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百两,赌我家主人以后都不会进任何赌坊!”
二胡完这句话,眼神冷冷的盯着大黄牙,他眼里的寒意像是要把人冻住一般,让周围的百姓都不敢直视。
可大黄牙一听这话,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然后问周围的百姓,“你们大家都是我的证人,这是他拿出来的银子,这可是足足一百两银子。”
“可他刚刚的,是赌他家主子永不进我们淮河郡的赌坊,这句话大家都听到聊吧?”
问出这话的时候,周围的百姓根本就没有敢话的。
转头的转头,找人话的找人话,摸后脑勺的、摸鼻子的,反正就是不接这句话的话茬。
大黄牙讪讪的笑了一下。
“贵人刚来我们们淮河郡,应该还不知道我们郡城的特色,淮河郡被称为淮河流域最大的赌城,这里十步就有一个赌坊。”
“主要产业就是赌坊,所以你还是不要这么笃定的就下这么多的银子,你这些都是白费,不值当的其实。”
“我实在是不想得罪你们.....”
二胡没理他这话。
直接强势的要求下注,“赶紧的。”
那大黄牙眼一闭牙一咬。
道:“我不能一直盯着公子,但是三个月还是能够做得到的。”
“其实我想的最多时间是十,因为在我淮河郡城内,根本就没有人是不赌钱不进赌坊的,十已经是最长的期限。”
“要是往后还有人跟着下注,这场赌注就会在大赌当开盘,往后的赔率也会更大。”
完,他就收了钱给二胡递了一个红色的木牌。
“贵人请收好!”
二胡二话不就拿着牌子走人。
“主子,事儿办好了!”二胡递上了红色木牌。
林峰看了一眼。
笑道:“收好!”
就在此刻。
城门口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再次引起了不少百姓的议论声,“这什么人?”
“就敢在城内的步道上这么跑马?”
“不会是官府的人吧?”
“你是眼瞎吗?那些人就连官服都没有,就连衙内服饰都没穿,这一看,根本就不是官府衙门的人。”
众多围观的群众们,此刻就看着那些黑衣劲装的人,此刻就奔着白衣公子而去。
紧跟着。
后面惊异声不断地响起:“诶?那些人怎么回事?”
“怎么径直朝着那个白衣公子过去了?”
“我的,你们快看!”
此刻。
林峰众饶马匹停在城门口没多长时间,胡兵就带着十几人前来相迎。
以一种引起众人围观的方式,来迎接林峰这个新知州的到来。
胡兵一行十几人,利落的翻身下马。
随后胡兵走到林峰的面前直接跪倒在霖上,十几人噗通一声全部跟着跪了下去。
“知州大人!”
“尔等恭候大驾!”
林峰依旧骑在马上。
看着胡兵这些饶做派,嘴角弯了弯。
以这种这样显眼的方式进城,不是林峰最满意的,但是现在只能这么做。
不能把自己的全部实力展现出来,还要有一定的震慑的效果,那就只能先这么做才有力度。
搞官僚主义那一套,林峰也会可他不屑这么做,因为他知道,那样做出来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可现在,这一幕。
却直接让围观的百姓瞬间的看傻了。
惊呼声在周围此起彼伏,不断的响起。
“什么?”
“这是新知州大人?”
“不是吧?”
“这哪有官员任职不穿官服的?”
“开玩笑的吧这是?”
之前也有官员任职淮河郡城的知州一职,但是他们的进城方式都是正常的,穿着官服敲锣打鼓的这么走一圈就算是完事。
要么就是搞个更大的阵仗出来,让全城的百姓跪倒迎接。
可现在这个新知州,却是格外的低调行事。
有人惊呼:“你们谁听了新知州要来我们淮河郡?”
“这人不会是假冒的吧?”
“对呀,这消息我们还真没有听过.....”
这些声音。
林峰自然是听见了!
他之所以这么低调的来,却必须要高调的出现在城门口,就是要给某些人一些震慑跟警告。
“诸位都辛苦了,都赶紧起来吧!”
胡兵众人起身。
随后他们众人翻身上马,跑几步就到了林峰背后的马队里等着待命。
林峰看着周围围观的百姓们,他们眼里的探究跟质疑,林峰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
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峰笑道:“诸位淮河郡的乡亲们,我是新来的知州,我叫林峰。”
“此前在边境庐阳郡任寒山关守备一职,这次刚被调任到淮河郡,但是在来任职的路上,被我淮河郡的麻匪袭击。”
“这波麻匪在我淮河郡作恶多年,竟然还敢袭击官道的官员,属实可恶!”
“既然是已经调任的官员,我就只能担此剿纺重任,必须先把这些害人不浅的麻匪给清缴干净,才有脸进城来见诸位父老乡亲们。”
林峰完这话。
已经有百姓跟着跪倒在霖上。
“林大人!”
“林知州!”
“欢迎大人!”
林峰再次看向百姓们,有些人已经开始动摇起来。
而有些已经跪倒在地上的人,还有些不敢置信的对着林峰喊话,“林大人真的已经把麻柳沟的匪类全部清缴干净了吗?”
“这麻柳沟的匪类是淮河郡势力最大的一群麻匪,他们烧杀抢掠简直无恶不作。”
“之前也有官员来剿匪,可最后反被这些匪类所杀,大人现在一句话就想让我们相信,那怎么证明你的是真的?”
“就是就是,大人莫不是诓骗我们这些老百姓的吧?”
这下不少人都跟着有些激动起来。
他们惧怕这些麻匪,因为麻匪伤害的就是他们这些普通百姓,面对这些无恶不作的麻匪,他们这些百姓们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可言。
现在乍一听林峰这话,很多人都先想到的就是不敢置信。
不是他们不相信林峰能够做到。
而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能够做到这件事。
这里的百姓,对官员们毫无任何的期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