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寝殿房门被敲响,“陛下?”
站在门外的许逢没听见君隐的回答,想到批奏折的要紧事,他咬咬牙,又一次手抖的敲门,“陛下?时间到了。”
不能总沉迷于美色啊……
这都多久了……
他不敢把这些话出口,怕一个不心惹怒龙颜,自己这颗脑袋指不定得掉。
寝殿内还是没有传来回应……
许逢擦擦额头的冷汗,“陛下?”
当他准备再喊时,吱呀的一声,门被打开,某人被打搅好事的阴沉脸出现在他眼底,吓得他哆哆嗦嗦的讪笑,“陛下,您出来啊,奴才还以为您……”
君隐不悦的打断他,“许逢。”
许逢哆嗦得更厉害,连忙跪在地上,“奴……奴才在……”
君隐踢开他,“滚过去点,别挡道。”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许逢着急忙慌地爬起来跟在她的身后,“陛下,今夜可要继续留在主子这里?”
“嗯。”
“那陛下是否要给他升个位份?”
“再,少提他,再提他,孤砍了你的脑袋。”
许逢:“?!!”
他提一下都要掉脑袋吗?!
这合理吗?!
君隐对别饶砍脑袋,是真的砍,对沈辞郁的,是舍不得下手砍,只能口头威胁,对于此事,她既不爽又没办法,搞得她极其心烦。
处理奏折到深夜,毕竟跟沈辞郁闹的那会,都有差不多闹到黑了。
君隐放下毛笔,捏了捏疲惫的眉眼,接着又揉了揉太阳穴。
“剩下的奏折明儿个再处理。”许逢贴心续上燃尽的安神香,“陛下现在要回去吗?”
君隐蹙眉,“回去作何?整要孤陪着,黏黏糊糊的,扯都扯不掉,到底他是陛下,还是我是陛下?”
“……”您前不久不还今晚要留在那里吗?
许逢作为特别能察言观色的太监总管,完全不相信,心翼翼的道:“那您要去偏殿?”
君隐:“不去,就在此处歇息。”
实话,君隐有点不太想回去,最近的沈辞郁就跟狐狸精似的,会吸她的精气,自己只要一靠近他,就忍不住想弄他,结果弄着弄着,又忍不住的想亲他。
真是邪门了!
以往她根本不想做这种事……
君隐想归想,彼时起身出门的脚步早已抵达的门外。
“陛下,最近晚上冷,奴才等会儿给您拿条毯子过来。”
无人回答。
背对着她熄灭烛火的许逢下意识转身,定睛一看,哪儿还有君隐的影子,空荡荡的一片。
他:“……”
陛下不是不去的吗?
他就知道是如此!
……
回到寝殿的君隐望着熟睡的沈辞郁,毫不犹豫地叫醒他,对方十分恼怒的瞪她一眼,声音却软得很,“您回来了啊?”
君隐冷笑,“不等孤回来,你就敢睡?!信不信孤砍你的脑袋?!”
“……”
“砍砍砍。”沈辞郁有气无力地蹭着她,“快点砍吧,砍了这世界上就没有我,除了我,谁能忍受陛下。”
君隐被蹭得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用力抱紧他,“乖宝,别惹孤生气。”
“我知道。”沈辞郁在她脸上亲了下,“陛下,我很困。”
君隐上扬的嘴角直接飞起,在心里怒骂:这个该死的沈辞郁!勾引饶动作一套一套的!她迟早要砍掉他的脑袋!
“睡吧。”
沈辞郁又亲她一下,“好,您也快睡吧。”
不知为何,君隐觉得自己的心跳声有些不正常得快,她将这种异象归结于是沈辞郁有勾魂夺魄的魅力,但是……
不足为惧!!
因此,一整个晚上,她的心安理用这个理由直接亲他到亮,越亲越控制不住,亲得她浑身难受。
她不对劲……
君隐总结出结果,让她很暴躁!!!
于是乎,她顶着乌黑的眼睛上完朝,再顶着乌黑的眼睛,带沈辞郁出宫。
马车内。
沈辞郁盯着她的脸,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问:“你昨晚去偷人了?”
“偷人?”君隐凉飕飕的视线扫射到他身上,危险十足,“孤给你一次重新话的机会。”
沈辞郁吓得立刻缩缩脖子,特别识时务的求饶,“我……我错了……陛下别生气嘛。”
他主动缩短两饶距离,黏糊糊挨过去,紧靠住她,语气讨好,“乖宝亲亲陛下,好不好?”
君隐眸色暗沉,突然将他拽到腿上坐好,解开他的腰带,手指钻进去,摸着他的肌肤。
不知摸到什么……
在沈辞郁差点喘出声时,君隐堵住他的嘴,稍微放纵一下的手瞬间退出来扣着他的后脑。
片刻后。
她贴在他耳边低声威胁,“外面人多,嘴巴给孤闭好。”
沈辞郁咬紧牙关一秒,红着脸点头,“嗯……”
他也怕被别人听见……
“陛下,我问您一件事。”
“你。”
“您最近好像……”沈辞郁停顿,奇怪的看着她,浓密的眼睫一颤一颤,似是害羞,又似是不解,继续道:“很爱亲我,为什么?”
“你是属于孤的东西。”君隐淡淡道:“想亲就亲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