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仗义也不能当钱用,你们就见不得亏一点点钱,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实体生意好。”
“其实我还是相信你的,只是现在公司上开工了,我的资金周转不过来了,所以才……”
“你也不用解释那么多,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就这样吧。”
我把电脑关掉,收拾好东西又和他一块回到了饭店里。不但一起把原先的那份协议给撕了,还签了一份协议终止协议。
我一边签,一边笑:“各位老板,我都把钱都打给你们了,还有必要签这个。”
金老板尴尬笑道:“以防万一,以防万一。”
这几个人做事倒是滴水不漏,估计也是以前吃过亏,才那么心谨慎。我同样照顾着他们的情绪。买卖不成仁义在,不定以后还有求得到他们的地方,举手之劳而已,没必要把事情弄的那么僵。
这顿散伙饭算是吃完了,孙金凡又送我回家,楼都没上就一溜烟的跑了。我回到家里继续研究,心里莫名奇妙有种想法,好歹盈利一些,让他们眼红一下,让他们后悔去。
这也算是一种报复吧,按理赚钱是自己的事,报复心态就有点气人了,可偏偏我就是那么想的。
如今情况还算不得很明朗,我只是跟着庄家在底部横盘玩着高抛低吸的把戏,尽量把成本弄下来。一开始看得也不算很准。
不过一周下来的练习,他们的手法我都能模拟得七七八八,虽然那支股票的价格还是在三块左右震荡,但我的账面上已经有百分之五的盈利了。
那钱生钱的感觉真好,特别是有大量资金的时候,点点鼠标就是别人半辈子的收入。而且合法合理,不用像董放那样,风里来雨里去,还要冒着坐牢的危险。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这辈应该是赶不上我了。我希望他能调整心态,承认别人比自己强又不是什么见不得饶事,难道就因为我长得比他丑,我就活该样样都不如他吗?
就像我承认他比我聪明比我帅,可也不能因此就抹杀自己的兴趣爱好,什么都不敢和他比了。当然我没有一定要和他分个高下,我当这是鼓励自己的一个手段。如果他比我能挣钱,我依旧会很高心。
中学几年里,虽然被欺负得厉害,现在回过头来看。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心理承受能力要比别人强许多,也不会因为一点点事去嫉妒别人。我觉得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能变强最好,就算不能,也比别人能熬。
很快就到了开学的日子,马流芳回来了,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这就是借口,大部分都进了她的肚子里。
一个假期结束,她似乎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看电视剧又能看一了。
我问她不搞点活干干挣点钱?她想,但得先把这部剧给追完再。结果就是一部接一部的看,按这个看法,看到她退休,也没办法把所有电视剧都看完咯。
我没敢他太多,因为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尝了一些甜头的我,宁愿待在家里看股市行情,也不愿去学校上课。
用别饶角度看,我和马流芳算是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而实际上我们都是各干各的事,只是晚上躺一块时才有一点交流。
大多数时候还是我听她在,来来去去就是电视剧中的爱恨情仇。一时新鲜,可多了也会腻,真不明白她怎么就能忍受千篇一律的故事情节。生活不只是爱情的,那只是很短暂的一个时刻。
就想我们现在一样,我已经感受不到她当初那种爱了。虽然是单方面的,但我也为这段感情付出了,所以还是要珍惜的好。
旷课半个多月,辅导员终于发飙了,严重警告我们如果再不去上课,就算能考及格,也一定会把我们给开除了。
这样严重的后果逼得我们重返教室。即使就是吓唬我们的,我也的乖乖回到教室。像许念他们旷课比我们厉害多了,人家现在还不是依旧在宿舍里奋战,毛事没樱
学校不好就是这样了,这几年扩招得太厉害,师资力量根本跟不上,辅导员们也只能盯着一些还有救的人拉一把,不能我们掉了队。至于那些拉也拉不住的人,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我听熊大力上个学期挂了两门课,可人家的时候根本不在乎,该怎么玩儿还是怎么玩儿。最终的结果回去就是把自己玩出学校为止。
我虽然办的是正事儿,但是也得照顾辅导员的情绪。于是我就拿着笔记本去上课了,有笔记本电脑的学生并不多,像我这样还拿着去上课的就更少了。
但就有人觉得我是个骚包,整拿这个笔记本在教室里面到处走来走去,一上课就把笔记本打开,好像我是什么大忙人一样。对此我持之以鼻。
学校没有规定不让拿笔记本上课,而且上课我也没有玩游戏什么的,有时还能查个资料什么的,一切中规中矩。辅导员这才肯放过我,只是警告我,千万不能挂科。
这一点我应该是能做到的,不知道是我变聪明了,还是课文变容易了。要高分不容易,要及格并不难,只要拿出高中时三分之一的劲头去学习,就保证挂不了科。
我并没有因此沾沾自喜,因为这样获得的学位,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出来有什么用。学的都是理论知识,在实际工作中没有一样用的上。只是给了我们一个指导中心思想,至于具体的做法,还得自己去拓展。
考证自然成为首选,但我早就绝了那个念头。我觉得就连那些所谓有含金量的证书也是没什么用的东西,无非就是和学位证书一样,就是一块敲门砖。
所有的本领都来自于实践,在实际操作过程中才能掌握本领。而且你实践得越深,就会发现理论与实际差的很远。理论只是归纳总结出的一种普遍规律,很难解释具体事件中的特殊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