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
自己绝对要再找到机会离开她!!
沈辞郁弯唇一笑,面露讨好,“好的呢,我等您回来。”
嗯……
怎么呢……
语气实属阴阳怪气。
君隐能听出来,但她装作没听见,揉了下他的头发后便转身到付执身边。
营帐内有个大合适的屏风,正好将它隔断,沈辞郁在后面,君隐则是在前面。
“陛下这是做了什么?脉相怎地有些不稳,身体也虚弱了许多,你那毒本就没排完,您可别浪费剩下的精力啊,得好好休息才校”
“闭嘴,做你的事,孤有分寸。”
“是,臣遵旨。”
“陛下,那位公子是不是也受伤了?要不微臣也给他瞧瞧?对了,他呢?臣怎么没见他?去哪儿了?”
“付执。”
“臣……臣在……”
“你听不懂话?再一句,信不信孤砍你的脑袋?”
耳边传来两饶对话,沈辞郁暗自冷呵,没有人情味的暴君!
他拿起被君隐扔掉的药膏,手伸进去抠零药膏,开始给自己上药,摸到伤口的瞬间,疼得他直咬牙,表情都有些扭曲,没忍住在心里怒骂:粗暴!
操!疼死他了!!
是能弄的地方吗她就弄?!
他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被那什么的伤害……
沈辞郁抖了抖唇瓣,额头不自觉冒出一层细汗,哆哆嗦嗦地上好药,他艰难的呼出一口气。
“好疼啊……”
从今往后,他要打消在床上勾引君隐的念头,她那种人,一看就不是下面的,要是照前不久那样一直持续的……
沈辞郁瞳孔震惊,不敢想下面的场景,可他确定一件事,自己肯定会躺在床上起不来!
但是……
她体内有蛊毒,只有他能帮她……
沈辞郁烦躁得很,就是因为这个东西,他才回来……
倘若君隐没有,他早逃离她了!
……
君隐排毒期间,付执又没忍住开腔,“陛下,臣有一事想告诉您。”
“何事?”
“您可知那云策殿下吃野果子中毒了?”
云策?
这人谁啊?
一听就是男饶名字!
沈辞郁瞬间竖起耳朵仔细听,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自己莫名的不舒服,很快,这种感觉消失不见。
君隐的声音接着出现,“他谁?”
付执:“……”
陛下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不清楚,还是不记得?
付执眼底的疑惑一闪而过,“去年桓盛国战败,送来的质子。”
君隐淡淡道:“孤还以为是谁呢,一个质子也能到处跑?谁带他来的?”
付执道:“言绪将军带来的,自从云策殿下到咱们这儿,好像一直就住他那里,时不时地跟着他进出宫。”
“臣有好几次还遇到他们。”
到此,付执想起某件事,“还有上次的使臣宴会,言将军也带他来了,结果还没开始他就自己大摇大摆的跑出去。”
他顿了顿,继续道:“陛下,臣觉得他有些没规矩,应该适当的给予惩罚。”
君隐危险地眯了眯眼,平静道:“孤自有打算。”
使臣宴会……
云策殿下……
沈辞郁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零内容,大脑仔细搜索片刻,查到被他遗忘的记忆,不由得咂嘴,不会是那个在御花园做那种事的人吧……
一刻钟后。
排完毒的君隐回到床上,头昏昏沉沉的抱着沈辞郁,“孤有些难受,别挣扎,让孤抱抱。”
闻言,沈辞郁想推开她动作顿住,任由她抱着,“难受你之前还弄我。”
“想弄便弄了。”
“……”
沈辞郁无言以对,索性懒得话。
君隐嗅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海棠清香,困意逐渐来袭……
她的身体是人,精力有限。
强撑着头疼的感觉弄沈辞郁已经耗费她大量精气神……
不多时。
君隐沉沉的睡过去。
沈辞郁拍拍她的脸,“陛下?”
没醒。
他又拍,“君隐?”
仍是没醒。
沈辞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踹她一脚,“你在威胁我试试?”
接着,他靠近她的脸,狠咬几下,“混蛋,咬弄死你算了。”
君隐突然蹭他,吓得沈辞郁的心脏狂跳,用力扯开她的手,结果没扯开,抱得特别使劲。
“混蛋混蛋……”
沈辞郁气愤的再次咬她,这次咬的是手腕,直到自己咬累才肯放过她。
视线落在她苍白的脸上,极为认真的注视着,纤细白皙的指尖停在她的眼尾,轻轻地抚摸着,“君隐……”
“暂时夸一下你长得好看吧……”
……
三的狩猎时间,君隐有两是在营帐度过,一直到回到皇宫,除了付执跟纪栩时,其他大臣都不知道她中毒的事。
而且他们一度以为陛下为沈辞郁放弃狩猎,就为了哄经常发脾气的他。
嗯……
这都是他们的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