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四
“你这个混球,别以为欺负了我的妹子后还能够全身而退,你今就别想回高原了!”慕烟脚一踢地,启用驭风冲向忍者,手中的花伞犹如刀剑一般,直指对方心脏,这一次慕烟是下狠心了。
忍者看来是感受到了慕烟的杀气,所以一上来就使用强术法。
“手印?”冲上来的慕烟看见忍者正在快速切换手印,反而有些惊讶,“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学了一个假的日本史?”
忍者的最后一个印结束后,他的背后立刻出现了数不尽的火球,似乎是无视了重力一般,全部如同彗星袭击慕烟。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慕烟即刻止住脚步,用花伞将一个迎面而来的火球击溃,“光是动动手不用媒介就能够使用这种级别的术法?”
“别被蒙骗了。”华絮探出身体在背后踢了慕烟一下,“慕槿跟我们过,这也是媒介使用的一种方式,神社的巫女巫祝是将术法封存在符纸的花纹里面,通过各种不同的花纹发挥出不同的术法效果;而同在高原的神隐刑部则是将术法使用的单个媒介分解成了多项媒介,通过不同的手印自由组合,使用出来所需要的术法。”
“我懂。”慕烟灵活地与好几个火球擦身而过,“不就是以前迅雷那种断点续传功能吗?”
随后慕烟优雅地回转一圈站稳:“如果是这个样就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了,反击开始!”完伞尖对准忍者,花瓣围绕着慕烟周身出现并分五路聚集在伞尖之上。
看见这一幕忍者立刻侧步移动,不愧是忍者,在平地的移动速度够快的,不过对于经常联系动态视力的慕烟来,想要追踪上绰绰有余,而伞尖也在跟随着追踪忍者,但是慕烟发现对方使用之字步越来越靠近自己。
“别想!”慕烟快速后退,但是就算是之字步,忍者和慕烟的距离却越来越近,忍者大概是猜测到这个术法威力不,所以才故意拉近距离,就在他和慕烟只剩下三步左右的距离时候,竟然又一次利用双手快速结印,然后手中竟然凭空出现了一柄刀,直接刺向慕烟腹部,下意识慕烟另一只手前去阻止刀。
“你拦不住的,如果你不想废掉你的手!”忍者的话似乎是为了让慕烟放弃,但是慕烟却毫不犹豫地抓住了刺过来的刀,让刀在距离自己腹部只有一丝一毫的地方骤然停止。
“你?!”忍者想收回刀,但是却被慕烟死死地握住。
“疼死我了。”慕烟咬着牙,火辣辣的痛楚不断冲击着慕烟的脑袋,“果然漫画里面那些都是骗饶,要晕过去了……。”
忍者知道慕烟是不可能松手的,于是决定自己放弃武器,然后拉开距离,但是想要移动的时候却发现只能驻足不前,这时候才发现慕烟伞尖凝聚的花瓣,早已经散开,形成了一个奇妙的阵法。
“束缚阵,我从别人那里学来的,只要是在这个阵法里面的人,都没有办法进行移动,包括我也是一样。”
听了慕烟的解释后,忍者知道想要离开一时半会是不可能的了,但是这么近的距离术法的成功率也大大上升,于是忍者立刻开始结印,但是慕烟突然花伞横扫,虽然没有山对方,但是足够干扰和破坏对方结印了,这也是这个术法最大的缺点:很容易就被干扰。
“别想结印!也别想使用暗器,我绝对比你快!”慕烟道,虽然听着语气很自信满满,但是声音却有一点虚,右手依旧血流不止,虽然现在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要是不断流下去总会导致意识模糊的结果。
“你也不怎么样,想要攻击,就必须破坏这个阵来移动花瓣,到时候我就有足够时间远离,让你白费力气!”
“不可能的。”慕烟似乎早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深吸一口气张开了嘴,“如水一般,看见又看不见;如风一般,忽快又不快;如火一般;似烈又非烈……”
忍者心头不由一颤,如此有节奏感的词句,这不是咏唱调吗,道侍的手段就是利用媒介释放术法,根本没有咏唱调这一脉,眼前这个人怎么可能会利用咏唱调释放术法!?一时间忍者觉得这是虚张声势,但是听着那自信有节奏的声音,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忍者觉得必须要打断慕烟的咏唱,企图利用暗器来视线,可是手还没有触碰到怀中的暗器,慕烟的花伞就已经捅了上来,嘴上的咏唱调并没有停。
“一心二用!?”一边不停地将咏唱出来一边快速反应压制自己的暗器攻击,没有灵活地脑袋和可以控制的反应根本做不到。
随着慕烟的嘴唇和压制完全下压,所有咏唱词都已经完全出口,慕烟缓缓举起自己的右手,未干的鲜血开始顺着胳膊向下流,可是慕烟却完全不在意:“术法?醉落雨。”
上出现了光组成的细雨落下,而且并不是直线落下,就像是喝醉酒走不稳一样,细雨纷纷相互缠绕,摇摇晃晃落下。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刑部有什么样子的术法,但是就按照你们忍者的性质来,并没有那种专精的防御术法吧?”慕烟突如其来问了一句。
“可恶!”忍者大声喊道,只能眼睁睁看着醉落雨不断落下。
“我对了。”
每一滴细雨就像是细如牛毛的针一般,刺入忍者的身体,而慕烟因为张开了花伞,所以平安无事。
慕烟撤掉了阵法,解放行动的忍者踉踉跄跄,差一点没有站稳,抬起头来,眼中尽是对慕烟的怒火,想要将他给吃掉一样。
还不服输的忍者抖动着双手想要结印,看见后慕烟将花瓣凝聚成球甩向忍者,花球触碰到忍者后发生爆炸,将人震飞出去。
“我不认输……”忍者站努力起来,但是还是没有站稳向后摔倒,而后面是大峡谷,不难想象会怎么样。
“笨蛋!”慕烟跑过去,已经看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