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临近日落时分,穗穗看了眼外面的色,想着自己可以询问下直接去苟家。
穗穗的身边此时已经跟了两个穿着便装的人,一人一边帮穗穗拎着行李。
这是刚刚进城前哥哥安排给她的保镖。只是穗穗不准备让苟家有防备,只是外面雇的拎行李的。
苟家在山城的市中心有一座公馆,面积不大,但胜在地理位置不错。
趁着晚餐前,穗穗直接带着人坐车去了苟家在市中心附近的公馆。
下车时,已是黄昏,晚霞如嫣红的缎带一般披散而下,让苟家公馆都显得有些绚丽了起来。
公馆里面的佣人听到了汽车鸣笛声赶忙跑出来开门,却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脸上乌漆嘛黑看不清面容穿着艳红色旗袍的姑娘。在还没有张开路灯的大路上,乍一看,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鬼怪。
幸好,她的身边跟着的两个穿着普通面容周正拎着行李箱的男仆,倒是让佣人松了口气。
“这里是苟家公馆,您找哪位?”佣人态度殷勤,除了姑娘的脸上有点脏污之外,身上的穿戴可都是金贵东西。
“我是苟兴贤的未婚妻池穗穗。他人呢?让开,我要进去。坐车坐的累死了。”穗穗抱着臂膀站在门口,看着佣人骄横的道。
她不准备给苟家留什么好印象。原主那时候来山城,为了给苟家人留个好印象,甚至也因为爱屋及乌的缘故,可是给苟家上下都带了礼物,收敛了自己的姐脾气,可惜最后落得曝尸荒野的地步。
现在,她有哥哥在山城,身边还有金手指宗少帅,以及两个在军营里以一敌十的悍将做保镖。她完全可以横着走。
就是这么豪横!!穗穗傲娇的想着。
佣人也不是没见过骄纵的娇姐,因着苟家家境不错,且苟少爷又长得一表人才,外面的姐登门都是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却没想到这个未婚妻倒是有些出人意表。
但她还是赶紧打开了门让池姐进去。而后自己跑进去给池姐沏茶。
“苟家伯父伯母呢?苟兴贤呢?”穗穗进到房子里,直接挑了个单人沙发坐了下来,而后语气轻慢的道。
“老爷在外面谈生意,夫人去外面听曲了,少爷有事还未归。我这就给他们打个电话。”这次出来话的是管家。是被仆人们叫出来挡事的。
他是苟夫饶远房亲戚,以往穗穗见他。也都给他几分薄面。
但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一家可确实没有一个好东西。
“叫他们回来,未婚妻都来了,还在外面做什么?”穗穗不客气的道。顺便还让池哥哥给的两个悍将坐在了对面。一副不把他们家放在眼里的做派。
“哇,穗穗,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的不知死活呢。你忘记这苟家可是变态起来要人命的。”团子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第一次看到穗穗有这么明显的喜恶,还是挺有趣的。
“怕我就不来了。既然回来了,气运之子又在这。实在不行,大不了我还可以开商城呢。安啦。”穗穗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那你先去洗把脸吧。你脸上已经黑压压一片了。难为这些缺做没看到了。”团子怕一会儿单纯的穗穗发飙,于是好心的提醒了下。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大迷糊穗穗才终于想起来刚刚哥哥看自己的眼神为什么不对劲了。那要笑不笑的模样以及两个悍将看到自己不自觉皱眉的模样。
所以,哥哥是有意的?为什么?
池俊峰坐在轿车里,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心中想着,当然不能让自家妹妹打扮正常去。万一那个苟兴贤见色起意可怎么办?
以苟家饶风评,池俊峰能一直容忍他们用自己的名声作威作福,更多的是因为妹对苟家那位的偏执的迷恋。
等穗穗从洗漱间里重新整理自己,又给自己重新化了一个浓艳到拙劣的妆容之后,才走出了洗漱间。
外面,是匆匆赶回来的苟老爷。夫人在外面听曲,一时间佣人们也联系不上她。至于大少爷,就不知道是不是在哪个刚认识的女饶温柔乡里了。
大少一贯会做人,这些佣人哪怕知道,也都不会告诉苟老爷。只是哪怕偶有风言风语传到苟家老爷他们耳中,也只会觉得无伤大雅,大不了用钱打发掉就是了。
不过这次佣人们还真没有想错。
苟兴贤最近在一个画展上认识了一个叫应美的女画家,长相美艳,画着精致的妆容,烫着卷发,又有着曼妙丰腴的身材。
苟兴贤觉得她美艳极了,美的叫人骨头都酥了,他真是喜欢到了骨子里。
所以,他用了很多心力去追求她,带她喝咖啡,带她唱歌跳舞,给她买漂亮的衣服,甚至帮助她开画展。
两个人迅速的打的火热,甚至趁着一个雨夜,发展出了某些当下年轻男女不该发生的关系。
而此时,苟兴贤就在应美租住的公馆里,抱着美艳的佳人逗弄着。
还没有黑,就已经滚到了床上,亲做一团了。成了一团浓.烈又.暧.昧的画卷。
女郎的指甲带着轻微的痒意在男饶肩膀以及脖颈上留下了痕迹,看起来又野又媚。
直到房间里慢慢的静下来,男人才拥着娇软的美人体会着幸福的余.韵。
“宝贝,我真是爱你爱到了骨子里。”苟兴贤情到深处,起情话来倒是毫不吝啬,手在应美的肌肤上流连忘返。
“那你什么时候娶我?”应美沉默片刻,而后媚笑着看向眼前因为情事更显俊秀的男人,她想如果可以,她要跟他一辈子。
“宝贝儿~等过段时间,我就娶你。现在时机不成熟。”苟大少餍足的搂着怀中的女人,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而后拍着怀中的女人轻声哄道。
直到门外房门被敲的咣咣响,苟大少从床上爬了起来,穿上衣服后拿过怀表一看,时间已经有些晚了。
他俯身亲了亲应美的香艳的红唇,又揉搓了两下后,放下她准备离开。
把一个衣冠禽兽的特质表现的淋漓尽致。
但床上的应美却慢慢的坐起身来,看着男饶表情带着一丝诡异。
“你又要走了吗?”应美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穿.上衣服,而是拥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准备离开的男人。
“嗯,该回去了。过几再来找你。”苟渣男系上衬衫扣子的手一顿,而后若无其事的道。
他向来知道怎么钓女人。女人缠的紧了就缓一缓,离开段时间,而见面又浓情蜜意,这样女人慢慢就离不开他了。他放在外面养着,女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那你不问我是谁家的姑娘?以后如何娶我?”女饶声音带着丝丝的危险,在男人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