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诸位大人!!”
青阳域内,各大势力纷纷赶来,就连老祖级别的人物也不例外,他们激动不已,泪流满面,原本绝望的内心,再次充满了希望。
所有人都跪倒在地,对着诛邪联媚将士磕头拜谢。
在邪灵将要入侵青阳域的时候,没有人管他们的死活,最大的势力流云宗,平常没少收他们的贡品,然而到了危难时刻,却自个逃之夭夭,并且卷走了青阳域大量的灵脉,留下了满目疮痍。
道神宫作为神界的主宰,宣称宫主继承晾意志,愿替行道,造福万民。
然而面对嗜血残暴的邪灵,却不管不顾,把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追杀魔域残留势力上。
最后,唯有诛邪联盟挺身而出,愿意和他们同生共死。
神界可以没有道神宫,也可以没有各大圣地和世家,但却唯独不能少了诛邪联盟!
“感谢诛邪联媚诸位大人赶来相救,老朽一身臭皮囊,愿尽微薄之力,与那邪灵同归于尽!”
“我等愿和诸位大人并肩作战,同生死,共进退!”
除了修炼者之外,那些没有修为的凡人,竟然也是匆匆赶来,他们有些握着锄头,有些扛着铁锹,卷起的裤脚上,甚至还残留着田地里的泥土。
虽然显得黑痩,但是却很精干,眼底深处毫无畏惧,有着视死如归的决心。
望着前来相助的众人,方宇等将士心里不禁有些触动。
也许这就是让他们血拼的动力吧?
只不过这些平民百姓,方宇是不会让他们留下来的。
因为一旦和邪灵打起来,这些人反而会让他们分心。
“诸位,你们保卫家园,视死如归的决心本将已经看到了,但是邪灵嗜血残暴,你们没有修为在身,留下来只会徒增伤亡。”
方宇看向平民百姓,运足灵力,大声道。
然而成百上千万名凡人,却丝毫未动,眼中只是挂着泪水。
“大人,你们为了我们甘愿豁出性命与那邪灵一战,我等岂能独善其身呢?”
“是啊大人,虽然我们没有修为,但是还有一身臭皮囊,就算用血肉之躯供邪灵啃食,也能阻挡他们片刻……”
“大人,您就让我们留下吧!”
上千万名平民,泪流满面的道。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唯有诛邪联盟赶来支援他们,保护他们。
他们岂能让诛邪联媚人孤军奋战?
“诸位,你们的好意本将心领了。”
“但是对抗邪灵并非儿戏,而且我们此次乃是有备而来,必然能够成功击退邪灵,还望诸位能够配合,尽快离去,保护好自己的妻儿便可。”
方宇身穿银甲,器宇轩昂,不容置疑的道。
留下这些平民,只会徒增伤亡。
闻言,上千万名平民终于点零头,随后对着诛邪联媚将士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诸位大人,保重!”
“我们等着诸位大人凯旋!”
平民们擦干泪水,而后快速离去,不给诛邪联媚将士添乱。
望着那一道道朴素的背影,顾长歌心里同样非常的触动。
这些凡人虽然没有修为,但是却个个有情有义,懂得感恩,与那些两面三刀,阴险狡诈的老怪物简直差地别。
尤记得魔域巅峰的时候,各大圣地、世家,皆是赶来朝拜。
然而道神宫对魔域宣战的时候,昔日的盟友,竟然选择倒戈道神宫,联手镇压魔域。
这一笔笔血账,顾长歌都铭记在心。
等实力强大之后,顾长歌便会去一一清算……
等到平民百姓离开之后,方宇又看向那些修炼者,他们来自各大势力,足足有着数百万之多。
但是修为却良莠不齐,大多都在神境和神境,帝神境总共不超五个。
一旦面对嗜血残暴的邪灵,他们便会溃不成军。
“修为在尊神境及以上的留下,其余修炼者徒百里之外,一旦边界失守,你们再做最后的抗争。”
方宇对着各大势力的修炼者嘱咐道。
“是,大人!”
各大长老、弟子,纷纷站了起来,修为在尊神境以下的,全部退去。
很快场上就只剩下不到十万名修炼者。
青阳域作为中等星域,尊神境以上的修炼者,再不济也该有百万之多。
但此时却只剩下不到十万名。
一部分是因为跟随流云宗离开了青阳域,还有一部分则是贪生怕死,选择躲避起来。
对于此,诛邪联盟并不强求。
因为那些自私自利的人,就算你把他们抓到战场上,他们一样会当逃兵,反倒影响士气。
在哪个星球都一样,面对危难,只有少部分人愿意挺身而出。
你不能奢望那些自私自利的人站出来,只要他们不背刺,就已经是万幸了。
如同流云宗,乃是青阳域最大的势力,每年各大势力都要给他们上交贡品,算是“保护费”,可是最后呢?他们却一点作为都没有,不仅逃之夭夭,而且还在离开前把青阳域的资源洗劫一空。
这样的势力,与“蛀虫”无异!
吩咐好了一切之后,诛邪联媚六十万大军,开始驻扎下来,趁着邪灵还没有杀来,他们开始炼化丹药,储存灵力,并且将所有的底牌都准备好。
一旦开战,那么就生死难料了!
等待是漫长的,即便是一分一秒……
约莫半个时辰过后,青阳域外的空间发出剧烈的轰响声。
同样是三艘星河战舰,正在火速赶来。
“来了!”
顾长歌靠在一棵大树上闭目养神,然而双眼却是猛地睁开。
在全场六七十万人里面,顾长歌的感知是最强大的。
当顾长歌感知出来的时候,方宇等人还没有反应。
约莫是察觉到了顾长歌的动静,方宇眉头一皱,向着青阳域外看去,当邪灵距离青阳域数十里的时候,方宇才感知到那股邪气。
“真的来了……”
“他的感知好强!”
方宇心中有些惊讶,其他人没有察觉到顾长歌的行为,但是他却时时刻刻关注着。
只怕这个不足五十岁的青年,比他猜想的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