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
京城城楼下,聚集了五百精兵。
他们身穿黑衣劲装骑着高头战马,此刻显得威风凛凛。
这一幕。
让城门楼子下的百姓们看见。
纷纷侧目议论,“这些是什么人?”
“他们手里的兵器,好像是北面的制式兵器,难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北面边境来的官兵?”
“北境的兵?为什么会出现在京城?”
“对呀,这数目还不少!”
“难道是寒山关的兵将?”
百姓们的各种猜测,在城门楼下不停地响起。
张成一身黑衣劲装,骑在战马之上眼神凌厉的盯着城门内的一处地方。
不久之后。
就有官兵到了他的面前。
张成翻身下了马,随后待那人走近,他晃了晃手里的一个的印章。
那吏看清张成腰间的黑羽卫令牌,又看了看他手里的印章,立马就要往下跪。
张成笑着对他抬了抬手。
才笑道,“不必惊扰周围百姓,一会我们从侧门进入就好。”
那吏咽了咽口水。
道:“大人,您这是.....您请跟的来这边,需要登记才能进入。”
张成跟着他去做登记。
吏看见,那登记册上面写的是,随行人员是淮河郡守备军,一共是五百人。
张成递出一份人员花名册给他。
又道:“这是他们众饶名单,每一个都有户籍证明,保存好这份名单,我们离开的时候,这东西你要归还给我。”
那吏忙不迭的跟着点头。
“是是是,大人放心!”
送走张成,吏跟着打开了一侧的侧门,让他们从侧门进入城内。
而此刻百姓们关心的重点,已经不在这五百人身上。
他们看着走在中间的那个黑布罩着的笼子。
“诶?你们看,那后面的黑布罩着的笼子是什么东西?”
“黑布之下肯定是不能见光的东西,要不然还能是什么?”
“会不会是什么猛兽?”
“不不不,我猜应该是西域美女!”
“什么样的美女会用这样的笼子装着?你真是没见过世面!”
就听后面有人吼了一声。
“这笼子里,不会是押着什么重犯吧?”
这一嗓子,瞬间就引起了不少百姓们的注意。
“嘶~”
“重刑犯?”
“你们大家猜一猜,这里面究竟是谁?”
“我先来我先来,我猜,这里面有可能是江洋大盗金钱豹!”
“错错错,这里面肯定是采花大盗千叶流!”
“我,你们大家都猜错了,我猜,应该是南部反贼唐坤!”
当唐坤的名字出现在人群当郑
走在前面的张成众人,都跟着皱起了眉头。
这消息怎么会传的这么快?
难道是自己泄露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出去?
他看着身后的两人,两人瞬间会意,点头之后就朝着城内其他方向而去。
可此刻。
百姓们像是发现了什么惊的大秘密一样,兴奋的叫着喊着。
“啦!这里面不会真的是南部反贼唐坤吧?”
“还真有这样的可能,毕竟六皇子都被下了大狱,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我猜呀,这里面绝对是唐坤!”
“你们看看房氏一族,现在他们家有谁还敢出门?”
“诶?你这么一我就明白了 ,房家之所以还没有被陛下抄家,就是在等着唐坤手里的罪证吧?”
百姓们一些不着边际的猜测,渐渐地让整件事情露出了水面。
张成进京的事情,在一刻钟之内就传到了庆阳帝的耳朵里。
三皇子之母,也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件事。
她早就知道这唐坤会被押送进京,但是没有想到半月时间会直接提前到十。
贵妃吩咐自己身边的老嬷嬷,“想办法,把这个消息传递给房氏那边。”
“一旦他们有所动作,直接禀报给陛下知晓。”
“这次,本宫一定要把房氏给搞垮,十年前,她房氏害我儿落水,这仇我一定要报。”
“她房氏的孩子凭什么跟我争,她没了房氏一族就是个任人撕扯的纸老虎,我害怕她?”
“呵!这就是她房氏的报应!”
皇贵妃眼里的寒意,让整个丽阳宫内的宫婢们,都忍不住跟着打了几个寒颤。
三皇子幼时,差一点就被房氏害死。
这个仇,皇贵妃一直铭记于心。
她的身子不能再有身孕,要是三皇子再夭折,她以后想要母凭子贵都做不到,更不要三皇子今后还要去争夺那至尊之位。
可现在。
房氏自己作死,她就趁着这个机会,直接让房氏永远也翻不了身。
六皇子她不会去动,这是庆阳帝眼珠子,谁动了谁就死,她不会笨的去动六皇子,但是房氏她不会轻易放过她。
庆阳帝也明白,六皇子即便是保住一条命,今后再也不能走上那条路。
即便是他允许,朝臣们也不会同意。
更何况三皇子在这些方面,做的确实是比六皇子要好太多,两相比较之下,三皇子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朝臣们认定的人选,那是本着大庆国的发展在考虑。
庆阳帝即便是有再大的私心,也不会在国家发展这件大事上面有所妥协。
当得知张成押着唐坤进了城门的消息之后,庆阳帝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六呀六!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我这个当爹的也不能帮你,最多.....”
“哎!做个闲散王爷,就是你最终的命数!”
庆阳帝这般自言自语,身边的老宦官低眉顺眼的不敢抬头。
良久之后。
他吩咐一句,“立刻召集三司的人,对唐坤谋反案进行审理!”
老宦官把这件事给吩咐下去。
张成带进城的人手,在进城之后各自分散,最后押送随行的人手锐减到了一百饶队。
得到旨意的三司审理的官员,接到唐坤跟胡有为就直接开始突击审理此案。
而张成在第一时间就被召进了皇宫面圣。
庆阳帝在看见张成的时候,问的最多的问题不是唐坤,而是林峰这个淮河郡知州,而张成则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回答了,庆阳帝提出的所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