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听着胡庆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
“胡大人真是幽默风趣的很,你为什么会认为是我们打劫了西域客商呢?”
“你们这样的认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胡庆皱眉看着林峰,此时此刻,他突然有一种荒诞的感觉萌生出来。
可他立马就自我否定了这样的猜测。
绝对不可能!
这是他第一反应就能够给我出的结论。
可就在这时。
胡庆身边的一个亲信官员,忍不住直接问出了口。
“不是打劫了西域客商,那你大庆国这些陶瓷器又是怎么来的?”
“难道,还能是你大庆国自己烧制出来的?”
那人话的神情,鄙夷的口气,都在明他们根本就不信,这东西是大庆国能够搞出来的东西。
首先大庆国没有这样的烧制人才是关键,还有一点就是大庆国没有适合烧制瓷器的泥土。
大庆国想要做陶瓷局限性太多,就连土陶罐子他们都做不好,这样的国家能够做出来陶瓷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们做不出来。
林峰听着这话,不由得笑得更大声了,看着对面众人那一脸不虞的面色,他掩饰着转头。
握拳遮掩着嘴角的笑意,道,“实在是诸位的太过离奇,让我没忍住笑意,有些失礼。”
“抱歉抱歉,让诸位见笑了!”
嘴里着抱歉的话,可他面上却没有任何的歉疚之意。
林峰这样的态度,再次点燃了众饶不满情绪。
对面有人嗤笑着开口,“真是不明白,这究竟有什么好笑的?”
“难道你大庆国,还能做出这样精美的瓷器出来?”
这话,不论谁都能够听得出来,其中那不屑的意思。
林峰看着胡庆那边,胡庆脸上倒是没有不屑的神色,可也是一脸的疑惑不解。
“不过,还真让诸位失望了,这些瓷器我大庆国在去年就已经做出来了。”
“现在诸位看到的这些茶具,只不过是去年的老款,还有新出的瓷器,诸位要是好奇可以去我淮河郡城里好好逛逛。”
“在做瓷器这一行里,之前我大庆国确实是没有任何的地位,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大庆国的瓷器成色,可以在整个大陆上都是数一数二的。”
“我大庆国总不能一直不进步,要是被各国拿捏,岂不是最后连自己国家百姓都保不住了嘛。”
“诸位若是对我大庆的瓷器感兴趣,我自己做主给诸位一人送上一套便是。”
林峰的一番话。
直接让对面南崇国的诸位使臣们,给听的愣在了原地。
胡庆越听林峰下去,越是皱紧了眉头。
现在,他觉得这事无比的荒谬,怎么也不会想到,大庆国竟然在去年就已经搞出了瓷器。
上好成色的瓷器,在各国已经成为了贵族们之间攀比的象征。
越是颜色好的瓷器,越是贵重。
这也就有了西域商客们,不远万里都要远走各国去做瓷器的交易。
可现在,大庆国竟然先他们一步做出了自己国家出产的瓷器?
这样的结果,一时间还真让胡庆难以接受。
在他的脑海当中,现在就只有一个疯狂的念头,绝对不能让大庆国把这个消息给放出去。
要是这消息一旦放出去 ,南崇国的土陶器就会立马陷入滞销。
陶瓷跟土陶比起来,那就是壤之别的存在,一旦大庆国的瓷器流入市场,几乎整个大陆都会来求购。
先是大庆国的精盐,现在又出了一个大庆国的瓷器。
这大庆国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
还有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的淮河郡知州,这个名叫林峰的人,胡庆知道他背后站着的,是大庆国的三皇子萧宇文。
难道是这萧宇文手底下出了什么了不得的能人?
要不怎么可能搞出各国争抢的精盐,还有现在自己拿在手里的这种描金的瓷器?
那林峰所的进步,这可真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雪白的精盐!
精美的瓷器!
这些东西都是在一年时间做出来的,胡庆当然不相信。
他压着声音问林峰,“这些瓷器,当真是大庆国去年就做出来的?”
“那你大庆国的精盐呢?也是吗?”
胡庆问出这话,就是想要林峰一个准确的回答。
可林峰却不会如他所愿。
直接反问,“胡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来质问我的吗?”
“那么你以什么身份呢?”
“即便我是你想怎么样?你又能怎么样呢?”
林峰的脸上依旧还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就那么盯着不远处的胡庆,想要看他究竟能怎么办的样子。
胡庆背后的几人,看着两人之间的情绪不对,右手不自觉的摸上了腰间的佩剑。
林峰身后的二胡,也缓缓的抬起了左手。
胡庆看着林峰身后的众人,虽然只有十来人,但看得出来他们各个都是有身手的练家子。
两边的众人看着两人之间久久未话,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郡守大人,我们还要继续去大庆国的淮河郡吗?”
“还是就此打道回府.....”
那人还未完,就被胡庆给直接打断了话头。
他笑着吼了起来,“你们在怕什么?”
“这是大庆国,而我们是南崇国前来和谈的使臣,你觉得他们敢对我们动手吗?”
林峰听后也跟着笑了。
随后才开口道:“这话胡大人的没错,我大庆国当然不会想要自找麻烦。”
“但是诸位也请收一收你们的心思,我们虽然不想招惹麻烦但是也不怕事,我大庆国的精盐也好瓷器也罢。”
“都需要你们拿出相应的对等物品来交换,我大庆是抱着跟你南崇交好的目的前来的,但要是你们不愿意跟我们交好,我们当然也不会强求。”
“选择权还是在你们南崇国使臣的手里,就看诸位怎么想这件事的利弊了。”
林峰完。
再次看向了胡庆一校
他的话让胡庆众人纷纷皱起了眉头。
这话的虽然是事实,但是听在他们的耳朵里却成了赤裸裸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