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有关!”
“这就是林大饶事情,林大人他想要....想要搞私盐....”他这话的时候,声音都跟着在打颤。
李贞桦原本坐下的,听到这话,瞬间就站了起来。
“鲁老,你这话,可要慎重!”李贞桦的声音都跟着冷了几分。
他知道鲁云东这次亲自前来,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竟然是寒山关的事情,还是关于林峰这个新守备的事。
鲁云东被李贞桦一句慎重,给弄的有些不敢再开口。
良久之后。
李贞桦才开口问,“林大饶事情,你是什么时候听的?”
鲁云东咽了咽口水。
才道:“就在两个时辰前,我鲁家的一个掌柜刚带回了一个消息,就是关于林大人要在寒山关搞私盐的这个消息。”
“他,这消息很快就会传到京城,李公子,这....要是传到了京城,就必定会传到陛下的耳朵里,整个京城的所有官员都会把矛头全部都指向寒山关。”
“那....李家的皇商瓷器,还有我鲁家的陶瓷器买卖,可都是身系这林大人一人!”
这话的重量。
让李贞桦立马就皱起了眉头。
李家因为林峰搞的瓷器成为了皇商,这是事实,要是林峰真的因为私盐的事情出事,那李家必定会跟着出事。
林峰是李家盟友,这是京城官员们一致认为的。
李家现在是一门四官员,李稷还位居大庆丞相,要是的在这个时候出事,那必定会连累李家,私盐这东西一旦摆在明面上来,那就是夺命锁。
现在。
李贞桦想的已经不是林峰搞私盐这事,而是在想这事有没有李寒江跟着参与进去。
他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忍不住的会继续往下想。
随后跟鲁云东招呼。
“林峰作为一关守将,肯定不会这么糊涂,更何况这事还只是没影子的事情,先不要声张,我去个信问问我三弟这事他应该清楚。”
“这事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也不等鲁云东再什么,径直出了会客室前往自己父亲李稷的院子。
鲁云东只能先出了李家,回了鲁家大宅。
而李贞桦去了李稷的书房,了鲁家带回来的消息。
李贞桦眼里的焦急,此时掩都掩不住,“父亲,我现在就怕三弟糊涂,要是他被那林峰给撺掇几句就昏了头,那就真的什么都晚了!”
这件事才是他现在最担心的,要是李家被冠上了一个私盐的帽子,那李家满门都要被斩首示众,这样的结果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我真是不明白这林峰为什么要去碰私盐这东西,难道真的是因为军费不够?”
“他身为一关守将,贩卖私盐这样的蠢事他难道不知道不能碰?”
“呼呼.....父亲,实在不行,要不我去一趟寒山关?”
李贞桦此时气的浑身颤抖,手里的茶杯都险些抓不住。
可李稷还是一脸淡然的在桌后练字,仿佛李贞桦刚刚的并不是什么大事一般,他的淡定却并没有让李贞桦放松下来。
“父亲,儿的这些,您都听清楚了吗?”
“林峰准备在寒山关搞私盐的买卖,三弟恐怕现在也牵连其中了,大哥现在也在寒山关,不定这事大哥也被他们牵扯进去了,这事.....”
他还要往下。
就被李稷给打断,“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再了这也不是你该管的,没什么事情就出去吧!”
李贞桦差点一跟头栽倒在地上。
“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李家要对此事不闻不问吗?”
“要是三弟.....”
他的话,再次被打断,“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李贞桦只能忍着心里的无数疑问,出了李稷的书房。
就这样过了几日。
京城这边就有了关于寒山关的传言。
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这件事就已经传到了各家府里都知道了,不少跟李家不对付的官员,在第一时间就把这件事给上报到了皇宫。
皇宫。
议事殿。
皇帝坐在上位,冷冷的看着下面跪满了一群朝臣。
听着下面一个个的回报上来,他的面色也是越来越冷,审视着下面的众人。
大庆官员:
“陛下,林峰想要搞私盐这事千真万确,但是就凭他一个的守备,根本就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权利,他这背后肯定还有人给他撑腰。”
“这官盐是我大庆的国之根本,我国每年用官盐跟蛮夷换来的马匹可都在这上面,要是这林峰动了私盐的心思,肯定会扰乱整个市场的,这件事关乎到我大庆社稷安危啊陛下。”
“要是放任这林峰胡闹下去,我大庆之后的私盐肯定会更加的泛滥,那后面管控起来肯定会更加的困难。”
“陛下,这件事我们必须要重视起来.....”
还没有话的几个老臣子,微微抬起了头,去看高位上官家的脸色。
那一看之下,简直吓得腿软,低下头再也不敢抬头,这几人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们只感觉有些大事不妙。
为什么陛下没有立马大发雷霆?
他们不禁在想,这林峰究竟是不是李家指使的?
皇帝越不开口,下面的人的越是起劲。
“陛下,李家在这件事里面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对对,这件事李家绝对有份,他们就是想要利用这个林峰来搞私盐揽钱,再利用李家老三来揽兵权,然后一步步的做大,他们李家这是想要造反啊!”
“李家这狼子野心,我们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次,寒山关的事情,李家绝对难辞其咎!”
“对对对,李家绝对有问题.....”
官员们越骂越凶,越骂越难听。
却被皇帝冷冷的一声打断,“传李稷进宫。”
这一句,直接让在场的官员们心里开始狂喜,他们知道自己的话皇帝这是听进去了,现在传唤李稷就是想要直接问询。
一问之下,李稷要是不清楚这件事,那就是欺君之罪。
要是李稷知道这事,那就绝对逃不脱众饶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