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和府中宾客,纷纷起身向厅前迎来,“参见王上。”
孙战山压压手,笑道:“诸位不必多礼,今日是张老寿辰,张老是主角,大家难得放松,全都不要拘束,该吃吃,该喝喝,天塌下来那也是以后的事。”
听闻此话。
一众宾客皆是放松不少。
今日孙战山若是阴沉着脸来,这酒也吃不好。
紧接着。
孙战山拿出来一个木盒放到张谦手中,“张老,这是本王的心意,本王祝张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哈哈哈......”
张谦笑的合不拢嘴,“多谢王上,您里面请。”
随后张谦和孙战山直奔前厅主位。
与此同时。
距离前厅较远的餐桌前,秦羽,萧南,红莲和沈冰岚围坐其中。
他们没走正门是翻墙进来的,所以进来的还算轻松。
秦羽几人已经制定好严密计划,待会就等他们发挥了。
不多时。
吉时已到,宾客满院,开始走菜。
秦羽,萧南几人并未客气,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前厅。
张谦将那坛美酒拿出来,举到孙战山面前,笑呵呵道:“王上,您看这坛酒熟悉吗?”
此话落地。
满桌宾客无不侧目。
孙战山看着酒坛都是一惊,问道:“张老,这......这可是那坛隆盛三年的烧刀子?”
张谦笑呵呵道:“没错,就是那坛酒。”
孙战山惊愕道:“这酒你今日怎么舍得拿出来?”
他知道张谦嗜酒如命,尤其是这坛烧刀子,看的比命都重。
孙战山心中明白,张谦这是在鼓励自己,毕竟他们现在的每一步选择都将决定他们的生死。
“呵呵......”
张谦依旧噙着笑脸,“这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酒若是不喝,那还有什么意义?今日老头子我高兴,这酒献给王上,祝王上可以大展宏图,问鼎天下!”
说着,他一把将酒坛盖掀开,然后给孙战山倒酒。
孙战山十分感动,连连点头,“那今日我就不跟张老客气了,借张老吉言。”
闻着酒香四溢的烧刀子。
同桌其他人皆是看着张谦手中酒坛,望眼欲穿。
张谦挥挥手,打趣道:“这酒你们就不要惦记了。”
说着,他看向一旁侍卫长,“这坛酒待会给王上带回去。”
“是,张大人。”侍卫长拱手。
孙战山端起酒盏一饮而尽,随即道:“诸位不要拘束将酒杯端起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三盏酒下肚。
孙战山大呼过瘾,拿起筷子刚要动,肚子突然咕咕作响。
“嘶~”
孙战山下意识用右手捂住肚子,这肚子疼的可真不是时候。
张谦察觉到孙战山的异样,忙问道:“王上,您这是怎了?”
孙战山摆摆手,眉头紧皱,“没事儿。”
说着,他看向身后侍卫长,“扶本王去出恭。”
随后侍卫长扶着孙战山,火速向后院而去。
同桌人见孙战山离开,皆是面带困惑。
张谦解释道:“诸位不必大惊小怪,继续吃酒,王上只是坏肚子而已。”
听闻此话。
众人恍然大悟,随即也没在理会。
与此同时。
厅外院内秦羽几人也早已消失在桌案前。
......
后院。
茅厕。
张府的茅厕虽然不比孙战山府中的,但也十分气派。
这平日里是张谦专用的。
侍卫长带领十名甲士守在一旁。
今日孙战山虽然是来给张谦贺寿,但带来的人并不算少。
不过为了不扫大家的雅兴,所以他带领的数千甲士全都守在府外。
身边只侍卫长刘存带领十名高手跟随。
毕竟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是在张谦府邸贺寿,危险系数应该不高。
突然。
微风渐起,落叶飞舞。
刘存感觉背脊发凉,不由瞥头望去,只见面前的连廊中,两男两女四人正面带玩味的看着他们。
他眼眸一沉,手刚刚向腰间佩刀处摸去。
下一瞬。
一袭白影犹如闪电般冲散落叶,向刘存奔袭而来。
其余三道人影紧随其后。
刘存面露狰狞,手上加速,但他的手刚刚将腰间佩刀拔出三寸,那道白影便已欺身至前。
他还未反应过来,只觉手上吃痛,刚刚出鞘的佩刀便被拍回了刀鞘之内。
他心中大骇,下意识将双臂护在身前,但还是为时已晚。
沈冰岚甩出来的鞭腿,犹如飓风般轰砸在刘存的脑袋上。
刘存只觉大脑撕裂般的疼痛,瞬间两眼一黑,整个人被巨大的力道轰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
与此同时。
秦羽,萧南和红莲三人也并未闲着,对剩余几名侍卫发动进攻。
一切都在电光石火间。
伴随着最后一名侍卫双膝跪地,重重砸向地面。
以刘存为首的十名护卫连嘴都没有张开,便纷纷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刘存?”
孙战山出恭到一半,听着外面的动静感觉不对劲。
话音刚落。
木门咯吱作响被人推开,一道黑影瞬间将孙战山笼罩。
孙战山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一只拳头向他迎面而来。
砰--
孙战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双眼一翻,昏倒在茅厕内。
萧南掐着鼻子,将脑袋探出茅厕,抱怨道:“为何这活是我干?”
秦羽瞪了他一眼,跟着走了进去,“你若是再不快点,待会就来人了。”
萧南刚刚将孙战山绑好,放入麻袋内。
几名官吏便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圆月门下。
他们望着站在茅厕外的红莲和沈冰岚,以及倒在他们脚下的侍卫,皆是头皮发麻,汗毛倒竖,寒意席卷全身。
“有.....有刺客!有刺客!”
“快来人啊!王上遇刺了!”
“来人啊!快来护驾啊!”
......
这几名官吏只犹豫一瞬,便撕心裂肺的怒吼起来。
沈冰岚没有犹豫,一脚挑起地上麻袋扛在肩头,便向屋顶高高跃去。
红莲紧随其后,瞥头看着那几名官吏,眉梢轻轻挑起,满是挑衅的味道。
几名官吏望着红莲,皆是不由暴怒到咬牙切齿!
嚣张!
此女贼真是嚣张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