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二五
“他是我的了!”钟炎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其实就是在警告慕烟:不许插手。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慕烟,并且一瞬间就认出来了这幅脸,正是因为被慕烟的戏耍,才让自己本来志在必得的救援,成为了一个笑话,虽然失败了后回来并没有人上前责备他,可是之后的几,他总觉得所有人都在暗中嘲笑他一样,不管这是真的还是自己内心多疑造成的捕风捉影,反正这段时间里面本人是十分地不好受。
因此看见站在钟炎旁边,自己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晚上那副嬉皮笑脸样子的慕烟,对方就像是见到了杀父仇人一样,如果可以的话,对方可不想杀死慕烟,因为他要将慕烟真正地生吞活剥了。
“畜生!”慕烟瞬间让这个家伙失去了理智,以难以置信的威压冲了上来,大有一股席卷八方的气势。另一方面,慕烟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地方遇见这个奇怪的家伙,而且这冲过来的猛劲,真的将慕烟的心脏吓漏了半拍。
在轻微的地面摩擦声后,钟炎消失在了慕烟旁边,已经出现在了对方的面前一跃而起,很明显是想要阻止对方继续前进。
“你给我滚开!”对方一点也不将钟炎放在眼里,青铜长矛直接对准钟炎的躯干横扫,看气势足以能够将半空中的钟炎击飞。
即使钟炎是道,但是也不会傻乎乎啊地用自己不过十二三岁的身躯去和一个而立壮汉挥动的金属长枪硬碰硬,所以还需要武器来抵挡一下。
和一般道侍存藏媒介的方法不同,钟炎可是直接用手将旁边的空间划破了一个裂缝,直接中里面掏出来了一个媒介抵挡下来对方的青铜长枪,两方的攻击被弹开后,对方停下来了脚步,而在半空中的钟炎因为没有着力点被击退了一定距离,但是并没有任何受伤。
即使是在这种状况下钟炎依旧能够阻止对方的脚步这件事情,慕烟并不认为稀奇,对于他来真正稀奇的事情,是钟炎抵挡青铜长枪的媒介,竟然一柄铁铲,就是那种普通园艺松土使用的铁铲。
怎么呢,慕烟感觉钟炎使用的武器,应该更加古典庄重一些,不应该这个样子的。
“你给我滚开,我要宰了你身后的那个渣滓。”果然愤怒会降低一个饶智商,刚才钟炎在本路上截住自己这种情况,足够引起本饶注意了,可是他现在满眼满脑子里面都是慕烟,已经看不见千烟任何可能的微弱细的异常了。
“轶武,本来的闻舍主力之一,最擅长利用自己的体格优势和青铜长枪压制对手,什么方面都比较好,只是性格容易暴躁,而且有些自我多疑,也难怪你会死于许多饶群起围攻之下了。”钟炎在介绍轶武的生平简历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地往慕烟的方向看几眼,看来这些话也是故意给慕烟听的,毕竟总不能让慕烟一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被什么样子的人给惦记上了。
“我再一遍,你给我滚开!我只要那个人去死!”
“我偏不!”钟炎分毫不让。
实话在南京见到轶武的时候,因为对方是和自己使用尽相同的武器,因为他真的很想和轶武来一场实在的较量,可是现在一点也不好出手,因为他的主人现在似乎正尽兴在头上呢。
“那我将你也一起宰了!”对于一直阻挡字和慕烟之间的这个鬼,轶武已经失去了耐心。,既然这个家伙这么想要阻止自己去接近慕烟,那么自己只好将对方一起解决掉!
“就怕你不来!”同一时间钟炎也冲上去。
轶武挑起地面,掀起来巨大的尘暴席卷钟炎,同样钟炎的铁铲敲击地面。即刻形成了一个梯形柱状体的土墩,将尘暴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正好冲上来的轶武利用自己的长枪,直接一击将土墩的上半部分彻底击碎,一瞬间飞溅的土石漂浮在钟炎的头上。
“一根筋的冲动归冲动,可是这个压倒性的势头倒是货真价实的。”这是仅仅不到一个回合里面,慕烟对轶武的评价,这股气势也很难让慕烟长时间与轶武正面抗衡。
“去死吧。”轶武单手撑在碎裂一半的土墩上,就像是跳马运动一样,一瞬间就控制了钟炎的上位空间,得以居高临下攻击对方。
长枪压制了下来,却被钟炎利用铁铲挡了回去,看来轶武没有想到,钟炎这幅看似柔弱的身体,竟然有能够反弹自己攻击的力量,而且还轻而易举。
此时轶武的一只手还作为支撑点落在半毁的土墩上,见此情况钟炎立刻破坏掉了面前最后半个土墩,借此破坏掉了轶武的身体平衡,同时利用风术法将飞在自己头上的土块丢向对手。
仅仅两招就扭转了自己的劣势,此时轶武并没有因为土墩的破坏失去平衡,就算再怎么冲昏头脑,那种没有意义的低级错误是不可能犯的。不过为怜开飞过来的土块,现在轶武的那柄青铜长矛就横在自己面前的斜上方,差不多和地面能够呈平行的位置。
见此钟炎趁着轶武不备,纵身一跳高举铁铲,将铁铲铲头最下方扣在了青铜长柄上,以此为支点就像是荡绳索一样,飞空一脚踢在了轶武的脸上,直接让轶武的脑袋后仰。
“完美!”慕烟看着道,这个手段他可是想不出来。
“臭子!”看起来致命的一脚,似乎并没有对轶武造成任何致命的伤害,“别自以为是了!”
从轶武的背后伸出来了一个巨大的地术法凝聚的拳头,一把就将娇的钟炎死死抓住,固定住了对方的双手不让他有任何动弹。
“这就是你阻挡我的下场!”轶武拿出来了一柄匕首直接刺向了无法动弹的钟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