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他们真怕秦羽将公孙文麟惹怒了。
公孙文麟更是气的怒火中烧,怒发冲冠,怒不可遏。
“好!好!好!”
公孙文麟指向秦羽,脸色发青,目眦欲裂,“你一个连赘婿都不如的狗东西,竟然敢如此对我说话!”
说着,他看向公孙流和公孙妙芸,问道:“我想问问,他禹勤的话,是不是就是你们二房的意思?还是说你们授意的禹勤,如此肆无忌惮的侮辱本公子!!!”
公孙文麟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的第一步计划已经泡汤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实行第二步计划,给秦羽扣上救世会细作的帽子,然后将他和公孙妙芸抓走。
只要将他们两人下了大狱,那还不是任凭他处置。
公孙妙芸上前一步,看向公孙文麟,眼眸冰寒,“公孙文麟,你是不是拿所有人都当成傻子了?他赵晨升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难道大家还看不出来吗?”
“我们二房已经做出了让步,今日是我公孙妙芸和禹勤大喜的日子,你带人前来闹事,分明是想将我们置于死地,那我们奋起反抗,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又如何?”
“我知道你们在我二房中安插了很多眼线,掌控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但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没有反击的能力吗?你真以为我公孙妙芸如此愚蠢,不知道你勾结赵晨升前来闹事,还勾结官府,准备陷害我和禹勤!?”
此话落地。
现场那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知道,公孙家族二房和大房之间肯定有矛盾,但没想到竟然已经闹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他们知道公孙妙芸公开招亲,肯定是被迫的。
但没想到公孙望和公孙文麟竟然还想对公孙妙芸赶尽杀绝。
秦羽亦是感觉非常震惊,他没想到公孙妙芸也早已经洞悉了大房的阴谋。
“你......”
公孙文麟被怼的哑口无言,“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
公孙妙芸上前一步,柳眉紧皱,“我公孙妙芸从来不屑用这种肮脏的手段,你以为我不知道颍州城府衙的衙役捕快,甚至是巡防营的人都出动了?他们不是受你大房的指使,前来我公孙妙芸的婚礼现场闹事的吗?”
事情到了这步。
公孙妙芸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了。
既然公孙文麟要置他们于死地。
公孙妙芸就已经做好了跟他鱼死网破的准备。
况且现在她先发制人还是非常有好处的,可以让所有人都看清公孙望和公孙文麟的嘴脸。
最关键的是,公孙妙芸知道,他们二房现在已经退无可退。
公孙妙芸已经选择了退让,准备跟秦羽离开颍州城,离开陈国前往燕国。
但即便如此。
公孙望和公孙文麟也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所以公孙妙芸只能接招了。
话音刚落。
身着官袍的颍州城府尹赵良中,便带人从府外踱步而来,朗声道:“颍州城府衙办事!闲人避让!!!”
说着,他带着衙役捕快气势汹汹向前厅而来。
见此一幕。
府内的宾客皆是投去了厌恶的眼神。
他们没想到还真被公孙妙芸给说准了。
公孙文麟和赵晨升刚刚对秦羽发难还没过去一个时辰的时间。
府尹赵良中就带人冲了进来。
他们这若是没有预谋的阴谋诡计,那还真是有鬼了。
“真是没想到,还真被妙芸姑娘给说中了,颍州城府衙的人真来了,而且是府尹赵良中亲自带人来的。”
“哼!妙芸姑娘做出退让就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他们竟还如此的咄咄逼人,难道非要置人于死地吗?”
“今日若不是禹勤公子才华横溢,没有被赵晨升为难住,后果可想而知。”
“没想到公孙望和公孙文麟平日表现的十分谦和,背地里竟然如此肮脏与龌龊。”
.......
公孙文麟见赵良中进来,脸都绿了。
他真是在最不应该进来的时候,走了进来,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