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雷疑惑道:“你还是怀疑,人不是郭思明杀的?”
白启思索片刻道:“嗯,也许是郭思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杀了人,郭思明和方丽娜进到酒店里,然后郭思明就醉得不省人事,这个时候,方丽娜死了,等郭思明醒来,发现了尸体,他认为是自己喝断片玩兴奋杀了人,他就很兴奋,自己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但是他还存在一丝理智,不敢让所有人知道,所以就找来了刘健两个人处理尸体。然后,昨晚上郭思明跟秦江喝酒忍不住把自己杀饶事出来,分享给自己崇拜的人。”
李春雷严肃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郭思明杀了人,那就是有人在郭思明睡着的时候进到他们屋子杀了方丽娜!”
“这是我的推测。”
“有什么根据?”
白启道:“第一点就是刚才我的动机,即便郭思明杀人也是失手杀人,不可能是蓄意谋杀,他一个富二代,到处沾花惹草肯定不是为情杀人,也不可能是仇杀,这都不通。”
“但是如果郭思明本身就是变态杀人狂呢,你看他的话,他喜欢杀人,因杀人感到兴奋。”
“他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一种精神疾病。”
“精神疾病?什么病?”
“罪恶妄想症。”
“罪,罪恶妄想症?”李春雷疑惑。
“对,又叫自罪妄想症,指患者毫无根据地坚信自己犯了严重错误、不可宽恕的罪恶,应受严厉的惩罚,认为自己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还有这种病?”
“嗯,所以他才会见到自己杀人感到兴奋,但是这种人却在骨子里是很懦弱的,他根本不敢杀人,所以他虽然兴奋,但最后还要别人给他处理尸体,因为他根本不敢碰尸体。”
“你这么一倒是有点像,要是变态杀人狂,应该是自己处理尸体更稳妥一些。”
白启点头道:“对,我问了经常跟郭思明在一起的一些富二代们,有人看到郭思明见到一只死狗吓得不行,但是晚上喝酒的时候却他白虐杀了一只狗,当时大家都知道他在吹牛,却都碍于面子,没人戳穿他。”
“还有这事,要是这么,确实有点像你的这个病呀!”李春雷点点头,然后又问:“还有第二点呢?”
“第二点是陈坏的尸检报告上,方丽娜的脖子上有掐痕,但不是真正致死的原因,而真正的原因是扭断脖子致死。这也不符合当时的情况,郭思明按理应该是兴奋过度,失手杀了方丽娜。可是真正的验尸报告上写的却是两种方式叠加,更像是要置人于死地,掐不死就改用扭脖子。”
“刚才我了,他虽然承认了,但是他并不敢杀人,所以我猜测,其实方丽娜脖子上的掐痕也许是郭思明留下的,他心里想杀人,却不敢,只是比划比划而已,扭断脖子的另有其人,但是郭思明醒来又发现方丽娜死了,以他的眼光根本发现不了方丽娜是被掐死还是被扭断脖子,他因断片认为是自己杀了人。”
李春雷问道:“这么,你怀疑有人杀人嫁祸给了郭思明,郭思明自己却欣然接受了?这也太诡异了吧!”
“有这种可能,我问过陈坏,他想要扭断别饶脖子也不是容易的事,方丽娜的脖子是凶手瞬间扭断得干净利索,这手法很专业,我想郭思明那个被酒色掏空的身体不可能做到。”
李春雷听到白启的分析也皱眉,问道:“你这么一这个案子简直就是离奇诡异呀!你怀疑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白启沉默片刻,道:“我感觉赢暗夜’的影子在。至于什么目的,如果真是‘暗夜’的话,那就是海津建兴化工集团有什么东西,是‘暗夜’想要的。”
李春雷的表情很沉重,“这么离奇诡异的案子,我想也只赢暗夜’能做到了。等那个咖啡检验结果出来了,就确定了。要是‘暗夜’组织的话,有个疑点,‘暗夜’的财力肯定很雄厚,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想要的呢?”
白启道:“嗯,所以我想,‘暗夜’想要的东西肯定是用钱买不到的。建兴化工集团的某项技术或者专利或者其他的东西。”
“‘暗夜’终于还是出手了。”
“这样也好,也能与‘暗夜’的人交锋一下,不然他们总是这么隐藏着,这辈子都难把他们揪出来。”
“嗯,这次‘暗夜’对付郭建林,肯定要动用重量级的人物了,也许咱们能趁机抓住一条大鱼呢。”
······
郭思明杀人已经确定,这个案子轰动了整个海津市的媒体,刑警队已经被记者包围,每都有记者围堵白启等人,弄得白启他们出门还有伪装。
然后,郭思明已被移送至检察院,进行审查起诉,之后将会移送到法院,对郭思明进行审牛
李春雷把白启叫到他的办公室里。
“你还查吗?”
“当然要查,我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
“嗯,那个咖啡的检验结果出来了。”李春雷拿出来一份报告,递给白启。
“成分与之前的基本相同,就是咖啡。”
“果然是‘暗夜’干的!”白启看着检测报告,咬牙道。
“嗯,你看了今的新闻了吗?”
白启道:“看了,郭建林请了马钧当郭思明的辩护律师。”
李春雷点了一根烟,疑惑道:“嗯,这倒是让我很惊讶,马钧应该知道这个案子根本毫无胜算,他怎么还会接这个案子,这不是毁了自己百分之百胜率的传奇神话了吗?”
李春雷也摇了摇头,作为副局长,之前又干了十多年的刑警队长,早就对马钧的大名有所耳闻,而且还打过很多次交道。
马钧,被海津市律师界称呼为最强刑辩律师,他辩护过的案子,没有一个不是胜诉的,甚至有些案子已经百分之百,证据确凿铁证如山的案子也能翻案。所以都认为马钧就是律师界的传奇。
而且这个人极为自负,恃才傲物,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他的辩护费用也高得离谱,他会根据案子的难易情况定价,据起步价就要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