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层铺面的价格,在众多掌柜们的一声声的报价声当中,被彻底的抬高了不少,原本林峰预估的也就是八九万两银子左右。
现在,竟然被开到了十万两之多。
这硬生生的拔高了价格,让更多寒山关的官员们跟着兴奋起来,在他们的眼里,苍蝇蚊子再都是肉,能多一些岂不是更好。
李寒江在一旁暗暗咋舌。
“这双层铺面的楼,还是你跟我大哥两缺初就定下来的,现在能够拍出这样的一个价格,你确实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要是我大哥知道能够拍出这样的价格出来,肯定高兴。”
林峰淡笑。
“李侍郎当初是不同意守备衙门抽取租金的,他更同意直接买断,可是我认为买断之后,这市场的租金就被直接控制在了各家商户的手中,之后更是不便于管理。”
“这才折中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出来,还好,这场竞拍会没有让我失望。”
至少是达到了林峰想要的那个效果。
而三皇子,一直都在关注着两国之间的竞拍进展,相比起来大庆国的铺面竞争的激烈程度,确实是比蛮夷国要高出不少。
这也让他相信了李寒江之前的猜测,心里顿时就对蛮夷国那边几个重要的官员,表示出了嗤之以鼻态度。
手段谁都会使,特别是在生意场上更是多不胜数。
可这蛮夷国现在搞的这些,看着着实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三皇子背后坐着的一众官员也在跟着议论,那的可比他自己心里想的还要难听。
“看看蛮夷国那边,即便是这双层的铺面都没有超过五万两的,这像话吗?”
“这样的大场面,竟然还在这个时候搞这些,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要不是李大人刚刚的怀疑,我们还没有注意这事,现在一看果真是这样的,这样的手段可真是难看至极,这坎丘部落首领究竟是怎么想的?”
“部落首领,竟然真的被这些客商们给收买了?”
“这不扯淡吗?这算什么?”
“要是传出去,林大饶名声还要不要了?真是瞎搞.....”
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林峰跟京城而来的官员们也有了一些接触,林峰的处事风格跟做事的态度,他们这些人都一一看在了眼郑
这次蛮夷国搅乱竞拍市场这事,不管这是谁的授意,这事都做的不好看。
既然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来捞钱,肯定跟坎丘部落有莫大的关系。
众饶猜测没错。
坎丘部落是确实有了自己的私心。
这次坎丘利用租赁铺面的赚的收买银子,让坎丘部落首领慕达,足足搞到了六十万两银子在手,有了这些银两,坎丘之后就能培育两万到三万匹战马出来。
现在这些人竞拍铺面,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反正都是内定的,现在也就是为了应付大庆国的那些古板的官员们。
此刻。
坎丘首领慕达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大庆国的客商们争抢竞拍那个九号双层铺面。
他身边的几个部落管理者,却在这个时候皱起了眉头。
有人急切的问道,“首领,大庆三皇子那边应该是已经知晓了我们这次的计划,要不要属下去解释一下?”
慕达却笑了,“他们知道又如何?”
“难道林峰就比我干净?”
“我就不信,他林峰作为这次的主理人,就没有收到贿赂,彼此都是心照不宣的,凭什么给他们解释?”
他这话,瞬间就让周围的笑声跟着扩大。
有人依旧有些担心。
忙问:“可我听的,是林峰那边就连京城来的人都没见,会不会真如百姓的传言那样,一个客商他都没有见?”
可却立马就遭到了其他饶质疑。
“你自己问这话,你自己信吗?”
“林峰作为这寒山关的守备,怎么可能放弃这么的好的捞钱机会?”
“白白得来几十万两的银子,谁会这么傻?”
话是这么没错。
可林峰那边的竞拍会还是一如既往的激烈,这看上去又不像是假的,根本就不像是被内定的样子,有的场合还会有人发生激烈的争吵。
现在,多半是商会跟商会之间的竞争,个饶实力现在已经不够看。
除非是个饶实力十分的额强劲,就比如京城来的大家族,才会上去报几圈,价格要是真的高出了他们7预期就会果断地放手。
综上所诉的这些,也让蛮夷国的众人觉得不像是作假的竞拍。
可这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坎丘部落因此落了巨大的好处。
想到这些。
首领慕达只是了一句,“之后建立马场的银子有了,这就够了!”
众人心里也清楚这事再也拖不得,坎丘的战马是要给王帐进献的,这是每年雷打不动的仪式。
还有坎丘部落五万民众吃的精盐,这些可都是要靠着坎丘战马来换的,要是没有这些的支撑,坎丘首领也不会这样急躁的想要捞钱。
众人现在都跟着附和。
“首领的是!”
“这件事是我们想的太肤浅了,还是首领大人考虑的周全。”
“每年一万匹的战马进献,这本就是我们部落跟王帐拉好关系的纽带,如今这交易市场在我坎丘部落适当的收些银钱也完全能够的过去。”
“不管大庆国那边对我们的看法如何,我们都要做这件事,所以他们的这些质疑也该是我们要承受的.....”
就在此时。
台上的齐老的定音锤响了起来。
“恭喜京城如意商会,以十万八千两的高价成功拿下九号铺面。”
场上顿时响起一阵不的骚动。
“怎么又是如意商会?”
“这如意商会究竟想要几家铺面?”
“这都已经是他们出手的第四次了,真是有钱烧的!”
这些话。
让如意商会的众人听着备受鼓舞,有几人还在现场放了豪言壮语。
他们道:“都是大家谦让才让我们有了机会,接下来,每一家铺面我们商会都准备出手。”
“大家可要心了,后面我们几乎不会再有所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