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蚌。
徐安山此时是这样的(o_o)??
喷...喷死了?
这期间刘青山就一直在打量徐安山的神色,眼看徐安山好似要动怒的一瞬,他就咧嘴笑着伸出手。
“你听我解释。”
“那老登他实在是太碎了,我想看点什么他就一直在我耳畔念叨,给我念的实在是烦,我就稍微...”
刘青山比划出痛失棒子市场的手势。
“就稍微展示了这么一丢丢的语言艺术,谁成想那老登道心那么脆弱,直接就在我面前魂散了。”
“师兄~”
“这是雷祖行宫,我不会是把雷祖的残魂被我喷魂灭了吧?”
缩着脖子的刘青山有些忐忑的抬着眼眉,看着徐安山就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刘青山心里发虚轻语。
“我是不是犯错了,要不师兄你打我吧?”
“你还知道来领揍啊?!”徐安山高举着手,刘青山就抱着头等着那巴掌落下来,可是等待许久那巴掌都没挨到他的身上。
他下意识的睁开眼,就看到徐安山长叹了口气。
“算了。”
“师兄,你这...要不你还是打我吧。”眼看徐安山竟然没动手,刘青山都有些不适应,“我知道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
“跟你没关系。”
徐安山闻言摇了摇头,抬头仰望着这座恢弘的宫殿。
“雷祖的残魂,哪儿是被你喷几句就能魂灭的,他会散去也许是他自己选择的吧,打你有什么用。”
话落,望着大殿的徐安山就轻声低喃。
“散了也好。”
“你看到的应该就是雷祖的一缕执念吧,执念消了也就该走了。”
“那好了,可不能后面再借此打我了喔~”刘青山缓缓将抱着头的手松开,咧嘴一笑,“果然,我老刘这位雷系后人就是不俗,雷祖看到了我都得竖起一根大拇指,哼哼,如此我刘青山如何不能傲视诸!”
“少搁那装犊子。”
徐安山一巴掌就甩了出去。
“诶,师兄,都好不打了...”被打了后脑勺吃痛的刘青山抬眉,徐安山也默默的看着他,“咋了,我又不是借着那由头打的你,打你还需要理由么?”
“嗤~~~”
刘青山就扁着嘴声嘀咕。
“不就仗着你厉害,等我成了苍雷圣人你看我不...”
正待刘青山嘀咕时,恰好徐安山的目光望了过来,刘青山瞬间就一脸谄媚的笑,笑眯眯的望着徐安山轻语。
“师兄,有何指示?”
“战甲、帝冕,以后你就一直佩戴,战戟等从雷祖行宫离开后我会去黄泉给你要来。”徐安山凝声安排着。
刘青山就默默听着点头,待到徐安山话落之时他才开口。
“师兄~”
“我都听您的,就是那雷祖之心...”
“雷祖之心怎么了,已经在路上了。”徐安山抬眉看了他一眼,“怎么,你还着急了,是你的就一定是你的,有我在没人抢的走。”
“不是。”
刘青山闻言摇头,皱着眉头有些心翼翼的看了徐安山一眼。
“师兄,这雷祖之心您准备让我怎么用?”
“吸收!”徐安山理所当然道,“这雷祖之心到了咱的手里就算是到了它该到的地方,你拿到后直接吸收,雷祖的诸般秘都将被你所得,有我在扶持可让你以最短的时间融会贯通。”
“那这雷祖之心,我能不能不要?”
“不要?”徐安山怔了下,刘青山轻咳了声,“我知道,师兄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老刘好,这雷帝冕、雷祖战戟、雷祖战甲还有雷祖之心,要是我没想错,师兄其实是想让我成为第二个雷祖吧?”
闻言,徐安山未曾做声。
刘青山脑子是愣了些,却不傻,事都做到了这个份儿上,他要是想不到这点,那反而有些奇怪。
没有应声,徐安山就是想听听他到底要什么。
“我老刘啊,在宗门诸师兄弟里是不算拔尖的。”刘青山感叹着轻语。
“稍微打断一下,你跟拔尖根本挨不着,你是纯地板。”实在没忍住徐安山开口,刘青山听后脸色一变,“那坤子还输我一回呢!”
坤子:???
嘀咕了一声,刘青山就又满眼郑色道。
“师兄,你听我嘛。”
“我实力是差了些,咱们青山峰和无事峰也代代交好,到了我这代,我本以为跟你就尿不到一个壶里,没成想...”
“造化弄人吧,也有可能是命中注定。”
“咱哥俩还是走一块儿了。”
“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拉我一把,给我法器、灵根,为我抓了个系统,眼下还给我抢雷祖的装备,这是诸其他修士求而不得的一切,能落到我刘青山头上是我老刘撞了大运。”
“可,我是刘青山啊。”
刘青山忽然握住拳头,神情中伴着苦涩。
“我不是雷祖。”
“师兄,您给我的这些雷祖装备我拿了,混沌盏我收了,灵根、法器我都要了,可这雷祖之心给了我,我要是真的将它吸收,那...”
“我到底是谁呀?”
“我是雷祖嘛,还是我依旧是刘青山,我要还是刘青山的话,我吸收了雷祖之心啊,我...到那时候,我是雷祖,还是青山?”
一时间,徐安山沉默。
他就默默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刘青山,这个万剑宗的地板依旧还是那个地板,只是就刚刚的那一番话,好像...
又不是了。
这么多年,刘青山在宗门里活的就像个二愣子。
谁都不服谁。
看谁不顺眼就插标决斗,之后光荣的在宗门中留下一幅幅旷世化作,流传千古,嘴损却又比谁都爱护宗门,宗门有事他从未退缩过半步。
宗门里有癫疯赛,他想都不想就往上干。
为了秤砣而苦恼。
一本正经的到去勾栏听曲。
他在宗门里,就像个吉祥物,又像同代中的活宝。
宗门里的所有人都是装菜,就他自己是真菜,他就像是待在楚门的世界里的楚门,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帷幕之下,哪怕至今也好似什么都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么?
他都已经是帝境了,那可不是正经修炼而来的帝境,正常想到帝境百载、千载,这都已经算的上是妖孽般的赋,宗门里的那些同代依旧能把他打成壁画,他却依旧什么都不,还是那么乐在其郑
这一切,能他脑子愣就发现不了么?
也许,他早就知晓。
就是他知道宗门中的人不会害他,他知道那些同代都是他的至交兄弟,他懒得去计较那些,就放任此事那么过去了。
可这样做,是他傻么?
“当然,我听师兄的!”
“我知道徐师兄绝对不会亏待我,也不会害我,师兄让我吸收那我就吸收,蕴藏着雷祖毕生秘法的道心,能落我身上我血赚。”
“师兄的决定总归是有师兄的理由,就像宗门的火他们一样...”
“我信你们!”
短暂的沉默后,刘青山忽然笑了出来。
笑的苦涩,又好似释怀。
“所以。”
“你们的,我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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