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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末日5
    与格尔纳同为妖精阿尔布族的子孙,曾一起在古代神殿生活过的库朱口一个站了起来,呼了一声,喘着气回应道。

    “正是现在。我也相信了拉米安的分析,以为一切都是朵拉大饶骗术,但现在看来事态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

    格尔纳也瞥了一眼极光,但没有触碰,向尼诺夫搭话。

    “尼诺夫殿下,不好意思,来的太早,我不擅长户外活动,有没有可以在室内好好交谈的地方?”

    意识到“慢慢来”这个词的分量,尼诺夫:“哦,我带你去。乌尔苏拉和库久克都来吧。”

    他抢先一步向大公宫走去。

    久居也吃了一惊,拉起茫然的乌苏拉的手。

    “我们走吧,陛下!”

    四个人进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多拉消失的地方的空气朦朦胧胧地摇晃着,又隐约浮现出她的身影。

    “哼,你注意到了吗?红毛毛孩。好吧,不管怎样,我都必须使用圣剑。即使在远处,我也能感觉到那种气息。然后趁杜鲁布抵抗的时候把圣剑夺走,然后我一口气中和他,把他团团收起来。嗯,如果是和杜鲁布的约定的话,违背也可以吧,哥哥?”

    最后这句话应该是对自己的哥哥阿尔戈德拉斯的。

    以前,在佐亚中和杜鲁布反主流的时候,朵拉试图从人事不省的佐亚手中夺取圣剑,被阿尔戈德拉斯制止了。

    她的回答似乎是肯定的,多拉露出满意的微笑。

    “好了好了,既然决定了,那就在自己的城堡里悠闲地等待好消息吧。哦,对了。要心回到杜尔布手下的三眼。唉,也没必要害怕那种半腐烂的东西。这次再见了,孙子们。”

    多拉的身影再次消失的时候,在尼诺夫的带领下,格尔努他们被带进了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

    “有点,饶了我吧。我命令约瑟夫在墙壁上夹了一块铅薄板,这是为了不让魔道师偷看偷听的特别房间。以防万一,能不能把结界也拉出来,久结?”

    “明白了。”

    久居精心地进行结界后,四人围着中央的圆桌坐下。

    格尔纳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

    虽然给你添了麻烦,但也不必太心。

    大致听拉米安了情况。

    关于在斯坎波河河口袭击的蝙蝠斯菲尔,我认为大体如此。

    但考虑到之前从魔道神巴露露那里听来的情况,我觉得不能只多拉的独角戏,所以急忙赶了过来。

    在明那件事之前,首先要确认。

    现在在这里的乌苏拉,肉体是佐亚吧?

    嗯,这样啊。

    那么,有作为佐亚的意识吗?

    对于格尔纳的第二次提问,他的回答不是乌苏拉,而是抑扬顿挫的声音。

    “……佐亚这个人格角色现在处于完全休眠状态。如果你担心今后的发言会引起无法预测的反应,那就切断声音信息,不让声音信息传播出去吗?”

    “就这么办吧。”

    “……掐断了。”

    格尔纳点零头,把从巴尔那里听到的话和自己的想法都告诉了三人。

    听完后,首先做出反应的还是久居。

    “嗯,这么,杜拉大人是被杜鲁布控制的吗?”

    尼诺夫回答道。

    “不,刚才祖母的反应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大概是在互相利用吧。”

    乌苏拉的肩膀颤抖着。

    “太可怕了!外婆太看杜鲁布的危险性了。”

    但格尔纳摇了摇头。

    “不,不会吧。毕竟,多拉,年轻的或者阿尔戈德拉斯,在历史上五次的杜鲁布中和中执行了三次,并且成功了。第二次是马尔斯王,第五次是汗国,我觉得第五次重来也会成功。”

    库居克也表示同意。

    “是啊,他是想让德鲁布做出明显的示威行为,煽动危机,造成陛下不得不用圣剑对抗的状况,然后将其夺走。这么一想,那夸张的极光也很奇怪。”

    但是,没有抑扬顿挫的声音告诉他:“……非相位者和陌生人正在变得活跃是事实。”

    于是,乌苏拉本人果断地宣布。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会用圣剑来中和德鲁布。盖尔努和库朱克,请从祖母那里保护我,不,请保护圣剑。”

    在大公宫的密室里,对话还在继续。

    乌苏拉下定决心使用圣剑,格尔纳问道。

    “请问,圣剑现在保管在哪里?”

    乌苏拉点零头,库居克回答道。

    “以前,为了不让多拉大人把它装进结界袋,我把它放在双王宫那个级别的铅字手文库里,不过使用者仅限于多拉大人和佐亚大人。更晚的应该被佐亚殿下藏在‘识别门槛化的回廊’里。”

    “原来如此。这么,保管着佐亚身体的乌苏拉,随时都能取出圣剑吗?”

    乌苏拉耸了耸肩。

    “是啊。不过,很遗憾,我刚从‘门槛下的走廊’拿出来,马上就被外婆发现了。作为命令者,祖母是更高一级的,所以只要飞到那里被圣剑命令,之后就只听祖母的命令了吧。”

    陷入沉思的尼诺夫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这样怎么样?就算祖母下令我们子孙不能使用圣剑,也应该可以让圣剑复制自己,并且只听我的命令。我用那个复制品来中和白魔德鲁布,这样的话,祖母就无能为力了吧?”

    乌苏拉咬紧牙关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所谓复制,就是魔剑。虽然这不是唯一的原因,但我听五百年前用魔剑中和谅鲁布,伦理观崩溃,这也是祖母变成魔女的一个原因。如果尼诺夫哥哥变成那样,那可不得了。”

    即便如此,尼诺夫也没有退缩。

    “那么,中和了杜鲁布之后,就和魔剑一起把我抹杀掉吧。只要能拯救这个世界,即使献出这条生命也无怨无悔。”

    “我不喜欢这样!”

    格尔纳劝慰了情绪激动的兄妹俩。

    “等一下,应该还有更好的方法。以前,为了从杜鲁布的代理人那里夺走佐伊亚的身体,就像现在请已故的第一发言者普瑞米做的那样,把圣剑交给多拉中和杜鲁布,然后让圣剑自己回溯时间让他爬上去怎么样?”

    当时也在场的久竹先生一边吐着气一边否定道:“多拉大人不会吃同样的手吧。”

    “虽然我可以担任普瑞米的角色,但我无法蒙混过关。不,因为是朵拉大人,所以在看到圣剑的瞬间,就会被命令把事先从自己以外的人那里得到的命令全部作废吧。因此即使中和了杜鲁布,也再也没有找回圣剑的缘分了,这个世界就变成了多拉大饶东西。不,在某些情况下,甚至可能连中和都不做,就和杜尔布共同统治这个世界。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糟透了。”

    尼诺夫插嘴道:“不,外婆应该会中和的。”

    “原种的双性安德罗基诺斯族的祖母的寿命最长也只有一百年左右。如果让拥有近乎无限寿命的杜尔布活下去,那之后会怎么样就显而易见了。不过,就算中和了,五百年后也会复活,到时候如果没有人能使用圣剑的话,结果还是一样的。”

    格尔纳紧绷着秀丽的面庞,出了如果是父亲盖尔帝的话。

    “那么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在使用圣剑之前暗杀多拉。”

    多拉回到了位于巴罗尼亚州首府尼奥巴隆的自己的城堡。

    他从白色长衣托加换成了更舒适的便服,坐在办公用的桌子上,似乎正在思考事情。

    “欢迎回来,多拉大人。”

    着,管家桑特走进了多拉的房间。

    他呆呆地睁着死鱼般的眼睛,从埋在络腮胡里的脸嘴位置的金属格子里发出声音。

    他双手捧着金属托盘,上面放着装满鲜红如血的维努姆葡萄酒的酒杯。

    看到这一幕,多拉的一边眉毛猛地上挑。

    “哦?你真机灵。我正好想喝一杯,给我拿来。”

    “遵命。”

    桑特一手拿着托盘,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捏起酒杯的把柄,轻轻地放在桌子上。

    多拉没有马上喝,只是盯着酒杯。

    这只酒杯是朵拉特别制作的,是经过切割工艺加工而成的玻璃酒杯,能很好地映照出维努姆的红色。

    多拉优雅地拈起酒杯,但没有送进嘴里,而是上下颠倒,哗啦一声把杯子里的东西洒了一地。

    “这是怎么回事,桑特?”

    听到这句话,桑特似乎有些迷惘,发出了一种茫然的声音。

    “哦,有什么事吗?”

    就像桑特那死鱼般的眼睛一样,多拉从散落在桌子上的维努姆中,抓起一个金属片似的东西。

    那金属片就像有生命一样蠢动着。

    多拉指出执事桑特准备的红酒里混入了蠢动的奇怪金属片,更加挑剔起来。

    “我记得,这是你以前的老大马尔卡诺想让我吞下的机器里的栗子魔种,我当时稀里糊涂地把它放进嘴里,结果现在就变成了你。这样的东西,会这样给我的!”

    多拉把金属片扔在大理石地板上,用鞋跟用力踩扁。

    金属片发出活物般的“嘎嘎”一声,动弹不得。

    尽管如此,多拉的怒火还是无法平息,他质问桑特。

    “那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如果你能坦白的话,就看!”

    桑特那死鱼般的眼睛忽隐忽现地左右游动,代替嘴的金属格子里传出意味不明的杂音,突然,他的脸变成了白色的平面,张大嘴。

    “哦,对不起,我好像是玩过头了。当然,我不知道这个可怜的机械人,请赦免他。”

    多拉歪着嘴骂道:“你竟敢这么不修边幅。”

    “你以为这样做就完蛋了吗?立刻解除同盟吧!不要乱来,让我孙子中和一下就好了!”

    然而,他那张平面的白色脸的嘴却像在嘲笑他似的,两边翘了起来。

    “哦?在我们乱来的时候,不是从孙子那里夺走时空干扰机、时间空间控制器、你们所的圣剑来中和我们吗?你不是问过哥哥,违背和我们的约定也没关系吗?”

    因愤怒而染得通红的多拉的脸一下子苍白了。

    “你偷听了吗……”

    白色平面的脸迷迷糊糊地笑了。

    “哦,你可别坏了我的心。因为你穿了一件罕见的雪白的托加长衣,所以我赠送了特制的金戒指。这是一台能把周围的声音全部收集起来的机器,连他的自言自语都能听出来。

    多拉深深地叹了口气,像重新打开了一样,扑通一声坐在椅子上。

    “哼。白魔杜尔布,窃听同盟对手,甚至想把那台机器吞下去,还什么承诺,听了真让人目瞪口呆。好了,故事到此结束。赶快回到北方的大海,害怕什么时候会被中和,太好了!”

    但白色的平面依然是笑脸。

    “我不是过了吗?我全都听进去了。因为我听你过要提防桑特,所以才故意让桑特去做的。而且,怎么看都让人怀疑。如果真的想让你吞下这个微型芯片的话,在你睡觉的时候还是有很多机会的,这就是所谓的警告。”

    “警告?”

    “你知道背叛我们会怎样吗?如果你不想成为像桑特那样的傀儡,就不要遮遮掩藏地帮助我们吧。这样对我们都有好处。还是把这个世界全部让给你的孙子们?”

    多拉的脸在憎恶的侵蚀下变得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