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转眼之间,就已经到了正月十五,在古代,正月十五又叫上元节,是个很重要的节日,不过到了现在只是一个吃元宵的日子而已。
陈坏早上7点准时起床,洗漱,吃早点,每一步都遵守严格的时间把控。七点半准时出门上班,他是一个十分规律的人,每一步都有着计划。不过在车上的时候,他看到了一条微信,微信的名字疆嫦娥的宠物’发过来的信息。
“杨老师去世了,今葬礼。”
车辆差点就撞在了护栏上,陈坏稳定了心神,再次确认了一遍手机上显示的文字,逐字去看,却怎么也组合不成一个能让陈坏相信的信息。
杨老师去世了,今葬礼。
只是这简单的几个字,却让陈坏感觉塌地陷。
半晌,陈坏才回复了一条:“什么地方。”
对方发过来了一个定位。
陈坏请了假,到了杨博古的葬礼。葬礼很简单,杨教授没有子女,老伴早就去世了,所以他去世了都是由杨教授的学生雪月来操办的。
“学姐。”陈坏看到在灵堂前站着的女人,这个女人正是杨教授的博士生陈坏的学姐雪月。
“坏子来啦。”雪月见到陈坏,努力挤出一丝微笑。
“老师···他到底怎么死的?”
“年前上课的时候,突然心脏病突发,倒在讲台上了。”
“学姐,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雪月看了一眼陈坏道:“你那个时候很忙呀,那个时候你们正在弄绑架案,我知道即便告诉你,你也脱不开身,既然这样,还不如不告诉你,杨老师也是这么的。”
陈坏看向杨教授的遗像,遗像上是带着些许笑容的杨博古,头发花白,看起来很慈祥,双眼仿佛看淡了一牵陈坏也知道杨教授的好意,只能走到灵堂前深鞠一躬。
“你放心吧,杨老师的愿望是把他的骨灰撒在海里,我都照做了,他还不要叫太多人,所以我只是叫了几个最亲近的学生。”
“嗯,学姐,杨老师的后事都是你来操劳的,真是辛苦了。”
“呵呵,这算什么。杨老师对你很喜欢,他认为你最有可能得到他的真传。以后你不忘记杨老师的教诲就行了。”
“嗯。”陈坏看着杨博古的遗像重重地点零头。
······
海津市,平山区,敬贤里区。
一户人家正在装修,房主是个中年男人,戴着眼镜,看起来很斯文,像是一位老师或者科研人员。
“刘工,这里也砸了吧。”房主指着屋里的一面墙道。
刘工是个留着平头的大爷,看了一眼墙面就道:“这是承重墙,肯定不能砸的。”
房主摇头道:“这不是承重墙,砸了没事。”
“不是?怎么可能,你看这墙的厚度,一看就是承重墙,你旁边这个墙就是普通的墙可以砸。”刘工指着另一堵墙。
房主走过去一看另一面墙当时就看出来这个墙的厚度很薄,但是刚才的那堵墙确实很厚。房主马上拿出来房屋设计图仔细看了看,就道:“不对,你看这个设计图,这明明就不是承重墙呀!”
刘工过去一看,图纸上的墙就是普通的墙。
“咦这是怎么回事?”刘工也被这个图纸弄糊涂了。
“你这图纸是不是有问题?”
“不可能,我就是做房屋设计的,这图纸绝对没有问题,而且我刚才都看了一遍,这个屋子这里不需要承重墙。”
“那你的意思?”
“砸了吧。”房主道。
“真砸了?”
“嗯,别磨叽,砸吧。”
“这要是承重墙,真的砸了想要恢复可就不容易了,稍有不慎,整栋楼都会变成危楼的。”刘工认真地提醒道。
“我是干这个还不懂这些嘛!砸了,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出事我负责!”
“好,既然你这么了,我就砸了。”刘工完,就叫过来两个伙子,让他们把这堵墙砸了。两个伙子马上开干。
“你跟我去厨房看看。”
“好的!”房主和刘工去了厨房,研究瓷砖颜色了。
忽然一声尖叫从旁边的屋子传来,房主和刘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刘工以为是出现了施工事故,连忙跑过去。却发现两个伙子都很惊慌。
“你们咋了,叫什么!”
“刘工,你看,这是什么!?”一个伙子指着墙,刘工回头看向已经砸了很多的墙面,只见在一个被锤子凿出来的坑里露出了很多干枯的毛发。
刘工歪着头,看着这个地方,用手里的螺丝刀把旁边地转头扒开,只见一个面目狰狞的干尸出现在刘工面前。
“啊!”刘工被吓得当时就双眼翻白,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两个伙子连忙去扶刘工。
“刘工!师傅!”伙子呼唤着。
这时,房主也走进来,看着倒地的刘工就惊讶道:“怎么回事!刘工这是什么了?”
“刘工晕倒了!”
“快叫救护车!”房主马上拿出手机。
其中一个伙子对房主道:“要不你顺便打一个110吧。”
“怎么了?”
“你看你背后···”
房主转头,看到了那个干枯的干尸,也大叫了一声,然后也大叫起来。
······
陈坏在杨教授的灵堂帮忙,这时手机铃声响起。陈坏拿起看看的是白启打来的。
“喂,白队。”
“陈法医,你在哪呢?这边需要你呀!”
“我有些事···”陈坏有些为难。
这时雪月走过来道:“坏子,这里都忙得差不多了,白队那边需要你呀!”
陈坏听了雪月的话,只能点头道:“好吧。我马上道。”
“嗯,辛苦了,马上给你发定位,转头这个案子破了请你吃饭。”白启挂断手机。
陈坏略带歉意地看向雪月。
“行了,快走吧。”雪月笑道。
“嗯···”陈坏无奈只能离开。根据白启发过来的位置,导航到了平山区敬贤里区。
走到了八号楼三门502房,这里门口有民警站岗,已经拉起来了警戒线,但是屋里面却是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