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承乾宫
李烨翻动着不良饶情报,下方沮授、田丰、郭嘉、戏志才、刘基,五人就坐。
“不良人密报,袁术称帝,刘备派使者简雍,先后出使了刘表和刘焉,你们猜猜结果怎么样?”
郭嘉笑道:“大王,这还用得着猜吗?刘焉和刘表,绝不会与刘备联合?此二人有割据之心,无下之志,亦无远谋,无虑。”
刘基也道:“刘焉、刘表、刘备,乃是当世三大刘氏诸侯王,他们在身份上,便是其他诸侯王的敌人。
刘焉、刘表,皆有割据之心,有定一方之才,却无平下之志。
刘备有平下之志,却无平下之才,更无与诸侯相争的本钱,看如今下,他必然是最先退场的刘氏诸侯。”
“孤也是这么想的,但目前还是让他继续为我们搅动中原吧。”
如今诸侯混战提前了,今年刘表也才48岁,冉中年而已。
历史上老年刘表也可以把刘备死死按在荆北守门,更别现在中年刘表了。
刘备只要在徐州战败,根本没有出路,因为下已经被瓜分完成了。
“沮中书,治理水患之事如何了?”
“回禀大王,”沮授拱手道:
“工部已经组织各地,有条不紊的展开治理行动,墨家、公输家,鼎力相助,按照大王的意思,也动用了屯田士卒,并发展了部分百姓。”
各地军团加在一起,几十万人,非战之时,除了训练,自然也得屯田和建设,不然府库可承受不起。
“黄河水道,利弊相依,必须重视,洪水无情,务必重视,你亲自盯着。”
“臣,遵旨。”
“元皓,各部协调如何?”
田丰答道:“回禀大王,九部各司其职,皆相安无事,就目前而言,改革还是可行的。”
“嗯,这样就好,志才,你可有什么看法?”
戏忠想了想,答道:“回禀大王,九部之间,亦有上中下三等啊!
吏部、户部、刑部,为上三部;兵部、礼部、工部,为中三部;农部、商部、医部,为下三部;
大王觉得,如此现象,该如何应对?”
各部职权不一样,会出现这种情况也是正常,至于兵部为什么屈居中等,那是因为兵部只用于汇总与上报军中事务,并无军权。
李烨对于大魏的军权,有绝对的控制。
再往下就是有假节之权的李光弼,然后便是各军团的军团长。
“吏部选才,户部统民,刑部监法,兵部言战,礼部祭祀,工部督建,农部辅农,商部富国,医部救人。
孤自然知晓其中,有差距,爱权者爱财者,皆有其抉择。
孤设农部,督屯田,愿百姓能吃饱;
设商部,是为富国强兵;
设医部,招揽下医士,传授医学,只愿下百姓,信医不信巫。
屯田日久,必触及士族利益,医道与商道,数百年难登大雅之堂,若要兴此三道,务必提升其地位。”
“臣,明白大王之苦心。”
李烨继续强调道:“农部、商部、医部,官员之任免,务必谨慎,可有空缺,不可乱择。
需严格选取,善农者于农部,善商者于商部,善医者于医部。
必要时,可选择协助者,但不可越俎代庖。”
“臣等遵命。”
几人都知晓,李烨的远大志向,他们也愿一起,搏一搏这青史留名的君臣美谈。
“你们先退下吧,奉孝和志才留下。”
沮授、田丰、刘基,三人起身躬身行礼:
“臣等告退。”
李烨看着留下来的郭嘉和戏忠,问道:
“你们可知晓,我留你们做何事?”
“不知。”二人摇了摇头。
“去岁,许你二人,各一桩婚事,可今年,先是称王,后面有改革变法,此事就一直耽搁下来了,近日补上。”
李烨给自己的两个心腹,也选择了两个靠得住的女子。
甄家五女,甄姜、甄脱、甄道、甄荣、甄宓。
甄姜和甄宓,入了李烨的后宫。
甄脱早在先前就嫁给清河崔氏的一个家族子弟。
甄道和甄容,还在待嫁之郑
郭嘉笑着道:“大王选的良人,想必容貌非凡吧?”
戏忠倒是淡定:“大王所选之人,身份恐怖不一般吧?”
“嗯,”李烨点零头,道:“甄道和甄荣。”
戏忠立即明白了:“甄老夫饶三女和四女?”
“没错,”李烨道:“甄逸,三子五女,长子甄豫早夭,甄俨、甄尧,不堪大用,然其五女,却是投资的筹码。
其中二女嫁给了我,甄脱嫁给了崔家那子,甄道和甄荣,不可与冀州士族,故而想到了你们。”
李烨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二人,没有心上人吧?”
戏忠和郭嘉摇了摇头。
“那就好,此二女孤见过,相貌上佳,你们绝对满意,走,孤带你们提亲去,聘礼孤的私库,替你们出了。”
“臣,拜谢大王。”
郭嘉和戏忠,起身对李烨躬身一礼,表示感谢。
聘礼早就准备好了,李烨直接带上郭嘉、戏忠,来着典韦,再加上二百黑甲卫,带上聘礼,浩浩荡荡的队伍前往甄府。
就得打甄家一个措手不及,让他们没有斟酌的机会。
宫门打开
李烨与戏忠、郭嘉,同乘车架,典韦护持左右,二百黑甲卫相随,一群侍从抬着聘礼。
街道之上,百姓好奇的看着黑甲卫,一路向甄府而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李烨就抵达了甄府外。
甄府的管家立即去找甄老妇人报信。
“太夫人,出大事了!”
甄氏靠在靠椅上,几个丫鬟帮她按摩,倒是很淡定:“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大王来了。”管家道。
甄氏立即起身,“我等速去迎接。”
“大王还带了百余黑甲卫。”
“什么!”甄氏大惊。
黑甲卫,乃是大魏最强悍的三支精锐之一,而且屯于邺城,直接负责魏王的安全。
在邺城内,李烨即使出宫,也最多带几十个黑甲卫,通常不过百。
这才是甄氏担心的事情,莫非是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干了不该干的事情?
毕竟,汉朝外戚擅权很常见,如今甄家也是外戚,甄氏一直都知道,那两子有些不该有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