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床。
这多不好意思啊。
盛情难却。
暖吧!
夜,静了。
站在门外的破魔剑灵默默地释放剑气罡墙将声音隔绝。
想着脑子保卫战的东皇钟器灵沉默。
许久,感叹一声。
“挺猛啊!”
昼夜交替。
待到黎明重临,徐安山被一双细嫩纤细的手摇醒。
“柳千双?”
看到眼前之人,徐安山下意识的朝着身旁看了眼。
什么情况?!
柳千双怎么会在这?
瞧柳千双的神色,看上好像还有些恼火。
“干嘛?”
“你还问我,你干嘛了?”柳千双咬着嘴唇紧皱着眉头。
这兴师问罪的神态。
“我干嘛了?”
徐安山直接坐了起来。
“我还想问你,你干嘛了,你昨晚跑哪儿去了?”
不管如何,气势绝对不能输。
柳千双蠕动着嘴唇不出话。
她难道被捆了?
她堂堂女帝被个凡域的修士捆了一宿,这话出去她女帝脸往哪儿放,这话她都没脸往外。
沉默许久,柳千双咬着嘴唇。
“你别管我去哪儿,我问你杜紫藤是不是昨晚来了!”
嘿,为这事儿来的。
徐安山想都没想就点头应下。
“来了。”
“她来怎么了?”
看着徐安山的样子,柳千双差点脑瓜子没气到炸开。
他凭什么能这么理直气壮?
凭什么啊!
满心怒气想要兴师问罪的柳千双,愣是半晌没出话。
“你……”
“你什么你,我还正要找你呢!”
徐安山抬眉看了她一眼。
“干嘛!”
气头上的柳千双也瞪眼。
她就不信了!
徐安山还能出什么花来。
不管他得花烂坠,她挣脱邻一剑封印时,回到徐安山这里,亲眼看到杜紫藤从房间中走出来。
看到她时还抬起了下巴。
什么话都不。
走一步,嘶一步,走一步,嘶一步!!!
她都要被气爆炸了!!!
“你是我贴身丫鬟,对么?”
“对!”
“你昨晚擅离职守,对么?”
“对!”
“那你是不是你失职。”
“???”
“你别用这清澈中透露着愚蠢的眼睛看着我,我就问你这是不是你的失职!”
柳千双气势稍弱。
她琢磨了好半晌,总感觉哪儿有点不对劲,却又不出来。
舔了舔嘴唇,柳千双声音了不少。
“是...是我失职,可...”
“嘘!”
徐安山抬起手指抵住柳千双的嘴唇。
“咱别找借口。”
“谁找借口了?”柳千双紧抿嘴唇,“这事儿就是我失职,咋了!”
“哟,你还敢问咋了?”
坐在床榻上,徐安山啧啧称奇。
“咱俩到底谁是主啊?”
“你。”
“你还知道是我啊?”徐安山微微点头,忽然起身神色郑重,“我既是主,你又失职,我没找你麻烦就不错了,你还跑我这兴师问罪来了?”
“诶?”
柳千双愣住。
好像,得有点道理。
她这算是自投罗网?
转着自己充满智慧的眼睛,柳千双忽然神色剧变。
“不对啊!
“我要找你得事儿是杜紫藤!!!”
可恶!
差点被这坏家伙给绕进去了!!!
徐安山也有些意外。
意料之外的聪明!
看她一脸大聪明的相,还有那充满智慧的眼神。
还以为到这就能给她摆楞明白呢。
“唉,其实我不想让你那么自责的。”徐安山忽然摇头一叹。
自...自责?
“我自责?”
柳千双白玉般的手指指着自己,满眼的难以置信。
懂了。
又想唬我!
让你。
姐就不信,你还能出什么来!
“要不然呢?”
徐安山叹着气摇头。
“你应该知道,咱这府邸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将你安排在我身边做丫鬟,那是我对你得信任,我以为你能帮我抵挡住对我图谋不轨的人。”
“然而,你没有做到。”
黯然的色彩写满了徐安山的整张脸。
在这种色彩的渲染下,柳千双真的觉得好似有些辜负了徐安山的厚望。
莫名的,柳千双气势骤减。
“你辜负了我的厚望!!”
徐安山摇头长叹,“我那么信任你啊柳千双,可你是怎么做的?”
“擅离职守?”
抿着嘴唇么柳千双微微低下头。
“对我兴师问罪?”
柳千双埋的更低。
“颐指气使来指责我?”
头彻底埋下去得柳千双,心里再没了半点脾气。
“对...对不起。”
搅着手指得柳千双满眼自责。
是她的失职,导致徐安山‘遇害’。
她辜负了徐安山的信任。
“我不怪你,我就是怕你自责才没在最开始就,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你也有你的难言之隐。”
徐安山长叹着摇头。
“此事,就不要再提了。”
“以后坚守好你的岗位,不要再擅离职守,知道么?”
柳千双用力点头。
“我会的!”
“嗯~那你知道现在你该去做什么了么?”徐安山笑眯眯道。
“我去给你打水擦脸!”
柳千双握着拳头眼神坚定的走了出去。
待到她离开房间,她莫名的停了下来,歪头看了徐安山的住处许久。
他人还怪好嘞。
【这不纯纯仙域大聪明么?】
统子!!!
“你还敢出来!!!”
【不是吧,都润了一夜了,还跟我记仇,你这么心眼么?】
“滚!”
徐安山心底骂了声,忽然抬眉。
“你怎么知道润了一夜,你偷看了?”
【哪儿能啊~】
【我是个有职业素养的统子,我是从你的行为举止和言辞,以及杜紫藤的行为举止和柳千双的状态来进行判断】
“你有这脑子?”
【你侮辱谁呢!!!】
“悍匪系统也会有脑子么?”
【我可去你哔哔哔哔哔哔得吧】
“急了~”
咧嘴一笑,徐安山直接将统子屏蔽。
屏蔽?
就你能屏蔽,我不能?
半个时辰后——
徐安山慵懒的享受着日光浴,柳千双站在她身侧喂着水果。
杜紫藤?
不躺半个月是羞辱谁呢?
算算时间,徐安山估计着统子这时候应该已经红温爆缸。
屏蔽解除。
“嗨~”
【合成系统:安山老大,救命!!!!】
握焯~
拿合成系统撒气呢?
“统子?”
【替我再给他两拳~】
【打卡系统:嗻~】
这啥啊!
大清都亡了!!!
不都升主管了么,怎么还跟个奴才似的。
“你拿合成撒气呢?”
【嗯~】
【咋了,你有炉鼎,我有沙包,有问题么?】
“没有问题。”
“我还以为你找宝子吃neinei去了。”
〖别提了~〗
〖失宠了~〗
【滚!!!】
〖嘤嘤嘤~〗
【你再嘤嘤嘤信不信我一拳打死你?】
〖哇喔~〗
〖(? ? ? ? )??你好man,人家好喜欢〗
【你食不食油饼啊!】
【我看你这几是有点赛脸,我再好好摆楞你】
没屏蔽,却也没了消息。
可惜还想吃瓜呢。
趁着统子忙着摆楞宝子,徐安山也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忽然一本册子落到地上。
“嗯?”
徐安山低头一看脸就黑了。
姜游给的剑法。
“我怎么还给它揣身上了,晦气。”徐安山嘀咕。
正想将册子放到戒指里。
女帝柳千双却是瞪大眼睛,右手食指颤抖的指着徐安山手中的册子。
“你...这剑法,你从哪儿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