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觉毛凯的话有些不科学,但是我还是再相信了他。于是把他留下看着黄磊,而我要带着董婕回家一趟,把事情清楚,然后自己再出来。
回到家里刚好可以吃晚饭,老人家们看到我们一起回来都高高兴心,都没有什么担忧之色。这反倒让我不敢再提和董婕的事儿。
我急匆匆的吃完了饭,告诉他们又要出去一趟,晚上不回来了。
妈妈看向董婕,“你也一块去?”
董婕重重点头,“嗯!”
我赶紧解释,“董婕她不去,在家里陪着你们。我是出去办事的,带着她很多不方便。”
妈妈疑惑,“你出去干嘛?带着她怎么会不方便?”
董婕无所谓,“我也不是孩子了,反正我有脚,还用你带?”
现在的老人家怎么都不听劝?现在的孩儿也不听话!我故意板着脸,“董婕听话,好好待在家里。我去办事儿,你凑什么热闹?”
她凑近我耳边悄悄话,“你不带我去的话,我就告诉他们你去干什么。”
丫头竟然又威胁我,真是无法无了。可是我拿她又没有办法,而且那个悄悄话的挺大声的,故意让老人们都听到,让他们都知道我有把柄落在她的手里。至于是什么把柄,他们似乎胸有成竹,都是避而不谈。
相比帮黄磊戒毒的事儿,我更宁愿他们认为我做了什么见不得饶事。所以我妥协了,带着董婕离开。离开时,妈妈还特意嘱咐我,晚上不要玩的太晚,而且要注意安全。
她肯定另有所指,我都已经习惯了。一出门我就问董婕,“你到底搞什么鬼?跟你爸妈们些什么?”
“我如实的呀,就是晚上不回去住,住在宾馆了。 ”
我被她气的七窍生烟,“那你也不会把事情清楚啊,我们又不是住在一块儿。”
她还一脸委屈,“这怎么清楚啊?我这是在帮你好不好!那如果他们问你去干嘛,我怎么回答?你是在一个男性朋友家里睡了。他们肯定又会问你怎么不管我,自己去朋友家睡了?或许还要问你的朋友是干什么?这些我都怎么回答呀。”
我苦笑道,“那你觉得我们睡一起就好解释了?”
她的脸突然就红了,可还是理直气壮,“又不是没睡一起过,以前你上初中时,不经常在我家睡午觉?”
我也急了,“那怎么一样?那时我们都是孩子,而且你哥睡中间。”
“有什么不一样,我现在还是孩子,别把我得那么老。”
我真的是被她气坏了,赌气:“行行行,晚上我们睡一起,还省了一间房钱。”
“嗯,没错,省钱了!”
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厚的脸皮,男女授受不亲不懂吗?我也懒得继续争下去,反正都是气话,过就过了。”
回到酒店,发现黄磊又被捆了起来,毛凯坐在一边看着有些狼狈,脸上还有几道抓痕。一见我来就气哼哼的,“这家伙没什么意志力,他的戒断毒瘾是有点难了。算了,别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吧。”
我也知道他的是气话,没和他争论。反倒是担心他被抓破的皮肤,会不会被传染上什么病毒?看来过几后,等到黄磊的结果出来,我还得带着毛凯去一趟医院做全身检查。
黄磊像条蛆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虽然被挡住了嘴,还是止不住他呜呜呜的发狂。他瞪大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盯着我,好像是在怪我让他那么痛苦。如果他能挣开绳索,第一件事应该就是要把我吃了。
无奈啊,我也不能做事做到一半就不管了,只好继续用这老办法让他沉睡去。
毛凯还在一旁笑:“如果这样都能戒毒的话,那你就不用管了。如果他下次醒来还发疯的话,我一棍子把他打晕,这多省事啊。”
董婕笑骂,“你就不怕他把他打死打伤?到时候你得养他一辈子。”
毛凯不以为意,“他想的美呢,如果这样的话,我要养的人可多了。”
我不想听他的光辉战绩,下楼再去开两间房。董婕屁颠屁颠的跟着去,我跟前台开两间,她就纠正我,“开一间就行!”
我戏谑道:“开一间怎么睡?我和黄磊一间,你和毛凯一间?”
她惊呼,“你敢让我和毛凯睡一间,他还不敢呢,我哥知道了还不打死他!你让毛凯和黄磊睡,我和你开一间。来的时候就好了,你还想反悔?钱多烧得慌了?那你把房钱给我,我睡沙发。”
“别胡了,我们一人一间。”
前台也是被我们的四角关系搞蒙了,三男一女怎么搭配好像都不太合适,还露出一丝怪异的眼神。
还有其他人在,我也不愿继续丢人现眼,赶紧把钱给前台,“两间!”
董婕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钱拿回来,又退回五百块,“一间!”
前台姐姐也不愿伺候了,拿钱就办理手续,飞快的把房卡给我,一副希望我赶紧离开的样子。
有钱都不愿意赚,我也是质疑她的敬业精神,可惜我不是她的老板,否则多少得两句。
董婕的阴谋得逞,急匆匆的拉我进羚梯。我也懒得纠正她这种行为,大不了我们三个男人住一起,让董婕独守空房。
我莫名其妙的想到这个词,感觉有些邪恶,没有关系怎么算得上是独守空房呢?应该还是在和她赌气,被她这么一闹,我也成孩子了。
房间开好,谁也没进去,还是都钻进了黄磊的房间。他睡得挺香,我们三个大眼瞪眼,又不敢大声话,着实无聊。
毛凯很识趣,“宝哥,你们去隔壁休息吧,我看着他就行了,有什么事我叫你们。”
董婕听了应该很高兴,我给她泼冷水,和毛凯,“不用,你在这帮不上忙,你去休息吧。”
毛凯乖乖拿着房卡出去,房间里就剩我和董婕两个人,黄磊这个躺尸的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