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马流芳的电话打来,让我去给她上课。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即使我再不愿意也是得去的,除非还钱。
我一路走过去,一路想着怎么忽悠她,希望能有一点点用处吧。
马流芳在图书馆后面的花园里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一见面就数落我,“你这老师当的太不称职了,大家约好七点半的,你怎么能迟到呢?”
我只能跟她道歉,然后解释道:“其实等待也是上课的一部分,如果你自己的沉不下心来,你怎么去给别人催眠呢?”
我都觉得自己忽悠的很有道理,她也听进去了,深吸几口气,平静问我:“那梁老师,开始上课吧。”
“我们先从冥想开始吧,就静静的坐在这里,忘掉所有事情,看不到任何东西,也听不见任何声音,甚至连这些寒冷都要屏蔽掉它,如果能做到这样,明这节课就算成功了。”
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手段之一,因为时候我就常听那些练功的大爷,要沉心静气,才能气沉丹田,抱守丹田,才能炼气化神,神明通达,方可大成。
虽然我做不到大爷的境界,但是偶尔也会放空自己。放空之后会让人感觉到神清气朗,那个时候可以忘掉很多烦心的事情。
明知道是在忽悠马流芳,可我自己也跟着做了起来,毕竟我觉得这个时候我更需要自我催眠。
或许在这方面我特别有分,我很快就进入到了放空冥想的程度,那是一种神奇的感觉,仿佛你化身成了这个世界的主宰,俯瞰着整个世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魂魄终于回来了,微微张开眼,看看马流芳做的怎么样。
此时是她正在弯着身子,认认真真的盯着我看,我们俩面对面不过一尺距离。这可把我吓了一跳,仰面向后翻去。
她也不拉我一把,还在那咯咯咯的笑。
“你刚才真的不是在睡觉吗?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怎么做怎么做不到?”
我尴尬的爬起来,有些不屑的,“要不你怎么给我交学费呢,要做到催眠别人,首先就得催眠自己。”
“好高深的样子啊,但我是来上课的,你不能坐在旁边练功,你得看着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赶紧提醒我。”
“好吧,你就开始吧,我看着你。”
马流芳静静的坐下,双手扶在大腿上,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珠子一晃一晃的,一看就知道静不下心来。
我在一旁指导:“把你身上的肌肉都放松了,特别是脸上的肌肉!还有眼珠子,别乱动,你就像自己只是一团空气,轻轻的飘在这一处空间郑”
我足足看了她一分钟,她的眼珠子才停下来,然后呼吸慢慢均匀,应该是进入状态了。
可我的眼睛还是舍不得离开她那漂亮的面庞。我这不是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而的样子和改变之后的朱美珍有那么一丝相像。
美女应该都是千篇一律的吧,符合那所谓的什么黄金分割,但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喜欢拿出那张胖胖的脸来比较。合适的才是最好的,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都是别饶。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我又被她吓到一次。马流芳突然睁开了眼睛,还责怪我,“你为什么盯着我看?”
“是你让我看着你的!这次做的不错,多试几次吧,等到你冥想能达到一个时的时候,差不多就可以练习催眠术。”
“真的?那刚才我冥想了多久?”
“你差的太远了,一分多钟而已。你不要着急好吗,我这一万块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
她暂时相信了,闭着眼睛开始邻二轮的冥想。这次进入状态快了许多,或许她找到诀窍了吧。其实就是什么都不想,我觉得应该是越聪明的人越难做到,反倒像我这种笨笨的,放空思想,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这回我不盯着她看了,站得远远的带着看清风明月,免得待会儿又来怪我。
我盘算着明找个时间把那只股票全抛了,就算再次跌停,我也卖了。反正也亏不完,剩下个七八千块钱,我照样能过得舒舒服服的。而且我发誓再也不去股市这种地方找窝囊气受了。
或许我可以在校外开一个烧烤摊,那应该是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或者去哪个地方批发一些盒饭,拿到宿舍里去卖,我觉得这应该也是一个不错的路子。
想着想着,我已经开始盘算到利润的问题了。如果一根串能赚一块钱,我只需要卖出一百亿根串串。如果一份盒饭能赚两块钱,那只需要卖出五十亿份出去就够了。仅靠着凭空想象,好像也并不是那么难的事情嘛,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头脑一热就冲进了股市里。
只是想着想着思路就有些歪了,如果我手头上还有十万块,等股票每次跌停的时候,我就买一万块钱。那等它涨回来的时候,我岂不是赚了很多?
这样的思路已经无法去求证它的可行性,所需要的资金量太大了,知道我才能什么时候才能挣到那么多钱。再仔细想时,心里突然冒出那么一个疑问,好像庄家就是那么干的吧?
我迫不及待地回到图书馆,找到了相关资料查阅,好像真的就是那么回事,用专业术语就是做空。
那这次自己亏得还真不冤,什么狗屁都不懂,就冲进股市,那不是找抽吗?可惜呀,知道的原理也没什么用,我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时时盯着大盘。那些庄家的操作我根本都看不了,只能看出一个最后的结果。看来想要重振旗鼓,那也得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现在万万是不能。
突然电话响起,里面传出叫骂声,“梁宝,你死去哪里去了?你不是给我上课吗?在什么人都都不见了,让我一个人坐在这里,吓死我了!”
我暗呼糟糕,刚才太投入,竟然把自己的学生给忘了,希望她不要现在就让我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