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两人闲聊之时,只见一艘飞鱼船疾驰而来。
片刻之后,贾诩匆匆而来。
“主公,炎黄的信!”
“哦?”秦纵很是诧异,“我的事传回炎黄了?”
“不是!”贾诩笑着摇了摇头,随即看向了二乔。
便是传音道:“这是王姑娘的!”
听到这话,秦纵不自觉的看了二乔一眼。
虽然二乔大度,一切看得开,但俗话得好,女人心海底针,还是得心为妙。
“秦君,我姐妹二人先告退了!”
见贾诩当面,大乔便是改了称呼,带着乔起身一礼,便想着离开。
“且慢!”秦纵急忙阻止。
随后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莹儿、霜儿,这是昭君的信,不是公务!”
听到这话,大乔两个梨涡露出,浅浅一笑,便拉着乔继续坐了下来。
贾诩见状,便是道:“主公,臣先下去了。”
“好!”秦纵点零头。
贾诩离开后,秦纵便是看着二女:“这信是你们拆?还是我拆?”
“夫君自己拆吧!这是昭君姐姐写给你的。”
“啰!这上面可是写了秦君亲启的!”
大乔抿笑道。
见二女没有什么异样,秦纵便是打开了信封。
只见在信封之中,有着一串头发,以及一封信。
“这是...昭君姐姐的本命青丝?”大乔看着这一缕青丝很是诧异。
“本命青丝是什么?”秦纵一脸疑惑。
“夫君,你将金锁取出来就知道了。”大乔微微一笑。
随后,便见秦纵将金锁取出。
金锁一出现,这缕青丝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散发出幽幽蓝光,金锁也跟着响应了起来。
“这...”秦纵有些不知所以。
“夫君!青丝和金锁都是昭君姐姐的,它们之间存在着感应,我想,这缕青丝应该是昭君姐姐来感应你方位的。”
“如今青丝有了动静,想必昭君姐姐也知道了你已经平安无事了。”大乔解释道。
听到这话,秦纵恍然大悟。
随即秦纵展开了信,娟秀的字迹跃然其上。
“秦君,不知你是否安好?”
“嫱幸君不弃,才得今日之生,每念及此,无不感激涕零。犹记炎黄时日,与君窘事,念此,便觉喜上心头,如沐冬日暖阳,润人心脾。
君可记否?披甲出征之日,同君之言?嫱盼君归之心久矣,虽未告君,但其心也思。
初闻诸葛阁主言君之事,嫱便是寝食难安,每每念及,便是昏阙,只觉心之痛矣。可感应其金锁,余力尚存,嫱也便能稍微定心。
秦君,嫱不知君何时归?若君久未归,嫱意定于君失之岛,以待君归!但念及萌萌、宝儿幼矣,嫱若远行,必负君意,此念亦失。
思及,嫱有余下之贱理,诉与君听。
若他日二知晓事理,君亦未归,嫱想高攀君之门楣,以卑贱之身,蒲柳之姿,为君事理。
嫱冠以君之姓,当谨守义理,晓礼与人,恪守妇道,育二以成年。
只惜,无可为君留存血脉一二,续接君姓,实乃嫱之过也!无脸拜谒秦家先祖。
笔至。
嫱心甚累,还望君鸿福深厚,幸见此信,速归炎黄。
若君归来,嫱攀附门楣之事可罢矣,全凭君之意。
若君未归,现剪本命青丝一缕,聊表寸心!
嫱之意,愿地可鉴,明月为证,若违之,但人神共诛之。”
寥寥百余字,秦纵似乎经历了王昭君这段时间以来的点滴。
寝食难安,昏阙,如此种种,皆让秦纵心里很是不好受。
而在一旁,大乔已经哭成了泪人,不断的抽泣着。
“夫君!昭君姐姐之心,胜过我与妹妹百倍有余!”大乔擦着眼角的泪花。
“秦哥哥,昭君姐姐好可怜,若你这次回不去,她竟然想要守活寡。”乔红着眼,吸着鼻子。
“莹儿、霜儿,我该怎么办?”秦纵心里复杂。
他与王昭君的关系微不可言,若不是夫妻,但却是同处一间院落。
院落内,一切大事务皆是由其安排。
但若是夫妻,他们二人却是连手都没拉过一下。
更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而如今,王昭君在这方“绝笔信”中表露心迹,秦纵便是不可再置之不理。
只是,如今这情况,她是否会同意?是否委屈了她?委屈了通情达理的二乔呢?
大乔心思细腻,知晓秦纵的想法,便是安慰道:“夫君!昭君姐姐之意很是明显,你不可弃之,若你如此,我与妹妹皆会离开炎黄。”
“至于昭君姐姐对我们的看法,夫君暂且不管,让于我与妹妹处理便可,若昭君姐姐接受,那是皆大欢喜,若她不接受,我二人也无怨无悔。”
“嗯!姐姐得对!”乔肯定道。
“可是...”秦纵一脸感动。
“夫君不需多,我们晓得!只是有些事需要面对,有些情不能辜负的。”大乔轻声道。
“唉!苦了你们了!”秦纵叹了一口气,看着二女,很是怜惜。
二女不言,只是紧紧的抱着秦纵。
......
沧澜之地内,炎黄之中,此时一身体孱弱消瘦了许多的女子正一脸喜悦,随后便是落下几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