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凡是看到此幕的蛇人,都情不自禁的涌动了下喉咙。
这...
他们看到了什么?
放眼望去,尽数都是洪荒圣器、神器。
数不胜数。
粗略估计就眼前的这些,少都得有个几十件。
哪怕是顾南枝看到都心惊,就更别这些没见什么大世面的蛇人,看到这些法器一瞬,他们的心底就都跟着躁动起来。
地滕双眸涌动着难以遏制的渴望之光。
“哈...”
“哈哈哈!!!”
“地滕,你冷静点!”长冥的传音在地滕识海内响起,“能拿出这些法器,就算他真的是渡劫境,你觉得拿了这些你还能活么?”
“为何不能?”
地滕贪婪的望着悬在徐安山面前的法器。
“诸之大,我若是能得到这些法器,这诸万域何处不能容身,就算没有蛇人族庇佑,我也能再找圣教!”
“还要感谢你呢,长冥。”
“你替我分出去一半的蛇人,到时候我们分法器可是能多分到好几件呢。”
“有没有反悔的!”
“要是此时反悔,我地滕还认,只要愿意跟着我地滕的,我地滕绝对不会亏待你们任何人,此间法器诸君与我共享!”
此言一出,站在长冥那里的蛇人很明显有些踌躇。
“长冥哥,抱歉!”
不多时,长冥那里的蛇人就有忍不住诱惑的走向地滕,之后又有数蛇人眼中涌动着贪婪之色向地滕靠拢。
半分钟后,诸蛇人尽在地滕左右。
再看长冥那里...
唯有蛇女。
“妹,你还准备跟着长冥啊!”地滕嗤笑着,“不如来跟我,到时你做我道侣,我可以多分你一件法器。”
“你特么当老子不存在啊!”
忽然间,刘青山瞪眼怒喝。
“秤砣,你也配在此出言?”
地滕眉目一凝,旋即抬手就要凝聚元能,不料...
咕!!!
腹部翻涌。
剧烈的疼痛让地滕眉头紧锁,脸上都流淌出细汗,而他抬起的手也不受控制的落了下去。
“秤砣,老子现在大的很!”
忽然间,刘青山咆哮。
浑身翻涌着雷电,整个人宛如灭世雷神傲立在虚空。
“死!!!”
狂雷涌出。
站在虚空中的地滕瞠目,下意识的想要调动灵元,却不想腹部的剧痛又让他凝气停。
咔~~~
雷蟒将地滕缠绕。
汹涌的雷电在他的体内肆虐,整个虚空中都是地滕凄惨的哀嚎。
“就这?!”
掌心凝聚着雷电的刘青山冷嗤出声。
“老刘!”徐安山抬眉轻呼,站在虚空中的刘青山顿时落到他的面前,“徐师兄,有何指示?”
“你打他们干嘛,让他们来。”
徐安山眉眼噙着笑意,指着面前的众法器。
“来取啊!”
偏偏,虚空中地滕周围的那些蛇人都憋着脸,紧紧的攥着拳头,脚趾都恨不得能抠出三室一厅出来。
不能动!
只要他们想动,腹部就会发出‘咕咕咕’的声响,剧痛难止。
括约肌处更是压力骤增。
稍不留神感觉就要...
喷射起步!
他们都死死的咬着牙,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浑身都往外冒着冷汗,就这短短不到半分钟,他们的衣衫都被浸湿,犹如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殊不知,此时虚空上有人比他们还急。
“动啊!”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法器都放在你们面前了,你们竟然不去拿么?!”
赫然是响尾。
他到底还是追着自己纳戒的烙印来到此处,刚到这就看到了最精彩的一幕,也就是徐安山取出几十件圣器、神器,要蛇人来取。
看到此景,响尾心都在发颤。
人族!
真特娘的富啊!
在这惊叹之余,更多的是嫉妒和愤怒。
若是在上古之时,这些法器都该是属于他们妖族的,那些人族就只是在夹缝中生存的蝼蚁,他们怎么配拥有慈至宝。
“干嘛,不够?!”
眼看着众蛇人不动,徐安山又隐晦的朝虚空看了一眼。
“这样,我把它给给你们。”
霎时间,万兽图出。
至宝的七彩光华在法器之上涌动,藏在虚空中的响尾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贪念,直接从虚空中现身。
“一堆废物!”
响尾凝声怒喝,看到他露面徐安山也总算露出笑意。
“太极图,你的蛇羹来来了。”
“握焯,距离真圣也就差一脚的伪圣,新欢呐,我这突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要不我给你拿下俩吧!”太极图搓着手,粉嫩的舌头舔着嘴唇,“或者,你一个,我自己就算赠送的白给你了。”
“你怎么事儿?”
徐安山凝眸望着太极图。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故意想要将自己白给出来啊~~~”
“嘿,被你发现了~”太极图咧嘴吐舌舌头,“我听东皇钟和神农鼎还有破魔剑跟我,你老硬了!”
“握...”
蠕动着嘴唇的徐安山没能出话。
这...
确实硬!
这点,他得认。
“辈,将法器双手奉上,本座饶你不死!!!”虚空中,响尾老祖凝声高呼,背后的蛇影更是吞吐着蛇信,很是吓人。
徐安山闻声嗤笑拔剑斩出。
剑气纵横。
虚空中的响尾凝眸望着‘软绵绵’的剑气,满眼不屑挥手将要将剑气打散,不料剑气触碰到他的一瞬就自动散去。
他也没将此放在心上,眼神阴翳。
“竖子,好大的胆子!”
“嘿,别狗叫,你要是行你自己来拿。”徐安山笑吟吟的抬眉,响尾老祖顿时冷哼一声,“找死,本座就成全你!”
然而,就在响尾要动身的一瞬...
咕!
他满眼惊愕的看向自己的腹。
什么情况?
明明他都已经数万年吸食地灵气和血气,根本就不会去碰那些五谷杂粮,可眼下他竟有一种要‘喷射’之福
感觉之强烈,他竟是有些蚌埠住。
“怎么不来,是有心事么?”
徐安山笑吟吟轻语。
“你,你对本座用了什么妖术!”响尾怒喝,徐安山咧嘴轻笑,“怎么能是妖术呢,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剑法。”
“本座劝你赶紧为本座将这术法解去!”
收紧着括约肌的响尾高呼,眼中威胁之色更是不做掩饰。
“嗤~”
徐安山闻言却是嗤笑不止。
“你让我解我就解,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想解开这术法也不是不行,至少你得端正一下你的态度吧?”
“那,你想如何!”响尾怒嚷。
嚷到后面时他又将话音收回,实在是...他嚷,那面的攻势就跟着越发凶狠。
他,蚌埠住。
“嗯~~~”
徐安山闻言面伴沉吟,旋即忽然眼眸一亮。
“你‘王子请解术’。”
“你...”响尾大怒,那括约肌处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只能咬着牙高呼,“王子请解术,本座了,行了吧?”
“嘿,不行~”
徐安山听后脸上的笑容骤敛。
“我不是王子,我是万剑宗无事峰六代目...”
“徐安山!”
“而你,我的朋友,你即将成为一盘新鲜的蛇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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