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忧一行人紧赶慢赶的,这日终于赶到了北海城外。
摆好阵型,拉开阵势,直接向吕布讨战。
没办法,就算是做戏也得做全套啊,这边刚拿下了北海,你一来人家直接热烈欢迎,给你来一个北海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
那谁都知道你们早有预谋了,于情于理都不过去啊,李忧也是要脸的。
吕布也是走出城门,列阵迎敌,并州狼骑的威严尽显,吕布更是一马当先的出阵,好不威风。
北海城前,只见一白袍将,胯下夜照玉狮子,手中龙胆亮银枪,哼哼,没错,正是李忧李伯川。
原因无他,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在战场上的对手是吕布呢,反正这场仗吕布也没打算获胜,干脆这场戏就自己来演,虽然吕布应该不能拉下脸来输给自己,但是就算交手个几十回合,这传出去,多有面啊。
就是刘备死活不同意,生怕李忧出什么意外,最后硬生生等到潘凤回来,确认了吕布真是自己人,这才勉强同意。
还让潘凤、赵云紧随其后,一旦有什么危险立刻救援,才准许李忧出战。
“子龙啊,李忧和你学了两枪法,怎么样啊?”
郭嘉向赵云问道,这临阵抱佛脚,真管用?
“是和我学的,军师了,有什么华而不实的招全交给他,你别,学的还挺好。”
赵云无奈的道,嘴角还不停的抽动,毕竟都是战场上搏命的将领,谁有功夫研究花拳绣腿啊。
不过迫于李忧的淫威之下,赵云还是屈服了,硬生生的编了几招枪术,教给了李忧。
毕竟谁能忍受的了以后再也没有故事听的苦难呢。
而痛苦的显然不只有赵云一人,吕布这边更是闹心的蛋疼,你你一个文官,你非要装这个杯干啥啊。
这不是纯恶心人嘛,不行,今非得揍这子一顿不可。
“久闻这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威名,今日斗胆,想看看我李伯川能在你手下走上几个回合?”
李忧在阵前喊道,听的吕布心脏病差点没犯了,这李忧倒是聪明,先好了只想在你手下走上几个回合,又讲明了肯定不会赢你,还给你一顿吹。
你总不好意思不陪我演吧?
吕布无奈的笑道,就当陪孩子玩闹了,打算上去走上几个回合,就当走个过场。
可这话听到了吕布身后的吕绮玲耳朵里,就完全不是一个意思了。
姑娘心思单纯,吕布又没和她讲过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一听李伯川要和自己的父亲打,顿时担心的不校
李伯川是什么水平,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嘛。马都骑不明白,怎么和自己的父亲比啊,那不是死路一条嘛。
找死也没有这么死的。
眼见父亲正要出阵和李忧阵前斗将,哪里还忍得住,直接骑着自己的枣红马冲了出来。
“何方贼子竟敢大言不惭,不用我父亲出手,我来会会你!”
吕绮玲厉声喝道,直取李忧。
别李忧了,就连吕布都是始料未及。
李忧哪里想得到还能有这变故,想回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举枪做了格挡状,求着这祖宗轻点。
砰的一声,两兵相接,李忧不由得一乐。
吕绮玲哪舍得真打他,两人兵器一碰,顿时就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思。
“伯川哥哥,你不是我父亲的对手,咱们过几招你就赶紧回营吧。”
“好,都听你的。”
李忧嘿嘿一乐,脸上的表情都能让人看出字来,一脸的“我老婆的都对。”,给吕绮玲闹了个大红脸。
在场的都是久经沙场的人精,哪里看不出来这俩人根本不是战场过招,分明就是打情骂俏。
十几回合过后,两人都回到了己方的阵营,竟然没有一个人恋战,连什么时候停手都跟商量好了一样。
吕绮玲回到了吕布的身边,不好意思的对吕布吐了吐舌头。
吕布白了吕绮玲一眼,自己女儿一直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什么时候出过远门,唯一的可能就是二人在长安的时候就有了猫腻。
其实按照吕布原来的想法,自己的女儿务必要嫁给世家大族才行,自己就是草根一个,万万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女儿。
可这人要是李伯川的话,身份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不他的才学确实令人震惊,单论这一招借刀杀人,连贾诩都觉得佩服。
而且还是刘备麾下的第一文臣,以后封个侯什么的想来也是板上钉钉的事,那刘备有功劳,难道还能不先可着李伯川来?
相貌就算称不上容貌甚伟,也是仪表堂堂,年纪也合适,嫁过去做妻,肯定不会委屈了自己女儿。
“玲儿,你觉得这李伯川怎么样?”
“啊?啊!
那人油嘴滑舌,功夫稀松平常竟然就敢挑战爹爹,实在是可恶。
这次是女儿武艺不精,要是有下次,肯定杀的他人仰马翻,给爹爹出气!”
吕绮玲先是一愣,然后愤恨的道,好像真有什么不共戴的仇恨一样。
“那若是将你许配给他,你可愿意?”
“啊?这......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玲儿自然全凭爹爹做主。”
吕绮玲显然没想到吕布会问这个,脸上刚退下的红晕,马上又红到了耳根,声音的像蚊子一样。
吕布顿时翻了一个白眼,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的,自己就是欠这王鞍的。
这场闹剧一般的战斗,一直持续了一个下午,一会潘凤战高顺,一会赵云战吕布的,知道的以为他们是打仗,不知道的还以为以武会友呢。
最终一行人还是进到了北海。
刘备先问了孔融的情况,得知孔融平安无事之后心中也松了一口气,一行缺晚就开启了酒宴。
李忧也是向高顺问了一个困扰了他很久的疑问。
“一直都未请教,敢问将军的表字是?”
高顺听了,顿时一愣。
“婊子?这哪来的婊子??”
李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