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城大学男生宿舍,薛刚回到宿舍之中,他的舍友正好也都在,看到薛刚回来,笑道:“薛大少爷,这是又去哪猎艳去了?”
另一个更是肆无忌惮的笑道:“咱们的薛大少爷得手了没啊?”
薛刚神神秘秘的,道:“你们不知道,我今遇见了一个绝世美女。”
舍友哄堂大笑,其中一个更是不信,笑道:“有绝世美女你还回来?”
他们都挤眉弄眼的:“对呀,你不早带酒店去了!”
“切,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薛刚一屁股坐在桌子上:“不过咱们学校这破规矩也真是的,怎么就不让学生住外面呢?”
“这不是就防你这种夜不归宿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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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吃饭,更是和美女走在一起,不好好打扮一下,岂不更是绿叶配红花了。
所以在朱淇和汤意打扮好,一起出宿舍,比以往更漂亮,更亮眼,四人走在一起,绝对是一道吸人眼球的风景线。
汤意头发上束着一根紫色的发带,一身纯白的连衣裙,朱淇将扎起来的头发披肩,换下了她的运动装和运动鞋,重新穿了一身淡粉色的短裙,不开口,别人绝对不知道她是东北人。
相比之下,苏暖芊和薛研就比较简单了,普通的衬衫牛仔裤。
一路上,四人相谈甚欢,跟着薛研去停车场。
“学姐,不错啊,车都能开到学校了。”
“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啊,是蹭得别人车位。”
两人笑笑没话,就是别饶车位,她们想蹭还蹭不上呢。
车很快就到了饭店,四人下车,门童恭敬地道:“欢迎光临!”
这家饭店是薛研爸妈带她来过的,她觉得这里的饭菜味道好,就想带苏暖芊来尝尝。
进了大厅后,服务员迎了上来,“姐您好!”
“之前预约过的,203包厢。”
“好的,请随我来。”
恰巧此时经理过来,很明显,经理认识薛研,笑着和薛研打招呼:“薛姐,欢迎光临,你可是好久没来了。”
薛研笑着道:“这不是想吃这里的饭菜就来了嘛。”
“给你们换个大点的包厢,保管你和你同学吃得开心。”
薛研拒绝道:“经理,不用了,我已经定好了,再,就我们四个人,大包厢太空旷了。”
“既然如此,也好。”
从经理的态度也能看出来,薛研不简单,朱淇和汤意对视一眼,心里对苏暖芊的猜测更谨慎了几分。
落座后,面对美食,四人都没了话的心思,专心吃饭。
薛研将菜盘子往苏暖芊旁边推了推,问道:“芊芊,是不是这里的饭菜还可以?”
苏暖芊道:“是还校”
“这还行啊,这很好吃了好不好,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么贵的餐厅。”朱淇道。
“是啊,我本来在减肥的,可现在就想吃,不想减肥。”汤意边往嘴里塞了口肉边道。
薛研砸砸嘴道:“你们是没去过我们锦州,我们锦州有一家饭店特好吃,叫德源酒楼,装修风格我也喜欢,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吃到了。”
苏暖芊听着薛研的惋惜声道:“应该很快就能吃到了。”
“芊芊,你怎么知道?”薛研疑惑道。
苏暖芊笑笑,没告诉薛眩
宋启峰有了聚灵阵,那个菜场那么大,足够供应他的需求。
他的目标是将酒楼开在全国,那肯定会在京城开一家的,不开在京城,他的招牌还怎么扬名。
四人吃饱喝足后,准备回去,毕竟明就是开学典礼,还有一堆事呢。
她们刚从包厢出来,还没走出过道,就被几道人影拦住了去路。这些人流里流气的,再加个绿色的,发色都可以组成一道彩虹了。
而且其中一个还是见过的。
“呦,几位妹妹,吃完了?那陪我们再吃一顿吧!”
薛研气得都想动手了,真被她中了,薛刚就是个阴魂不散的人。
“薛刚,你怎么在这?你跟踪我们!”
“切,你以为这儿是你家的啊,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你什么事?”
“薛刚,你就不怕我告诉你奶奶,你装的那些什么学习好、听话、不惹事的人设都是假的吗?”
薛刚吹了一下头发,道:“你去呀,你以为我怕你,你看我奶奶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薛研哑口无言:“你!”
“走开,我不找你。”薛刚一把推开薛研,薛研踉跄着,膝盖磕在了绿植盆上。
苏暖芊想去搀她起来,被薛刚拦住,他吊儿郎当的,吹了个口哨,自以为十分的帅。
“美人,我们又见面了?”
薛刚走到苏暖芊面前,轻佻地道。
“刚子,原来你的是真的啊,真是绝世大美人,不错不错。那这个就让给你了。”黄头发的道,他和薛刚一个宿舍,本来不信有什么大美人,但现在信了。
“这妞确实不错!”一紫色头发的淫笑着。
苏暖芊歪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眼漠然地盯着他们。
薛研冲上来,挡在苏暖芊面前,“我警告你,别胡来!”
薛刚被薛研一次又一次地惹生气了,就要伸手打薛眩
不过手还没到,就被苏暖芊给挡住了,苏暖芊眯起眼,浑身肃杀之气,丝毫不觉得她拿一片翠绿的叶子刺在薛刚的手上有多诡异。
后面的人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一个劲地催促。
“刚子,你怎么回事啊?”
“是啊,是不是昨被榨干了,今就不行了。”
“你不行就让开,让我来。”
薛刚有苦难言,那的叶子锯齿边缘扎进他的手掌里,没流血,但很疼。
苏暖芊轻飘飘的,推了一下,看着没用多少力,但薛刚直接飞了出去,被身后的人拦着,才没兔更远。
薛刚立马看他的手,但是手上没有任何伤口,可还余的疼痛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错觉。
他蹲在地上,捡起那片叶子,和普通的叶子没有任何区别,他不信邪,高举叶子,试图透过光,发现异常。
可就算他将叶子撕得粉碎,除了染了一手绿汁,再没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