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洛溪就对上一双带笑的眼睛。
“早上好溪儿!”
夜景渊打了招呼。
“你觉得怎么样了!身体还疼吗?”
洛溪坐起了身子,伸手拽过了夜景渊的手感受一下他手上的温度。
“不疼了,也不热了!”
夜景渊温声回了一句。
“虽然不疼了,但是这两天你得要在床上好好休息,不可以去书房劳累。”
洛溪出声交代道。
“好!”
夜景渊乖巧地点了点头。
洛溪伸手揉了揉夜景渊的脑袋,“乖~”
“呵呵!”
夜景渊忍不住笑出了声,“我怎么觉得你将我当成了雪宝呢?”
“才没有!”
洛溪朝着他做了一个鬼脸就想起床,结果夜景渊却是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拽住躺回了床上。
没等她回过神,嘴上就传来一丝温热。
夜景渊只是浅尝一下就立马离开。
“你....”
洛溪有些生气地瞪着他。
夜景渊笑得一脸开心,伸出手点了点自己的唇,“要是溪儿觉得吃亏,那我也让你亲一下。”
“脸皮真厚!”
洛溪伸手去捏了捏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明明就是一个男人,为什么长得比自己都好看。
只是等她收回手的时候,夜景渊白净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个红印。
“脸都被我捏红了你还在傻笑,不疼吗?”
洛溪伸手又给了揉了揉。
“不疼,溪儿喜欢就好!”
夜景渊此时笑得真的很像一个傻子。
洛溪刚想说什么,外面传来了图兰的声音,“主子,玉荷姑娘来了!”
“啊!”
洛溪愣了一下,“怎么这么早啊!”
夜景渊逮住发愣的时候,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得寸进尺!”
洛溪没好气地又瞪了夜景渊一眼下了床。
“多穿点衣裳,今天天气有些冷!”
夜景渊出声叮嘱道。
“嗯!知道了!”
洛溪应了一声,麻溜地穿好了衣裳出了门。
门外图兰已经端着一盆洗脸水等着,简单的洗漱过后,洛溪带着图兰往着前厅而去。
来到前厅的时候,江玉荷正在跟木莲聊天。
听到脚步声赶紧站起身,给进来的洛溪行礼。
“不是说了吗?没外人的时候,这些虚礼就免了。”
洛溪快走几步,将人扶起坐回了椅子上,而她就坐在了旁边。
“是!”
江玉荷温声应了一声,抬眼的时候却是往着门口方向看。
洛溪意识到了什么,出声吩咐道:“木莲,去将容世子请过来!”
“是!主子!”
木莲应了一声,小跑着出了大厅。
“玉荷妹妹真是对不住,前段时间有事出了京城,所以一直没给你下帖子。”
洛溪给人道了歉。
虽然江玉荷表面没变现出什么,但洛溪知道人家可能是生气的。
江玉荷心中虽然不满,但脸上却是依旧带笑,“王妃严重了,这帖子什么时候下都可以的。”
“不生气就好!”
洛溪笑着伸手指了指她戴着的面纱,“把面纱摘下来,我给你瞧瞧。”
“是!”【1】
【6】
【6】
【小】
【说】
江玉荷应了声,将脸上的面纱摘了下来。
洛溪又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胎记的范围有些大,做手术想要恢复时间可能有些慢。
江玉荷见洛溪盯着自己的脸一直看,心中却是有些不舒服。
“王妃还是别看了,免得晚上会梦魇。”
她小声地说了一句。
洛溪笑了笑,将眼神收了回来,“不会的!你这样的胎记我不是第一次见。”
“啊~”
这回轮到江玉荷吃惊了,“这京城为何我从来没见过啊!”
“不用京城,我们府上就有。”
洛溪朝着图兰使了使眼色,图兰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没多久图兰回来了,跟着一起过来的除了苗栩栩,还有容墨和木莲。
江玉荷看到容墨来了,赶紧起身行礼,“见过荣世子!”
“免礼,免礼!”
容墨摆了摆手,快步走到了江玉荷的面前。
没等她出声,容墨就仔细观察起她的脸。
为了避免盯着别人看的尴尬,江玉荷将眼睛看向了其他地方,结果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苗栩栩。
当看到跟自己一样长相的人,她还是惊愕得瞪大了眼睛。
苗栩栩也正在看着她,四目相对,苗栩栩朝着对方笑了笑,表示友好。
来的路上图兰告诉她,带她来见一个跟自己一样脸上有胎记的人。
检查了脸上的胎记后,容墨才出声道:“玉荷姑娘,你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
“是!容世子!”
江玉荷伸出了手。
“来来,容墨你坐这里!”
洛溪站起身,将位置让给了容墨。
当初在看到江玉荷脸上的胎记时,她还有另外一个想法,那就是对方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不过当时不想自己会医术的事情被外人知道,只好忍着没给对方把脉。
少许时间过后,容墨收回了手,声音淡淡地问道:“玉荷姑娘,你是不是很容易伤风,而是一伤风就会出现高热状况,恢复时间会很长。”
“嗯嗯嗯!”
江玉荷连连点头,想了想解释道:“姨娘是早产生下了民女,民女从小就体弱多病,要不是一直有姨娘护着,怕是早就不在人世。”
想到已经去世的姨娘,她表情变得有些沮丧。
要不是自己长成这个鬼样子,父亲也不会弃了姨娘,让她最后郁郁而终。
洛溪伸手拍了拍江玉荷的肩膀,出声安慰:“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日子会好的。”
之前跟江玉荷聊天的时候了解到,她的姨娘本该是正妻,怎奈他的父亲在当官后,就让她的糟糠之妻下了堂成了妾,将现在的妻子迎进了门。
不是因为她现任妻子多美貌,而是她是云家的三房嫡女。
云家也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当朝的云贵妃就出自云家。
“嗯!”
江玉荷点了点头,再次抬头看向了容墨,“容世子,那民女脸上的东西可以去掉吗?”
“当然可以!”
容墨点了点头,“只是得等些时间。”
“可以等可以等,只要可以帮民女去掉这胎记,民女都愿意等。”
江玉荷高兴得有些语无伦次了。
洛溪却是看出了容墨的不对劲,出声问道:“除了体弱多病,就没看出其他什么东西!”
容墨见江玉荷刚才难过的样子,本来不打算说的,现在洛溪这么问了,他也只能够实话实说,“身体中有毒素,而且时间还很长,起码十多年了。”
“什么意思!”
江玉荷激动得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