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部在大庆国属于边防重城。
之前还只是一个南部州县,一步步的发展起来,最后成为了守备军队。
到五年前才有了南部总兵一职。
这唐坤也是在那个时候慢慢成长起来的,再有房氏的助力,很快唐坤就在南部站稳了脚跟。
整个南部出产了大量的矿石,这也让上面更加重视唐坤这个总兵头子。
房氏在背后的支持,让唐坤私自打造武器,买卖马匹。
三年前唐坤就在好私自屯兵这一项,再次得到了房氏的大力支持。
唐海成为了唐坤的棋子,在距离南部最大的一个城池淮河郡城住了下来。
把淮河郡城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大赌城。
在唐海的作用之下,嫣然把淮河郡城变成了一个只能靠赌发家的烂城。
庆阳帝之所以在南部特设总兵驻守,首先考虑的就是金国来犯。
可唐坤却把南部变成了房氏的附庸。
房氏看着三皇子越来越得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才兵行险招的搞起了私兵。
但就在六皇子萧泓耀被庆阳帝给关进牢以后,直接找到了贵妃房氏的面前。
房其作为房贵妃的胞兄,进皇宫探望一病不起的房贵妃。
一进去,就见自己妹妹 “贵妃娘娘,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皇子殿下怎么会惹怒圣上?”
“难道,您这边就连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吗?”
几个问题。
直接把原本就头疼的房氏给问懵了。
房氏在萧泓耀被押走一整日的时间,她才后知后觉的得到消息。
当她得知自己儿子被关进了牢的时候,直接晕倒在了寝宫里。
请了太医来看过以后,才算是稳住了心神。
整整两日时间,房氏都联系不上房家的人,她都快急的要疯了。
最后还是皇帝允准房家进宫探病,才算是让房家的人见上了面。
此时此刻。
房氏一听到自己胞兄的这些问题,急的眼里涌出了热泪。
“大哥,这事我真的不知道,现在我出不去也打听不到任何关于六的消息。”
“你这该怎么办?”
“会不会是那件事暴露了?”
听着自己妹妹刚刚喊出来的那句惊呼,房其眼神跟着一缩。
“你是……那件事?”
“不可能,我们做了这么多年也不见圣上发现,绝对不可能在这样的关头挑出来。”
“你想一想,这事还有谁知道?”
“或者,会不会是六做了其他的事情惹怒了圣上?”
“娘娘,这个时候你更是要想清楚事情的缘由,我们只有掌握了主动权才能尽可能的挽救……”
房氏认真的想了很久。
可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有些自暴自弃的低吼一声。
“大哥,我想了这么多,真的想不出来什么事情会直接威胁到六的生命。”
“唯独,唯独就是哪一件。”
“只有那件事,才会让一向疼爱六的陛下发这么大的火!”
刚完,房氏就直接被吓的摊在了贵妃榻上。
“这……这件事我会好好问问知情人。”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出手自己去查。”
“你记住,这件事我们绝对不能认,就算是殿下认了,那也只是我们房氏出来挡着,万万不能牵扯到六皇子殿下。”
“万万不能,懂了吗?”
房其眼里的郑重,让房氏的心跟着揪了起来。
她语带哽咽的开口,“大哥,我……”
“六这事……真的会危及到整个房氏家族吗?”
房氏这话,问的毫无底气。
房其看着胞妹眼泪婆娑的神情,眼里满是心疼与不甘。
三皇子在圣上面前不得宠,那就让得宠的六皇子来做这未来的储君。
这件事,他房氏做的并没有任何错。
自古皇子夺嫡之战从来都是如此残酷,大庆国的任何一代君王从来就不是好拿捏的,这次要是六皇子栽了,那就是他的命数。
可房其还是觉得不甘心,他房氏为了这个房氏的皇子付出了很多。
乃至于整个房家都不在话下。
要是现在就此夭折,那么整个房氏都会因此受到牵连。
还不仅如此,就连株连房氏九族都有可能。
“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重你自身,六皇子的事情我会想办法解决。”
“记住我刚刚的话,这件事跟六皇子没有关系,一切都是我房氏的过错,现在保住六皇子就是保住我房氏。”
交代完事情,房其径直出了皇宫。
也就是从这起,房氏开频繁的接触各部大臣。
也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连夜飞鸽传书给远在南部的唐坤。
这信还没飞出京城,皇帝在当就拦截了房家的书信,直接把房家家主房其给控制了起来。
可房氏任何人都没有见到庆阳帝。
就被押进了牢等待三司会审。
而另一边唐坤也听闻了老毒物失手的消息。
“为什么会失手?”
“林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难道还能让他束手无策?”
“这样的事情出去谁能信?”
抱怨完聊唐坤,眼神晦暗不明。
一旁的几个副手,此时更是面面相觑,他们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疑惑。
最近南部兵营缺银子,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看唐坤这个意思,应该是跟这笔银子有关系。
“大人,这林峰想要断了我们的财路,这事绝对不能就此罢休。”
“我觉得这事还是要大人亲自走一趟,才能……”
这话还没完,就被旁边另一人给直接打断。
“大人不能擅离职守,这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都是出的什么主意?”
“按照大饶官位,当然是把林峰给直接召来我南部城才合适。”
“这林峰也不过是个知州罢了,在大饶传唤下他根本就无力招架,这样我们就能把林峰给彻底拿下,让他乖乖的给我们送钱。”
“那这件事不就圆满解决了吗?”
这话。
瞬间就让唐坤眯起了眼。
林峰这人要是这么好拿下,唐海就不会这么快倒台。
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南部兵士们,跟着被淮河郡的守城官给射杀带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