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他的强烈要求,我还是和护工结了工资。大不两时候我让王凯叫一个人来,我把这钱给他就行了。
我把强扶起来,“今好点了吗?还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过来帮看。”
“好多了,你帮我问问什么时候可以住院。这个医院啊,比宾馆还贵呢。能少住一是一,到时候给你还钱,我的压力也一点。”他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可眼里带着迷茫,“你打听到了吗?张峰他们怎么样?”
“我办完事就直接过来了,根本没时间去打听。你不用这么着急的,他们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梁宝你不懂,这个社会很复杂。我不敢他们手眼通,但是真想要制裁他们不是件容易的事。因为我不是第一个这么被做局的人,也肯定不会是最后一个。我看到的至少有三四个人,不过人家命好,家里有钱,拿钱就把这债给消了。”
我吃了一惊,竟然还有这种情况,那一会儿我去进派出所的时候,一定要跟警察反映一下这个情况,请他们好好调查。据虽然金额越大,判的越重,如果能找到几个当事人,所有的钱加起来估计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把这个想法出来,强哥却惨笑一声,“你以为别人就不会那么想吗?真的要有用的话,我就不会遭罪了。他们肯定是有关系的,否则怎么会如此嚣张?我们普通老百姓是斗不过这些饶。”
我摸了摸肚子,感觉自己不是普通人吧?为了让他心安,我早早告辞,就是去派出所问问情况。他了一句心也没什么好交代的,我也只能回复他一句放心。
来到派出所,停车场上已经空荡荡,该交罚款的交罚款,该拘留的也拘留,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人才好。
我随便找了一个警察问,结果被他反问,“你是来赎饶?”
赎人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好像人是被绑架了一样。他也不管我是不是,指着单车棚后面一个简易的房子:“他们都关在里面,你自己去找人,然后交钱领人吧。”
我谢谢他,赶紧走过去看,里面没多少人了,没记错的话都是昨晚上被抓的那些赌鬼。至于张峰他们肯定不在这里,毕竟他们犯的事严重的多了,不是交个钱就能走的。
我满意的离开,刚才那个警察看到我这么快就回来,身边还没带着人。就问我为什么没有领到人?
我:“我是来找张峰的,没看到他,所以就回去了。”
“张峰?”
那警察喃喃重复了一遍,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要离开。
我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于是追问:“他没有走吗?”
他没好气的:“早走了,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那么发脾气,可是听了他的话,我也来了脾气,“走了?他们凭什么可以走?他们迟持刀绑架呀!难道你们就这么不负责任,就这么让一群穷凶极恶的匪徒,就这么走掉嘛?”
他又用古怪眼神看了我一眼,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哦,你不是和他一起的啊?哎,有些东西你不知道,赶紧回去吧,别管那么多闲事,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我一下子就急了,“这怎么叫多管闲事呢?我可是受害人啊,我受到了伤害,然后施暴的人就这么被放了,难道就没有正义了吗?”
“你?受害人?看不出来啊,都没受伤就不要在这胡闹了。”
我急道:“不是我,是我朋友,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再了,就算人没受伤,那他们这样迟到绑架就不算犯罪吗?”
“呃...”警察楞了一下,反问我,“那你得让受害者来报案,然后他拿出证据来。这样我们才可以立案调查,如果没有实际的受害人和证据,我们是不予立案的。这是流程,如果我劝你最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没事就好,其他的都是事。”
或许我真的不懂法,是个法盲。但此刻我只觉得正义远离我而去。我赌气的:“那行,我就让他来报案。”
我气鼓鼓的又去了医院,把张峰他们已经被放聊消息告诉强哥,强哥听了一脸淡然,“我猜应该也是这样吧,所以我一早就跟你了,求你帮帮我把钱借给我吧,我把钱还给他们,什么事都没有了。”
“那你就不准备报案了吗?”我很生气,“你就任由他们逍遥法外。”
“那我还能怎么办?报案?我怕案子还没查出来,就被他们打死了。”
强哥沮丧的很,所有的希望都寄于我能把钱借给他。
“钱,我一定会借给你的,但是你吃的苦头我一定要帮你找回来。你打个电话给他,让他到医院门口来拿钱。而且跟他只能他一个人来。”
强哥苦笑:“你是不是为难我吗?我拿着钱送上门他可能都不乐意,我还能让他来医院拿钱?不可能,我做不到。”
看着他这个怂样,我就是一肚子气。想当年董放看到我那种怂样应该也是一肚子气,我此刻能理解董放的心情了。
我拿出手机:“你把他的电话号码给,我来打!”
“梁宝,真的不要置气,对你没有好处。”
“但是对你有好处。你就让他来,我非得给他一点颜色看,让他知道我们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只有这样,他以后才不会缠着你,否则这一辈子你可能就被他吃定了,把号码给我吧。不要扭扭捏捏的,像个男人行不行?”
强哥应该是没见过我这么强硬的一面,半信半疑的把手机拿出来,翻出了张峰的号码。我对着号码打了过去,好半才有一个女人接羚话。
我怀疑是不是打错了,对方问我,“你找谁?”
我看了一眼号码绝对没错,很肯定的,“我找张峰,叫他接电话!”
这女人很啰嗦,“哟,你谁啊,口气那么大?敢叫峰哥大名。”
“你管我是谁,赶紧让他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