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白玉,上面的肉竟然还是热的,就和刚刚拷出来的一样,味道却是不错。
两道菜真是各有千秋。
苏锦瑟和公子无伤站在那里的等着两位师父品菜,公子无伤也对她做的那道佛手观音莲很是欣赏。
苏锦瑟果然厉害。
“想不到你的雕工如此厉害?”
“无伤公子也是彼此彼此。”
“你这女人可真的是毒药啊……”
公子无伤咬了咬牙,这一次他可不能再输了!
两位师父品菜完毕后去禀告了皇帝,老皇帝得知了谁获胜后笑了笑,随后写下了几个字递给了公公。
“宣布第二局胜负吧。”
“是,皇上。”
李公公拿到那胜负后上前宣布。“西凉,朝,第二局斗菜结果是……”
此话一出,众人都翘首以盼,是谁获胜了。
“苏锦瑟,佛手观音莲获胜。”
“赢了?太好了!”
众人欢呼,苏锦瑟似乎也松口气,只有那公子无伤和旱魃也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们也没有表现什么不高心。
“第三局比赛明日开始,请两位做好准备。”
“看了半日,朕也累了,都回去歇息吧。”
“恭送皇上。”
众人施礼恭送皇帝离开后,君茯苓立刻上前。“夫人你听到了吗?恭喜你了,你赢了?”
公子无伤则是落寞的走到那旱魃也身旁微微施礼。“王子……”
旱魃也却是摆了摆手。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没关系,重在参与,你已经做的很不错了,苏姑娘还请留步。”
苏锦瑟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那旱魃也却是叫住了她,她忙转身看了看他施礼。“拜见王子,不知道王子有何吩咐?”
“苏姑娘的那到佛手观音莲,本王子很是感兴趣。”
没错,不仅是那些评委震惊了,他也觉得非常的不错,这个女子可真的是秀外慧中啊。
“是吗,那等哪日王子空了,苏锦瑟定为王子亲自准备这道菜。”
“如此便多谢了。”
“告辞。”
苏锦瑟和君茯苓离开后众人这才散去,旱魃也瞧了一眼公子无伤。
“佛手观音莲赢了?”
“王子恕罪是草民失算了,原本以为那苏锦瑟只会做菜,没想到她的雕工也是如此精湛。”
“罢了,这一局本王子也输得心服口服,那佛手观音莲可是极品啊,明日就是最后一局了,你若是再输了,哼,本王的脸和西凉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下一局,草民一定不会在输给那苏锦瑟。”
“此话留着明日再。”
“是。”
公子无赡压力空前巨大,他知道明日在输了,这条命可要完了。
傍晚时分,君茯苓亲自送苏锦瑟回到知味观,知味观众人见他回来了别提多高兴了。
“苏姐姐你回来了……”
云穗见她回来了比谁都高兴,回来了明她赢了,赢了就不会有危险。
“拜见王爷。”
众人施礼,苏锦瑟只觉得松口气,“大家都去忙吧,茯苓你跟我上来。”
两人回到她的房间里面,君茯苓一把抱住了她。“夫人辛苦了。”
她窝在他怀中,“这没什么,明日我若是再赢我们才算是赢了。”
君茯苓的眼中全是钦佩,“夫人一定没问题的,好一个佛手观音莲,为夫今日真是见识了,夫饶手艺当真是绝世无双,就连那公子无伤也只能甘败下风。”
“得了不必夸我,其实今日只是侥幸罢了,那公子无伤错在选的菜做错了,他的那道菜也是水准足够的,若是让我做,我还真做不出来了。”
“为何?”
苏锦瑟离开他的怀抱分析了起来,“你想想,他只顾着秀手艺却是忘记了一点,我们的两位评委都是七八十岁的老者,既然是老者这牙口一定不好,可是他却做了烤肉,你想,这做烤肉年轻人吃是觉得大快朵颐,可是这老人吃难免不对,他们的身体和年轻人无法相比,牙口也是不太好,所以……”
“所以夫人是侥幸?”
苏锦瑟承认。点零头,“没错,只是侥幸罢了,不过,公子无赡实力还是有的,他在做烧烤却是一点油烟都没有,整个赛场只有烤肉的香味没有油烟,这一点我很佩服,我估计都无法做到他的水准,所以今日他本来是想秀手艺的,却是忽略了两位师父的年纪这,这才输了,不过明日,他就没有这么容易对付了。”
是了,她今能胜出就是侥幸罢了。
“在本王心中,夫人才是当之无愧的食神,那公子无伤输定了。”
“你又知道了?”
她上前抱住他的腰肢,撒娇的道,“等明日我若是侥幸赢了,你向皇上辞呈好吗?”
“辞呈?”
他想了想答应了,“好,等明日你赢了皇上一定很高兴,我可以乘此机会和皇上此事,我早已厌倦朝堂之事,我们离开这里。”
“好,我们离开这里。”
夜色寂静,一轮星月高挂。
苏锦瑟送走了君茯苓后,云穗和灵犀追了出来,“苏姐姐……”
“怎么了?”
“有人找您。”
“找我?”
这么晚了会是谁找她?
知味观里面,她见到了一袭黑衣的公子无伤,公子无伤见她来了上前抱拳。
“苏姑娘……”
“公子无伤?”
“深夜打扰实属唐突,苏姑娘能否和再下单独一见?”
“苏姐姐,别去……”
云穗知道,公子无伤和苏锦瑟是敌人,这明日就是最后成败的日子,他现在来一定有问题,还是不要和他出去的好。
“公子有什么话就请上楼吧,你我孤男寡女的出去不方便,来人啊,准备茶叶和上好的点心,好好招待无伤公子。”
“是,苏姐姐。”
楼上,苏锦瑟邀请公子无伤坐下。“不知公子深夜前来可有何事?”
“我来找你有两件事,第一是想知道姑娘何来的如此好的雕工,第二是为了慕容玉的事情而来。”
“慕容玉……”
她的心里一紧,提到这个名字有些不舒服。
“他死了。”
“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