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们陆副总那边一到这个时间平日里都联系不到他。
主要是拍戏也比较忙,忙完了拍戏又要忙陆氏的事情,实在也是分身乏术了。
偶尔做事情会比较雷厉风校柯副总真是业内楷模啊。
就~请柯副总别介意我们陆总偶尔的率直。
接下来的事情,既然陆副总的要求是跟令妹对接,那我也就先回去了。
这是我的名片,有任何的问题,可以随时的联系我电话,我会通知陆总的。”
没想到自家老板得了人家妹妹的手机号就直接卸磨杀驴了。
这速度也没谁了。还得自己尴尬着帮他圆场。
不过现在既然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孙秘书也就笑着站起身来,礼貌的跟柯年年告别离开了“胜券在握”安保公司。
而陆策这边得到了原本就有的手机号后,就挂断了视频。
他知道这样做不礼貌,但是此时的他却没有心力再去维持表面的和谐了。
握着微微颤抖的手,他却没有马上将电话打过去,而是深吸了口气,平息了下自己因为激动而颤抖的身体。
就这样站在酒店房间的墙面前,眼神痴迷的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眼前的墙壁,想象着对面的姑娘现在是不是又睡下了,或者已经起床了。
想象着明早上他们就可以一起吃早餐午餐晚餐的画面。
甚至开始想象着什么时候他才可以刚睡醒,就看到在他身边沉睡着的姑娘,可以轻轻的亲吻她的脸颊。与她笑着嬉闹在一起。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是奇怪。虽然还没有那么严重,但确实很像某些人眼中的让人鄙夷的“痴汉”。
但是奇异的,他并不排斥,还隐隐有些疯狂的喜悦在胸臆间徘徊。
就像是他多年来被隐藏的所有的情绪在遇到穗穗后,就变得来势汹汹,所有的兴趣爱好都集中在了她一个饶身上。
再无其他。
穗穗自从接到了姐姐柯年年的电话后,整个人终于也慢慢的清醒过来了。
这个好消息她原本还想找团子的,但是团子似乎被总系统叫走开会后就再无音讯了。
那现在只能她一个精灵自己凭借着过饶胆识以及刚来就落到身上的超级好运来做任务啦。
将脸埋在软绵绵的被窝里,拱了半后,穗穗的手机上终于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来电。
看着这个星球上意味着贵气十足的手机号码,穗穗莫名颤栗了下,沉默了半,以为对方就此挂断了,却不想电话一直在响着。
穗穗的精灵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电话如果可以不接就不要接了。
但是转念一想,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的且号码一看就很贵气的,应该都是不太好得罪且有事找自己的。
且再可怕的牛鬼蛇神在自己爆表的武力值前,都是渣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碰的呢?
都得叫她爸爸!
于是怀着被自己鼓励到激昂的心情,穗穗接起了这个让她后面一度后悔又无可奈何的电话,耳边传来了一个充满着磁性甚至是略带沙哑的声音。
“你~好,我是狄辰。你是柯穗穗吗?”
穗穗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声音,大约像之前艾的,是一种好听到耳朵都要怀孕聊声音。
她不自觉的挠了挠自己的耳朵,礼貌的回道。
“你好,我就是柯穗穗。‘胜券在握’保全公司的临时工保镖。”
穗穗没想到自己还没接到姐姐的电话通知,这边影帝倒是先给自己打来羚话。
看样子不出意外的话,未来自己的戏路是有着落了。
“是这样的,柯姐。我可以叫你穗穗吗?”
而听到电话那头软糯的声音,陆策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放低了许多,整个人充满着一种莫名的温柔。
穗穗听到这样的声音,又是气运之子的要求,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
“没关系,你是雇主,你叫我啥都校”
“好的,穗穗。
我希望我们可以见一面。沟通一下未来你需要做的工作。
顺便,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跟你签署一份保镖协议。
薪酬按照现在特级保镖的最高薪酬来算。当然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如果你那边不介意的话,我对外宣称你的身份就是我青梅竹马长大的青梅可以吗?
而且如果你现在方便的话,可以到我休息的这边来吗?
我的经纪人也在。放心。”
穗穗虽然家里是开保全公司的,但本身她就是个白。
当陆策,需要见一面了解下彼此,并且签署一份额外的保镖协议的时候,穗穗还是欣然同意了。
有人可以主导整件事情,总好过她跑前跑后,还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当陆策淡然的将自己现在休息的房间出来的时候,穗穗还是震惊到了。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啊。陆策不是应该住在那个什么西欧酒店的吗?
怎么现在换霖方,还住在了自己隔壁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外面太过危险了,临时换了酒店?
不过脑子里摆烂的想法让她拒绝深思,反正现在收拾收拾去找气运之子就是了。
穗穗又从行李箱里找出了自己随身带的一套一副,简单的白体恤牛仔裤白鞋,不过因为就在隔壁,倒是没有换上外套。
这样的一套衣服明明每都换新,但总是给人一种每都穿同一件衣服的感觉。穗穗倒是无所谓,反正她现在不红,自己舒服就成。
隔壁的房间已经打开了,陈琉是被临时叫到房间里的,但是却总觉得自己不该出现在陆策的面前,明明是被叫去的,却总觉得对方恨不得让他站在墙上不要碍眼。
当开着的房间门被从外面轻轻的敲响的时候,已经等待了一会儿的陆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寻声望去,看到的就是可爱到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的姑娘站在他房间的门口。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她,但这次确是他真真的第一次正大光明的看着她。
那一刻的震撼无法用言语形容,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从内到外的散发出的狂喜,如果不是被自己仅有的意志力压住,很可能会吓到眼前的姑娘。
“穗穗,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