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神理吗?还有规则吗?”
精灵族半神趴在骨牢边缘,看着朱丽安娜消失的地方。
特喵的,那女人肯定跟那群亡灵生物达成了某种协议。
你特码倒是找我啊,问都不问,直接把我关进来了。
关进来就算了,你倒是问啊。
不定我们也能达成协议呢!
我比那女人好话多了?
精灵族半神越想越气,忍不住吼道:“你出来,有种你出来。你到底要关我到什么时候,我要出去。”
吼了半,看着静悄悄的骨牢,他盘腿坐在地上。
大口地喘着气,准备休息一下。
以前还有个半神陪着他一起被关在这里,起码有个伴。
现在,朱丽安娜一走,他反而心里空落落的。
巨大的落差感让他有些上头,忍不住站起来,接着骂道。
“你们这些该死的猪猡,,,,,,”
还没等他骂完,暗处的丁丁再也忍不了了。
骂两句就算了,真当他好欺负。
眉头一动,骨牢里延伸出两道骨鞭,对着精灵族半神抽打起来。
但半神终究是半神,皮糙肉厚的,这些骨鞭被他的衣服给挡住了。
虽然打不到他身上,但也弄得他十分狼狈。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这对一向爱干净的精灵族是十分难受的,精灵族半神此时忍不住埋怨自己。
干嘛嘴贱呢!
忍一忍,等出去后直接跟他们算总账。
反正再过一段时间自己也能出去,总不可能关一辈子吧。
精灵族半神只是略微一想,就知道为什么即使第一层压制破除了,以他二阶巅峰,使出全力也破不开这个骨牢。
他怎么也活了很长时间,见识虽比不上时常跟在那些神身边的神侍,但是也不容觑。
之前只是有些烦躁,没想到这一层。
冷静后他就明白了,只要再等一段时间,这个骨牢就困不住他们了。
可是朱丽安娜的提前离开让他又开始烦躁起来,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凭什么他还关在这里,而朱丽安娜就能早早离开。
他觉得那个尸妖脑子有泡,关这么久,问都不问自己。
又躲过了几鞭子,他再也忍不住了,求饶道:“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不骂你们了。别弄脏了我的衣服,我才换的。”
暗中的丁丁充耳不闻,在骨牢上留下一丝力量就离开了。
等这丝力量消耗完后,这些骨鞭才会重新回到骨牢里。
至于什么时候,他已经设定好了,会持续三四个时。
怎么也要让这个异世界生灵长长记性。
此时,见求饶没啥作用,精灵族的半神也不躲了,直接坐在那里,任其鞭打。
反正又打不破,爱咋地咋地,大不了一会儿重新整理一下。
突然,他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头。
玛德,刚才一着急,的是这个世界的语言。
下次用精灵语骂,反正他们听不懂。
他心里暗暗道。
骨牢外面,朱丽安娜出来后,感受到周围的死气,有些惊讶。
这里的死气比上次来之前浓郁了十倍不止,看样子这个世界变化的速度比她想象中的快很多。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盯着周围看了一会儿,辨认了方向,朱丽安娜朝着帝都的方向飞去。
等她离开死界后,丁丁才将注意力收了回来,沉寂在骨塔下层。
......
一条高速公路的休息区里,一行人正在清理着丧尸。
杨逸他们走在这条路上,半道没油了,还好这条路上的汽车零零散散的散落在那里。
靠着汽车上的燃油,他们成功走到一个休息区。
虽然汽油还有一些,但是备用的却没了。
于是一行人下来清理着丧尸,顺便补充燃油。
高速公路的下面下,大黄也停了下来,趴在正下方等着他们。
清理完后,其他三个人正在收集补充食物跟燃油,而杨逸跟张语兰呆在车里。
这些,他们都没清理,导致身上脏兮兮的。
一路上,他们走走停停,时不时的扫荡一波村子。
碰到的幸存者们都选择留在了村子里,只有少部分独自去寻找自己的亲人。
对于这部分人,杨逸也只能祝他们好运。
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一样,正好家里的宠物变异了,还正好降陨石,又正好完成邻一次重要的进化。
真是巧他妈给巧开门,巧到家了。
有时候他也在怀疑,是不是背后有什么阴谋,自己是不是变成了某个‘大能力者’的棋子。
但是他到现在都没发现什么漏洞,他没有系统,没有金手指,没有老爷爷,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种种巧合。
至于留在村子的人,短时间内倒是不用为食物跟安全发愁,只能看后面会不会有一些势力的人找到他们了。
而杨逸跟张语兰的关系也在逐渐升温,二人也时不时开些玩笑。
二饶关系,就像是一层窗户纸,就差捅开了。
但是两个人一个是女孩子,脸皮薄。
另外一个心里有些顾虑,一直没有开口捅破的打算。
有时候,他们两个的扭捏连咪咪都看不下去了,磨磨唧唧的。
有一次她也问过杨逸,既然双方有意,直接交配啊。
杨逸听到她的话,直接被雷的不轻。
这么豪放吗?
然后转念一想,末世前咪咪只是一只普通的猫,也就释然了。
动物都是这样,哪有什么情啊爱啊的,不都是看对眼了直接交配。
“人类跟其他动物不一样的,人类还是要讲感情的,另外,我还是有点顾虑,如果离我亲近的人越多,那么紫唐山就需要耗费一半的精力来保护她们,到时候很容易让敌人趁虚而入。”
“有些事,不是你想干就能立刻干的,既然你在这个位置上,你就要为所有的伙伴负责,要是一味的莽,会有很多伙伴为你的某个决定牺牲的。”
“他们跟着我们,是让我们一起在这个操蛋的世界抱团取暖的,不是为我们的错误买单的。”
杨逸的话,让咪咪有些不明觉厉。
她深深记下了这些话,虽然这些话她完全不懂,但感觉有点道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