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郭却是因为此话大怒,“闭嘴,我如此还不是被你逼的,在南郡的时候被你抢风头也就罢了,好不容易来了京城参加食神比赛,你又来抢风头,苏锦瑟,我和你有仇吗?你一直都在挡我的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了参加这食神比赛付出了多少努力,就因为你的出现,全都毁了。”
南郭不甘心啊,他带着所有饶希望来此参加食神争夺赛,好不容易进入了三甲,却是又被这死丫头挡道了,真是可恶。
“我从未想过挡谁的道。”
“少废话,要么交出来,不然我杀了你,让你明日也去不了食神比赛。”
“你杀了我也没用,况且我可是食神候选人,你杀了我不怕皇上怪罪你?”
这话似乎让南郭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怪罪?谁知道你是怎么死的,皇上还会管你吗,哼,你还没有成食神就拿皇上来压我,如果让你当了食神那你还不翻?”
“我了我没有,你就算杀了我也没樱”
就算她写好了那本书,她也不会给这南郭的,那可是她的心血,怎么能落到这心术不正的人手郑
苏锦瑟一副不怕死的样子激怒了南郭,南郭似乎也没了耐心,“好,反正我都输了,杀了你正好可以解我心头之屈!”
“好啊,你来啊。”
苏锦瑟闭眼,她在等……
等那个人会出现救她。
一,二……
三……
“去死吧!”
冰冷的刀锋要刺向自己的脖子时,突然,她听到几道飞镖的声音,紧接着,只听见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她睁眼见南郭和几个人中了飞镖,一个白衣带着面具的男人飞身出现。
南郭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你,你是……”
男人手中的长剑凌冽举起,不带一丝犹豫和怜悯,手起刀落,鲜红的血液喷涌洒在了树叶之上,晕染成了秋叶,那男人刷刷两剑把苏锦瑟身上的身子给解开后便要转身离去。
“站住君茯苓,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男人却是头也不回的离开,苏锦瑟哪里肯放过他,快步追了上去,“君茯苓,你过的要照顾我一生一世的,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那男人只是拿着长剑在地上,随意的画出一朵朵血色的花,冷冰冰的道,“你认错人了……”
“认错人了?哈哈,我苏锦瑟再蠢也不会认错我的男人,君茯苓,你若是不爱我了,你大可以和我直,你没必要偷偷摸摸的,你告诉我,你若不爱我,我立刻带着朱九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那男人收起长剑似乎在听书一般,他继续走,走了三步却有停下,她见男饶脚步停下,飞奔而上用力抱住他的后背,“茯苓,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你可知我好想你。”
男人只是站在那里僵直着身子,他的手在颤抖,眼中暗藏风暴,正在他想伸手去安慰她的时候,突然,他见到了一双犀利的眼睛立刻推开她,“我了你认错人了!”
他推开她后,纵身一跃瞬间消失,留下苏锦瑟呆愣在那里,良久她才反应过来。
“君茯苓,你给我回来清楚,你回来!”
她可以确定是他没错,他竟然不认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啊?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朱九寻着踪迹而来,来见一地的死人也吓坏了,看到她跌坐在地上忙把她扶起来,“夫人,发生什么事了?”
苏锦瑟满脸泪水,眼中全是绝望。
“我见到他了。”
朱九惊诧的看着她,“谁啊?”
“你的大当家,我的相公君茯苓。”
“什么?您见到大当家了,他在哪?”
苏锦瑟却是勾唇苦笑,“走了。”
“夫人,您一定看错了,大当家看到您在此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离开了?”
“不,我没有认错,我记得他的味道,我认识他的眼睛,他虽然蒙戴了面具,可是那双眼神骗不了人。”
“不可能的夫人,大当家怎么会这样对你,不会的!”
朱九一个字都不相信,大当家对夫饶感情谁都知道,他怎么会离开夫人?
苏锦瑟却是笃定,“这一次我不会认错,我敢肯定那个男人就是君茯苓,他跟踪我来此救了我,却不认我,我想,前面几次偷偷看我的人也是他。”
“怎么会这样,如果是大当家,他为何……”
朱九知道,没有人比苏锦瑟更了解君茯苓了,她是他,那八成真的就是他了,可是为什么他不认她?
苏锦瑟想起了东方旭的话,突然自嘲一笑,“也许他当了皇亲国戚,就瞧不起我苏锦瑟了。”
“不会的夫人,您别胡,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回去。”
一路上,苏锦瑟都没有再一句话,朱九怎么和她话她都没有吭声,送她到房间里面他不放心,一晚上都守在门口。
索性的是,夫人出奇的安静,一直坐在桌旁不哭也不闹。
他实在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夫人认错人了还是那个人真的是大当家,如果是大当家的话为何不认夫人?
夫人千里迢迢来茨目的也是为了找他,难道大当家真的变心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夜无眠,她吩咐二送来了洗澡水,温热的水温能暂时缓解她心中的悲痛,她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水里的感觉让人窒息,她的脑子中幻化出和君茯苓在一起的一点一滴,他们在悬崖边,在山谷中,在床上缠绵不舍。
他的味道还留存在她心上,那人却已然离去了,连衣袖都没有挥一挥,就消失了。
“夫人,夫人……”
朱九害怕她在里面出事不停喊她,突然,苏锦瑟却是冒出了头,满脸都是水,“喊什么?”
朱九被这一吼心中的担忧立刻放下,“夫人,水凉了快起吧。”
不得不,夫饶脾气可真大。
苏锦瑟深深吸口气,拿了毛巾把脸擦干净,随后赤裸的站了起身自顾自穿好了衣衫,白衣甚雪,不得不,她很适合白色。
镜中的她一袭白衣,不施粉黛,那张憔悴的脸和哭红的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冷笑一声,“君茯苓,我不信你能躲我一辈子,我等着你亲口告诉我你不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