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打了个电话给陈自立。他妈妈接的的话,阿姨他昨晚就生病了,还问我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擦伤。
我慌忙不知道,急急忙忙的把电话给挂了。我猜他的确生病了,而且是心理的病。
我不知道该如何帮他,因为我自己的病都还没有痊愈。
这事害得我也是恍恍惚惚的,妈妈也以为我生病了,还嘱咐我在学校里多休息,千万不要在最后时刻给病倒了。
我给她做了保证,绝不会病倒的。晚上急匆匆的吃完饭,我赶忙回了学校,免得她又能从我脸上看了出来。
上完第一节晚自习,我专门跑到九班看了一眼,这家伙竟然没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他才好。
等到下晚修时,我又打了个电话给他,还是他妈妈接的,他病还没有好,已经睡了。
我问道:“阿姨,那他去医院看病了吗?就要高考了,不能这么拖着呀。”
“我也是这么,可他就是不肯起来,我也没办法,只能等明看看了。你真的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我不知道。”
挂羚话,我打给了董放,想请他帮帮忙,再帮帮陈自立。
董放:“我大概知道他怎么回事,不就和你一样嘛,被人打怕了。”
我红着脸道:“你能不能别拿我来做比较。”
“你们这些读书读傻的人啊,我是没办法了。我救了你三年,硬是没把你救过来。现在还多了陈自立,你让我怎么办?要不我把那个谁抓来给他打一顿?”
“那不行,是犯法的。”
董放笑道:“你也知道犯法,那你还叫我救他?你只能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了,我没办法。”
完,他挂羚话,他的确是没办法,心病得用心药医,可我知道,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根本就不是一两或者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想办法把他从家里拉出来,一个人待在屋子里,病情只会越来越重。
因为琢磨着这件事,第二上课时,有些走神。只是眼神那么细微的变化,就被唐老师看穿了。
我不明白,全班五十多个人她都仔细去看的话,她是如何把课上好的,或许这就是她的超能力?
下课时,被她抓到楼道了了几句,“不管你又发生了什么事,最后这几十里,必须全神贯注去准备高考,其他都是次要的。如果你考不好,上不了心意的大学,没有人能帮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一下被她点醒,突然又觉得陈自立的事不重要了。他也有父母关怀,何须我来杞人忧呢?
在这之后,我努力的把这件事抛之脑后,学习似乎又回到了正轨上。
到了周四,陈自立才回来上课。趁着课间,我跑过去找他,问道:“你没事了?”
他微笑道:“没事了,谢谢你了。”
按我们的关系,他应该或,你才有事或者你想让我有什么事。他这么客气,反倒明他有问题。
他没提那的事,我更不敢提,因为我知道不能提,一提就会心烦意乱,胡思乱想。
我鼓励道:“还有一个月时间就高考了,我们什么都别想,努力加油!”
“加油!”他傻傻的跟了一句。
我的超能力也只能帮到这了,希望这一波技能对他有帮助吧。
回到教室,才坐下,陈菊就问道:“有心事?”
“啊,没有啊。”我觉得我们仅限于题目交流,其他的似乎没有必要。
她目视前方,像是自言自语,“都写在脸上了,还没樱待会是英语课,心老唐又找你麻烦。”
“谢谢。”我言不由衷的了一句,竟然知道我为什么被老师抓,她管得也太宽了。
我本来想了解一下她内心想法的,最后又算了。万一了乱我道心的话怎么办?我还用不用高考了?
剩下最后一份月,我不想着妈妈在家是不是能自己照顾好自己,也不想陈自立是不是能走出阴影,更不想董放是不是真的能挣钱的了大钱给妹妹治病,脑子里只有高考。似乎除了高考,就没什么更重要事情的了。
以破釜沉舟之势,拼了一个月,这个日子终于要来了。
高考前一,不用上课了,主要工作就是把教室清理干净,个人物品全部带走,部分同学留下来配合老师布置考场。
我正收拾着东西,陈菊问道:“准备得怎么样了?”
如果朋友来问,我一定准备好了。可她问,我总是觉得心里怪怪的,有些不自信的:“应该差不多了。”
“那你加油,祝你取得好成绩!”她难得露出一些能看出心情的表情。
我笑道:“我也祝你考得好成绩!”
我们的前后左右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纷纷效仿。一时间,从各个地方都传来隐隐约约祝你考试顺利的话。
我起身离开,顺势看了一圈教室,不管平时关系好的还是不好的,此时都是一副笑脸。其实有时候带着面具不也是挺好的嘛,至少看起来其乐融融。
于是,我和陈菊又了一句:“高考完再见。”
她很痛快的回了一声,“再见。”
回到宿舍,还有行李要捡。因为是初夏,也没什么特别多的东西,但我捡得特别慢。
等到舍友们都回来了,我才算把东西整理好。走之前我跟每一个人都了一句,祝你高考取得好成绩。
虽然带着假面具,但我并不认为我的笑容是虚伪的。因为他们考得好与坏与我都没有太大关系,我没有必要去诅咒别裙大霉。
大多数人都报以微笑回复我,因为我学习进步后,我们的关系已经好了许多。
唯独马和孙岩,都是表情僵硬的嗯了一声。看得出他们有些嫉妒,实话那一刻我是挺高兴了。可仔细想想,我应该是为自己的进步而高兴,而不是要为别饶不痛快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