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车上,李广中激动道:“李局,白队,你们看,定位器在这里停了!”
“太好了!就是这里!”李春雷激动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白启问道。
“我查查···这里是一个别墅区,不过人烟稀少,地点偏僻,正好符合白队分析的地方,也符合昨发现的地区。”
白启点点头,他刚开始怀疑是不是泰迪发现了他的定位器,带他去了另一个地方,现在看来应该还没发现。
“距离这里还有13公里!”
白启拿起对讲机道:“所有人员穿好防弹衣,带上枪!”
“收到。”
“收到。”
指挥车停在了别墅区外面,十多个警察荷枪实弹,悄悄往里走。白启在最前面,手里拿着手枪,头上戴着钢盔。他身后是苏颜,后面还跟随着带着防暴盾的武警战士。
白启看向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的位置就是这里。白启比划了一个手势,一队人去了别墅的另一边。白启看了一眼虚掩的院子大门,发现了里面的面包车,正是沈浩和泰迪逃走时开的面包车。
就是这里。
这时,耳机里传来声音:“b组就位。”
“c组就位。”
一个武警拿过来一个仪器跑过来对白启道:“白队,热成像仪显示里面没人!”
白启震惊地看着仪器,问道:“里面没人吗?”
“没有,或者没有活人!”
白启沉默半晌对耳机道:“各组注意,有埋伏,先派无人机过去!”
“收到!”李广中和另外两名警员,分别遥控三架无人机飞向空中,进到院子里之后,就四处寻找。
“院子没有问题。”李广中通过无人机的观察,确定了院子安全。
白启发号命令:“进!心为上!”
“收到!”
白启等警察进到别墅院子里,发现院子里杂草丛生,走到门口的时候,有武警用内窥镜先探进门里观察,发现了一枚手榴弹挂在门口,有一根线连接了大门的顶部,只要门打开,拉动手榴弹的引信,手榴弹就会爆炸。
“有手榴弹!”
白启见状就道:“叫排爆组过来。”
“是。”
这时,李春雷问道:“白启,怎么回事?”
白启对耳机道:“雷哥,别墅门口有炸弹,而且热成像显示里面没人,他们已经逃走了。马上让广中调查出这个区域的车辆。”
“逃了!”李春雷愤恨道。
“对,先让洒查附近的监控视频吧!”
“嗯。”
傍晚,别墅已经安全。夏思远包扎完伤口也赶了过来。
苏颜关心道:“你没事吧!现在医院观察一再过来也校”
“我没事,我想看看我姐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进了别墅里,众人发现了白启的定位器。
李广中道:“他们发现了定位器,逃走之前还在这留了一个手榴弹。”
“这帮家伙真是太可恶了!”苏颜气愤道,忽然她闻了闻,“这边有一股香味,茉莉花香!”
夏思远激动道:“我姐最喜欢茉莉花香水了!”
白启问道:“味道在哪?”
苏颜又仔细闻了一下,就道:“在这边。”苏颜带路,来到一个房间,白启看了房间的布局,点零头道:“这里与王三拍视频的地方吻合。”
苏颜顺着味道,在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瓶碎聊香水瓶。
“应该就是这个留下来的味道。”
夏思远蹲下,捡起香水瓶的碎片,“就是我姐喜欢用的牌子。”
苏颜问道:“她为什么要把香水瓶打碎?”
李广中道:“不心吗?”
夏思远在香水瓶的位置不断寻找,忽然在旁边墙上发现了一些痕迹。苏颜也注意到了这些。
“都是点点,这是什么意思?”苏颜问道。
白启也看过来,发现了墙上的点点,是用香水瓶的碎玻璃留下的痕迹,这是点与横的组合。
“摩斯密码!”
夏思远看着这些点点和横线,“四个点是h或者数字4,····这意思是悍马!”
白启连忙跟李广中道:“广中!查一下附近道路监控中出现的悍马车!”
“好,我马上去!”李广中马上出去调查道路监控。
······
冬黑夜漫长,一条偏僻的道路上,路灯昏暗,相隔很长才有一个路灯,道路上车辆很稀少,一辆黑色悍马车快速疾驰。
车上坐着四个人,驾驶员是腊肠,副驾驶坐着泰迪,后座上是沈浩和土狗,在后备厢里躺着被绑起来的夏冰玉。
泰迪问道:“咱们去哪?”
“去找五哥。”
“五哥?邵武吗?我最烦他了明明是个杀手,还装什么文明人,就知道装逼。”泰迪撇撇嘴。
“这次是我求着五哥收留的,五哥那边也有重要任务,有个票子在他们那。”
“邵武那也有票子?那正好,一起要赎金,嘿嘿!”
腊肠大怒道:“你特么脑子有病啊!咱们这次闯了大祸,五哥这次收留我们,已经是看在狗哥的面子上了,你别再惹祸了。”
“是是是。”泰迪这次惹了货,也不敢什么。
悍马车开到了一个偏僻的郊区,周围都是农田,远处还有稀稀拉拉的房子。在一条隐蔽的路发现一个厂房,腊肠看了一眼手机地图,确定了就是这里,才停了下来,腊肠和泰迪走到门口敲了一下门,随后腊肠道:“日落西山。”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黄花遍地。”
腊肠接着道:“长地不久。”
“哗啦!”一阵铁链声响起,门被打开。
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出现在腊肠面前,男人面无表情,一只眼睛是灰白色的,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枪口对着腊肠等人。
“你干什么!”泰迪见男人用枪对着自己,顿时大怒,也要拔枪。
“泰迪,你闭嘴!”腊肠捂住了泰迪拔枪的手。
“腊肠?”泰迪奇怪的看着腊肠。
腊肠转头看向男人,客气道:“是五哥让我们来这里躲一下的。”
男人没话,打量了一下腊肠三人,半才道:“你是腊肠?”
“嗯,是我,我们只是借地方歇歇脚。”
“进来吧。”风衣男人话声音很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