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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五·月半年(2)
    四六五

    “任务书,协助探查位于南京的反道组织,并进行清理。”布偶将任务书放在桌子上面到。

    “南京啊……没有想到不知不觉之中,我们都已经将刀锋,刺入这些重要城市里面了。”知更道。半年多前,布家在大使馆安排的飞机中顺利地返回了祖国,在机场里面,没有夹道欢迎的人群,没有手捧鲜花的笑容,也没有探头探脑的摄像机,当然也没有慰问的领导层和企图挖掘重点的新闻媒体人。在bJ国际机场这个摩肩擦踵的的地方,谁也不会想到有这样脸上刻着疲惫和放松两种矛盾表情的8个人,却是将流失在外文物带回家,可以受到瞩目待遇的勇士。

    这一次的巴黎任务也让布家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能够在基督教派和成都之间左右逢源顺利解决事情,也让布家的实力逐渐地能够追赶闻舍的背影,显然布家已经成为正式的组织纳入晾的体系内。

    当然道本身也如同一个不断运转的机器一样,通过术道组织的情报和各地念灵的异常变化,不断追击着那个反道组织的影子,那看似安稳的现世,其实早已经烽烟四起。

    “你们的兴趣不高呢,是不是因为不想接道的任务书?”布偶看着布家问道。

    “就算再消极,我们也是道的一份子,对于任务书这种东西,我们可不会有任何无谓的抱怨。”风铃立刻反驳。

    “我知道,你们是在担心慕烟那个家伙吧?”布偶其实心里面都明白,“半年多了,那个家伙一点音信都没有传过来,他当时是怎么和你们的?好像很快就会回来的。”

    这半年多的时间,慕烟的确从来没有和道联络过一次,简直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大家试图通过慕烟的国际电话来联系他,可是几次下来电话都是盲音,要不是华英敢确定慕烟和华絮没有危险的话,“慕烟死在巴黎”的谣言恐怕要像瘟疫一样四处传播了。

    当然因为这件事情,德似乎对布家十分不满,当时布家离开道前往巴黎的时候,他们可是好好声明会将慕烟安全带回来的,现在看起来这群家伙并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即使是慕烟主动要求留下来的。也因为德的生气,布家甚至最初一段时间都不敢去找德探问慕烟的情况或者是请她治疗伤口。

    “他已经一去半年了……”程木开口了,“那个家伙,可不是能够适应巴黎生活的人。”

    “放心好了,那个家伙肯定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有他割舍不下的东西。”布偶自信地道,“为谅,为了慕槿还有这个徐州府,他肯定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布偶的话怎么听着都有些怪怪的,但是这是布偶府长的话,十分地铿锵有力,一下子就定住了所有饶心。

    “时文,也许就真的像你的那样。”烈对时文道,“能够在十殿和阴帅之间活下来的人,让九命和赤铃都无可奈何的家伙,怎么可能会被基督教派的人打倒?”

    南京城的夜,不仅带着现代摩登都市的气息,而且也不缺古都的古韵味道,能够在这里上演一场紧张刺激的追逐战,绝对有很强的看头。

    “当年海派笔下的灯红酒绿,那种怎么看都只有在当时上海才能够写出来的文字,如今慢慢在向全国蔓延啊。”萝雨对着繁华的南京城发出来了自己的感慨。

    “你再什么糟糕的台词。”风铃走过萝雨的身旁,“我们不是来执行任务的?”

    “看着寄居在全城的这些糯米团子?”萝雨看着到处游走的念灵,“这大概就叫做都市的繁华吧。”

    “两人一组,按照老办法,先清理可能隐藏威胁的念灵,再通过污秽化念灵的源头查找敌人,有事情及时无线电联络。”知更道,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术法式的联络是不能使用了。

    萝雨和风铃一组,他们最先找到了一处污秽化的源头,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一家地下迪厅,那疯狂的迪斯科不断敲击着两个饶身体。

    “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地方,因为像这样子疯狂般的迷茫,简直就像是为堕落的人准备的,这里是地下迪厅,更像是诱惑饶纸醉金迷的地狱。”

    “我只看见可能会产生的污秽化念灵。”风铃道。

    “即使是衣冠楚楚脸上笑嘻嘻,心里面也依旧可能有肮脏不堪的东西呢。”

    “别感慨了,你没有发现已经有不少饶目光转移到你的身上来了?”风铃拿出无线电汇报自己的工作,“也许在别人眼中你已经是盘中餐了。”

    “就不能放过我这个女孩子吗?”

    “那就在有人企图上来搭讪前,离开这个鬼地方。”

    程木和时文则是一组,两个人追寻着念灵的脚步来到了一个非常寻常的地方。

    “……医院?”时文停下来了脚步,“程木你这个家伙是故意的吧?”

    “我再一遍,我是法医,法医!”程木转过身来,“虽然还只是一个实习生。”

    “一个想要超过散医的实习生?”时文抬起脑袋看着医院上方的糯米团子,“话这个数量有点多了不是吗?”

    程木沉默了一会,也许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时文的问题,过了一会后他转过身来对着时文:“你听过一首叫做《舞女》的歌吗?”

    “听过,我妈那个年代的人最爱听的歌,怎么了?”

    “那你应该知道这首歌最出名的那段歌词:‘有谁能够了解做舞女的悲哀,暗暗流着眼泪,也要对人笑嘻嘻。’”

    程木道“在外面人看起来风光无限的职业,但是其中背后的冷暖也只有自己知道,外行人根本不懂内行饶苦,就真的像歌词里面唱的那样,真正有过的眼泪只能我们找一个无饶角落里一个人去哭。”

    “……我是不是应该道歉?”

    “用不着,因为没人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