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听了这话,也跟着笑了起来,“李伯父做事,贤侄自然是放心的!”
本来,林峰以为这事到这里也就到此为止了。
可李稷并没有让他们离开的意思。
此刻,林峰看向了李贞林那边,李贞林笑着摇摇头。
就听李稷跟着开口了一句,“这次你去淮河北,我准备把老二贞桦也送去淮河北部。”
这话。
瞬间就让林峰皱起了眉头。
李贞林更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父亲,这....”
“二弟的性子去淮河北根本就不合适,要不你还是让他跟着我吧,我身边现在正需要人手帮衬。”
“你现在,把二弟塞给林峰又是什么意思?”
李贞林的有些着急,他话的时候还时不时的看向林峰那边,就怕他有什么不满,可那林峰脸上并没有丝毫不满的神情。
这让李贞林多少有些尴尬。
父亲要把自己二弟塞到林峰的身边这事,其实根本就没有跟自己商量过,之前就连提都没有听父亲提过这件事。
为什么现在就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那他是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想法的呢?
这是李贞林最想不明白的问题。
李稷现在看着自己儿子那一脸不爽的脸色,笑着问他:“这是你二弟的意思,他求到了我的面前,我这个做父亲的能怎么办?”
这下,再次让李贞林惊得不出话来。
随后。
李贞林才接受这个事实。
然后问李稷,“你是二弟自己要求要去淮河北部?”
“他是不是疯了?”
“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是不是还嫌现在京城不够乱?那些流言他不是没有听到过,为什么还要掺和进来?”
此刻,李贞林的眼神都跟着冷了下去。
他可以不惧那些流言蜚语,可他觉得这件事老二不应该也跟着插手进来,现在京城都在传丞相跟三皇子走得近的流言。
隐隐有了拉帮结派搞事的苗头,这个时候,老二跟着林峰去淮河北部,那就只会让别人觉得,这件事就是他们猜测的那样。
这个结果,就更加的印证了他们的想的是对的。
之后,这些家族肯定会针对李家下手。
李稷明白自己儿子的担忧,看着他问了一句,“你觉得我在京城还守不住整个李家?”
这话李贞林无法回答。
他绷着一张脸,“儿子可没有这么,儿子的意思是,二弟一向不爱搞这些的,为什么突然这样?是不是又什么隐情?”
林峰此刻也插话进来。
“李伯父,李家二哥要跟我去淮河北部,这事不是你的意思吗?”
“还是这是官家的意思?”
“亦或者, 这是三皇子的意思?”
反正在李贞林跟林峰看来,这件事不会是李家二郎自己的意思。
李稷转头看向了林峰。
有些纳闷的问,“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这就是老二自己的主意?”
“没有谁的指使,也没有谁想要在你的身边安插人手,但是现在,这就是他自己想要去的,就是李贞桦自己的意思。”
“老大你要是不信,你就现在自己去问他.....”
刚到这里。
暖棚外面就响起了李家管事的声音,“老爷,二少爷来了!”
里面坐着的三人对视一眼,都笑了。
李稷:“让他进来。”
“父亲,大哥,林大人。”李贞桦一进门也愣了一下。
他不知道父亲暖棚这边自己大哥跟林峰也在。
李稷看着自家二郎,拿眼神瞥了他一眼。
没好气的开口,“我们刚刚到你的事情,你现在自己好好给你大哥,跟林峰去淮河北部是不是你自己的主意?”
李贞桦看了一眼自家大哥那边。
又看了一眼自己老父亲一眼,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林峰的身上。
他:
“大哥,这件事就是我自己要去的,我作为李家子弟,最远不过去了临县,还从未从出过京城的范围,我想要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
“也想要很认真的做点事情出来,跟在你跟父亲的身边,你们除了会护着我,什么都不让我粘手,这样我觉得很没意思。”
“林大人是你们都看好的官员,我跟着他去做事你们肯定放心,所以这次是我走出京城的好机会。”
“我想去,非常想去!”
李贞林看着自己那一脸向往神色的二弟。
直接一个大大的白眼就给他甩了过去,“你就只知道你想去,那你有没有想过林峰愿不愿意带着你?”
一句话, 就让李贞桦的心情跌落了谷底。
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索性现在正主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忐忑的开口,问:“林大人,我想要跟着你去淮河北部,我会的东西很多,你一定要带着我去,把我的毕生所学都给用上,绝对不让你吃亏。”
“我也绝对不让你难做,我去了就给你打打下手就校”
李贞桦的态度,林峰看出来了。
但是李贞桦这人做事怎么样,还要慢慢看。
林峰笑道:
“二公子要是不怕吃苦,那就去吧,但是我丑话在前头,我们不是去游山玩水的,也不是给你时间拿来体验生活的。”
“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危险,就怕你到时候吃不消.....”
话还没完。
李贞桦就一口接了过去。
“我吃得消,一定可以坚持!”
“一开始我其实也没有这么强烈想要去的想法,但是我看着大哥往外跑,这里找人那里找饶不消停。”
“既然他们那种纨绔子弟都能去,我为什么就不能去?”
“我自认为并不比他们当中任何人差,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试试,万一我真的在淮河北部做出了一番事业出来,回来也会给父亲跟大哥长脸不是吗?”
李贞林没好气的看了李贞桦一眼。
然后神情异常严肃的问李贞桦,“我们李家,什么时候轮到你去长这样的脸了?”
“淮河北你不能去,不管谁同意都没用!反正我不同意!”
前一句像是抱怨。
那后一句就是李贞林对此事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