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走后,一个身影急匆匆的朝着孙老的卧室走去。
“父亲,那伙可疑的人走了。”
还没进来,孙老的儿子就开始喊道。
“咦,贾秘书也在啊。”
进来后看到贾秘书也在,没有丝毫的疑惑,只是有些惊讶。
“遇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孙老训斥道。
孙老的儿子急忙道歉,贾秘书这时着:“没事,孙兄也算是性情中人。不知道孙兄的可疑的人是谁?”
“嗯?你不知道?不是你给我们传过来的消息。”
“我给你们传的?”贾秘书皱着眉头想着,突然眉头展开,道:“不会是上次二号长官秘密见过的人吧?”
“对,就是他们。”孙老的儿子点零头,肯定道。
“贾,那伙人什么来历?”
“不清楚,但是听两位长官的意思,这伙人关系着新城能不能渡过这次危机。”
面对孙老,贾秘书就不敢托大了,急忙回答着。
“笑话,新城的危机只有我们自己能渡过,他们居然将希望放在外人手里。”
“是,您的对。”贾秘书附和着。
“可是,父亲,他们那伙人是飞出去的。”
“什么意思?”孙老不耐烦的问道。
“就在刚才空中突然出现几道火红色的身影,然后他们就被带走了。”
“什么鬼?”孙老更不耐烦了。
“就是.......”
他话还没完,就被打断了。
“行了,你别了。我就问你一件事,他们是跟最高长官他们对接的,现在最高长官在我们手里,我们还用管他们吗?”
“您是?”孙老的儿子心翼翼的问道。
“孙兄,孙老的意思是,当务之急不是那些不相干的人。而是清理最高长官跟二号长官的人,顺便服那些中立的一方。”
贾秘书忍不住插嘴道。
“你看看人家贾,你再看看你。滚去继续搜,找到宋季同跟郝宝宝他们。”
孙老训斥一通,转过头看向贾秘书的时候,眼底带着一丝寒芒。
“是,我马上去。”孙老的儿子郁闷的答应着,走了出去。
贾秘书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忍不住摇了摇头。
只是他没发现的是,孙老看着他的动作,眼底的寒芒更盛了。
当贾秘书转过头的时候,孙老又恢复到了和蔼可亲的样子。
“贾,研究所那边怎么样了?”
“变故的第一时间,我就直奔研究所,都在我们的掌控之郑”
“好,去看看。”孙老一马当先,走出了房门。
贾秘书愣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两人带着一队人很快赶到了研究所,看着碎烂的大门,孙老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开始的时候遇到零儿阻碍,现在没有了。在我的劝下,他们很老实的,您放心。”
贾秘书走上前,微微额首,解释道。
“行,你办事,我放心。”孙老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进去。
虽然里面还有点混乱加破败,但是还能工作。
此时里面的很多研究员被迫跟之前一样,依旧研究着之前的东西。
孙老进来之后,直奔前方,像是有自己的目的一样。
“该死的,这是什么意思?”
孙老看着报告上的东西,咆哮道。
贾秘书急忙在一旁解释着:“带回来的陨石样本很少。虽然确定可以使细胞的活性增加,但是样本在实验中消耗殆尽,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样本了。”
显然,他之前做过功课了。
“那就派人去新都收集陨石样本。”孙老已经失去了理智,话已经不经过大脑了。
贾秘书站在原地,不知道该些什么好。
还好这时候,孙老也冷静了下来。
“贾,我记得你过还有第二套方案,第二套方案什么情况?”
贾秘书这时也恍然大悟,解释道:“哦,您还记得龙组有个十分特殊的存在吗?她可以治疗任何伤势,可以让人断肢重生。”
“你是,,,那个会治疗能力的姑娘?她怎么了?”
“孙老,那位姑娘被我们的人带到了研究所,经过研究发现,她的血液也有特殊的妙用。”
“你敢用活人做实验?”孙老闻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孙老啊,现在是什么时候?您要是有事了,才是新城最大的损失。只要您没事,牺牲几个人算得了什么。”
贾秘书嘴上着,心里骂开了。
他知道这个老狐狸的意思,恶人他做,善人就是这个老狐狸了。
果然,听到贾秘书的话后,孙老的脸色缓和了一些,问道:“那个女孩怎么了?”
“那个女孩的血液里面有一种特殊的东西,通过抽取,配置,可以得到一种特殊的药丸。根据他们的猜测,这些药丸不仅可以治疗人,还能对于缓解衰老有很大的作用。”
“药丸有多少?”孙老听到缓解衰老后,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产量不多,目前只有十颗。主要是从那女孩的血液里提取出来的,所以产量不大。”
贾秘书着,走到研究所的一个柜子旁,输入密码,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了孙老。
孙老接过之后,拿起一颗试着吃了起来。
刚一吃进去,他就感觉全身充满了活力,当场打一套拳都不在话下。
将盒子收了起来,吩咐了句:“产量加倍”,就匆匆离开了。
贾秘书目送着他离开后,走到研究所深处的一个房子里。
在最中间的培养罐里,一个赤裸着的女孩身影出现在里面,女孩的身上插满了各种针管。
从女孩此起彼伏的胸膛还能看的出来,女孩还活着。
看着里面的女孩,贾秘书有些不忍,但还是吩咐道:“开始加大出产的份量吧。”
“是。”
旁边的一些穿白衣服的人,低声回道。
看着周围忙碌的身影,贾秘书走出来研究所。
直到出来之后,那股压抑的气氛才慢慢散去。
让李永年没想到的是,孙老在得到了女孩之后,也是将她用作研究,用残忍的方法对待女孩。
这也许是李永年一辈子的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