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
寒山关的几个售卖官盐的盐商,此刻正在各个边境城池四处奔走。
这让很多边境城池,忽然之间就有了关于寒山关的一些传,茶楼酒肆也都是议论声四起。
此时。
正在酒楼用饭的一群汉子,正在听书人寒山关的事情。
他们边喝边聊,“寒山关守备竟然自己搞私盐?这事究竟是真是假?”
“一个守备将官,竟然搞私盐?”
“这可真是千古奇闻!”
“我大庆国有律法约束,不得私开盐矿做私盐的买卖,这寒山关守备也真是敢做敢当,这消息都传到了我们富阳县,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后面另一桌客人也跟着停下了夹材动作。
随后纷纷转头,听得十分认真。
“搞私盐的这么多,可这寒山关还是第一个敢报自己真实身份的,我也是敬佩这个叫林峰的将官,他不仅敢大张旗鼓的搞私盐,还敢放出消息让各边境城池的盐商在他那里拿货。”
“你们大家,他这样搞下去,会不会引来仇杀?”
“哈哈,这林峰可真是有勇无谋,他这样嚣张的做法,难道就不怕被各地的私盐贩子打死吗?”
“就这样的人还被封了守备一职,可真是.....”
一时间。
有夸林峰勇气可嘉的,还有林峰有勇无谋的,现在什么的都樱
靠窗的一桌客人,好奇的问,“那寒山关的寒山关要出一批精盐,名叫雪花盐,这事是真是假?”
这话。
再次调动起来了整个酒楼客饶好奇心。
有人一口咬定,“假的,绝对是假的!”
“我大庆国的精盐你们在场的应该都见过吧?可那是雪白的吗?”
众人都跟着摇起了头,“确实不是雪白之色。”
“偏黄的细盐被叫做精盐,可颜色上还是淡黄,这颜色根本就无法更改。”
那人一拍桌面,筷子跟盘子都差点被拍到地上。
“那就对了,他寒山关凭什么就他搞出来的精盐是雪白色?”
“这就是寒山关的骗局,我倒要好好看看半月之后,能不能有精盐出现在各地城池的盐商店里。”
“还有一点,这贩卖私盐是死罪,这寒山关的守备就是在自寻死路,我看他还没搞出来私盐就被打入地牢了,哈哈哈....”
幸灾乐祸的笑声,不断的在酒楼传出。
现在。
寒山关守备将官,要搞私盐这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周边各个城池,这让很多私盐贩子也知道了这件事。
一群私盐贩子身背褡裢,坐在一处商议着关于寒山关近几的传闻。
“怎么办?这事要不要往上报?”
另一人急忙拉住了那饶手,制止了他,“先别,这件事我们自己的都还不知道真假,要是就这样报上去岂不是自找不痛快?”
有人急着问另外几人。
“那我们就这样干等着吗?”
“你们出去随便走走,就能听见这寒山关的精盐,现在已经被传成什么样子了。”
“传闻这精盐是寒山关守备大人亲自搞得,还取名叫雪花盐,可要真是精盐,那你们我们这些岩盐还能卖的出去吗?”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真假,但是我还是担心这件事会对我们造成影响....”
那饶话还没完,后面另一人直接打断。
“贩卖私盐是死罪,我们上面有人你们在怕什么?”
“那林守备这样高调的搞私盐,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蠢的官员,竟然给自己找了一条死路,这就由不得我们给他添柴加火了。”
“我们几个分头行动,这样....”
几人商量完。
对视一眼之后,喝完最后一口茶,再次四散而走。
两后。
周边各县的大官员们就都接到了群众的举报。
富阳县县令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正在跟自己家人用晚饭,主簿就急匆匆的跑进了县衙后院禀报此事。
那主簿此刻跟在县令的身后,他大气都不敢出。
县令此时脸色很不好看,就连声音都冷了几分,“究竟是出了什么事?这么着急找我?”
“本官不是了吗?没事让他们这些私盐贩子少找本官,怎么你们是瞎了还是聋了?现在竟然还把人带进来做什么?”
那进来禀报的老主簿,赶紧解释。
“大人,他们有重要的消息禀报,非要见你....”着,两人就走到了县衙后门。
议事厅那边。
几个私盐贩子已经等的都有些着急了,一直不住的看向门口的地方。
“哎呦!大人您怎么才来呀?”
“出大事了大人!”
“这次真是出了大的事情,您是不知道,现在外面都在传寒山关的守备要搞精盐的事情,这事闹得边境城池都知道了,我们在富阳城县都听到了风声。”
“您,这事该怎么办呐?”
“这事,大人您可要给我们富阳县的这些贩子们一个活路,要是这寒山关的真的搞出来了这精盐,那我们可真就没有一条好路了。”
“大人您可要救救我们.....”
几人着就全都跪了下去,泪眼婆娑的甚是可怜。
富阳县县令一口茶刚刚喝进嘴里,就先喷了出去,“噗!”
“你什么?”
“寒山关要搞精盐?”
“瞎你也要打打草稿,这事是能够乱的吗?”
“更何况,这人还是守备一职的官员,他这是想要自己找死吗?这么大张旗鼓的搞私盐,他不想活了这是?”
他想不到为什么这林峰竟然会这么蠢,搞私盐的事情一旦被公之于众,那就是死罪。
领头的私盐贩子,点头如捣蒜,“他找不找死我们不知道,可我知道,我们的饭碗就要被他们砸了,寒山关的精盐绝对不能出世。”
“一旦他们搞出了精盐,我们的岩盐就销不出去,那时候该给大人您的孝敬,可就真的没办法给到位了,这....”
县令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个私盐贩子。
眼里审视的目光,看的几人都有些发毛。
富阳县令看着领头的那人,缓缓的开口问道,“你们上头也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