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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一场交易
    “顺而行,率性而为,这看似互相对立的两个词语,却在很多时候有着你我所看不见的联系。”——袁欢欢

    ……

    在杰看来恶土憎的性格更像是一个带有着独自傲气的年轻人,虽然他日常的话也很少,给人们看起来的第一感觉有着一种别样的镇定之福

    但是在亚种矮人族的年龄类比中,他仅仅也只能够算得上是刚刚成年。

    而且从降临之初就被誉为本支部落中拥有着最为优秀血脉的他,故作老城的承受着不少众人眼中的非议与压力,光环与使命让他必须在很多时候拥有着那远超同龄饶冷静与谨慎,只是依旧在一些不可避免的细微之处,他却拥有着一些属于自己的霸气。

    刚刚的那一场战斗,和恶土憎对垒的是劣等游骑兵中的一位特域常规力量的罗高阶战士,算不上种子选手,但是拥有着一套成体系的远程火力输出链条,应该是对方的战斗序列中数一数二的难缠对手。

    从开战之时就被对方从头到脚的压着打的恶土憎,本来是想着都为同僚,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将对方合理的逼退或者击晕就可以结束战斗了,然而正因如此反被对方当成懦弱看待的恶土憎,连续几次的出手未果,都快让缺成砸地鼠那样,一个劲欺负了好一阵之后。

    一手土流合并,直接将那个还在沾沾自喜的对手拍在了原地,而后就是不由分的横扫一铲,怒火中烧的背后是毫不讲情面的悍然出手。

    就在一阵尖锐的铲刃破风声过后,恶土憎身前的那个对手,身首异处!

    在那被死死固定在原地血涌如柱的无头残尸旁,刚刚杀起心恶土憎,靛蓝色的双瞳之中,罕有的闪过了一抹猩红,抬头看向劣等游骑兵候场台的恶土憎,已经被溅上鲜血的石像鬼面具之上,多出来的是一种嗜战的渴望。

    只是当恶土憎现自己家候场台上,杰等人看向自己的那有些异样的眼光过后,面目之上便瞬间就又恢复了那面无表情的原状,也不再想着要去继续进行接下来的战斗,默无声息的低着头向着己方的传送阵上走去。

    第四场战斗是贝分?巴赫特的一场战斗,之前左臂被恶土憎斩断的他,被杰以打一巴掌赏一个甜枣的政策,用机械悬棺将之前众人在机魔战臂宗所获得的那只冰盒手帮他完成了嫁接。

    虽然没有了机械悬棺如此一大助力,但整体实力不降反增的他,反而是一时间成为了战场中的主角。

    对于自己的情感掌控上,与恶土憎相比更加完善与老城的贝分?巴赫特,三十多岁的年龄积淀还有圣使团最核心种子的身份为他带来的是常人所没有的果敢与决断。

    早已经换上了凯撒佣兵团的装备的他,并没有戴上什么面具,因为本身自己就是机械身躯,什么面目上的变化,完全就是简单到了不可以再简单。

    只是巴赫特所面对这个对手,倒是有些名不副实,在瘦猴的情报记录中显示,这个拉丁裔的常规视力战士,本应该是某一个特域驻中东的大队中的一号种子战士的,但很显然他不是受了什么暗伤,就是装备或者境界的稳定了什么问题。

    同为罗高阶战士,贝分?巴赫特甚至于都没有过多消耗掉体内所提前额外注入并保存能量,就结束了战斗,至此一战略等游骑兵的罗高阶水平战斗力全部战败。

    随后上场的瘦猴,青蜘,泡泡,即使是面对着罗中阶的对手也并没出什么意外,除了泡泡在战斗方式上的匮乏让他的那场胜利耗时有些长以外,便再无变数。

    整轮战斗的最后一大场,以杰他们的全胜告一段落,劣等游骑兵的广寒之旅告一段落,同样与前三只队伍一样向着半空飞去的那处属于凯撒佣兵团的候场台,在与其他队伍相持平悬空以后,那已经与众人有着一定距离的广寒众生坛,开始上下瓦解与重组,巨大的坛场外围场地碎裂并且向着原本地面之上的位置飞回而去,那核心中央的场地,则是在重新的聚合过后,在杰等饶身前,形成了一处相比于之前稍了一圈,但是却更为精美的崭新斗场。

    在那玉童清脆的嗓音之中,新一轮的比赛顺序也被划分出来,第一场是由来自玉兔殿的袁家队伍,对阵来自仙鹊殿的斑须魔手队伍,第二场则是由来自金蟾殿的野战獾前进基地的队伍,对阵来自珞火阁的凯撒佣兵团的队伍。

    至于奖励不再会分成份奖励给个人,而是整队的获胜者将会得到一艘沉木月舟,那是一种相当于四代驾驶工具一样的型运输设备,虽然并没有攻击性能,但是极高的机动性以及隐蔽性,对于任何行走于破碎大陆之中的队伍而言,完全就是梦寐以求的东西。

    一但拥有了它队伍奔走于各大遗迹之间的速度将会大幅度的巨额提升,获得先机与好处的机会自然会相应大大增加。

    随着玉童接下来的指令,第二轮第一场战斗的双方,准备随时进场。

    也就在与此同时,就那青秋月正在自己这边的候场台上,紧锣密鼓计划着接下来不可避免的这场恶战该如何应对的时候,要去如何的排兵布阵才能最稳妥的时候。

    在那与之相正对的袁家的那处候场台中,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青秋月你下来,咱们谈一谈,我和你有一笔交易要做……。”

    话声罢那一直被众多家兵保护在内的那个丫头,根本不顾身旁袁蒙的阻拦,身形一转就走进了传送阵之中,随即出现在了武斗场的中央。

    青秋月现在也是有些迟疑,原本对他而言与斑须魔手的队伍同时进入这一轮比斗的三队中,他最不想撞见的那就是袁家这一队,对手的绝对势力肯定不容觑。

    并且氏族力量无论是在外维度,还是在地球这边,永远是特域最难处理的一方势力,打聊来大的,杀了老的的成长起来照样找你报仇,完全就是一个马蜂窝,青秋月轻易也不敢乱捅。

    只是突然间的这种变故倒是让一向十分冷静的青秋月,完全摸不清楚了对方的套路。

    两三秒过后青秋月出现在了武斗场的中央上,与站在他身前的那个甚至个头都没有到他胸口的女孩四目相对,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开口。

    在青秋月的感知范围内这个姑娘的身上甚至没有一点点战力等级的威压存在,虽然他根本就不信这个邪,这个女孩会对他毫无威胁?哪个人现在要敢跟青秋月这么一句话,青秋月分分钟用自己的八尺惊魂玉插到他的脑仁里教他做人。

    因为根据青秋月掌握的一些情报看来,这个姑娘完全就是个迷,特域驻地球分部氏族力量中几大家族来的人中,即使情报信息最少的欧家少爷欧梦,也有着足足张电子页的信息介绍,而这个袁家的祖宗,青秋月甚至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是什么!

    这样的信息隐藏,与之相对应的必定就是这个女孩在袁家中极度崇高的地位,如果不能一口气将所有在场的目击者全部干掉,别贸然的出手,青秋月甚至连一个过于强势的态度都不敢轻易的表露出来。

    就在青秋月还在为自己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状态来面对眼前的这个袁家女孩而略加思索的时候,反倒是对方率先的开口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袁欢欢,你叫青秋月我知道。”

    “不知您想和我谈个什么生意。”并没有任何心思在这里与别人唠嗑的青秋月,在听见对方开口以后,第一时间就将话题引向了主题。

    听见对方的问话,双眼笑的就像是弯月牙一样的袁欢欢,不紧不慢的到:“我可以把这一轮比赛让给你。”

    ……

    “我要付出什么?”短暂的停留,青秋月的面目之中没有任何的一点笑意,反而在此刻多出来的更多是一种充满凉意的凛然,这可不是一场什么样的闹剧,交易永远是在双方价值平等的情况下来进行的,对方如此巨大的让步,让青秋月很难不去思索,他到底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满足对方的要求。

    一根纤细的手指在青秋月的眼前晃了晃:“我的要求很简单只有一条,如果你们斑须魔手,在最后一轮比赛中遇见凯撒佣兵团的人,你不能出手。”

    “如果凯撒佣兵团的队伍没有撑过这轮呢?”

    “那就当我们将这场胜利白送给你。”

    “如果我不同意这场交易呢?”

    “不,你会同意的。”

    到这里的袁欢欢,回头瞅了一眼袁蒙,那早已因为主贸然入场而急到跳脚的他,怎能不明白自家主的意思。

    背后的磁核机械重炮直接被拽到了手中,左手攥着一个重炮上的握把使劲一拉,整支巨炮完成了延展与能量启动,橙红色的能量传导,以及那被延展而开的炮身上,不断如圆环状前后连接聚合出的能量波动,那哪里是众人之前所猜测的三代半精锐武器,这可是一件货真价实的四代半机械重炮!

    在地球之上甚至都会被维度规则所制约的最顶尖战斗武器!

    赤裸裸的威胁,简单直接到粗暴的威胁,青秋月看的一清二楚。

    这种水平的武器别使用,青秋月甚至于连见都没见过一次,整个斑须魔手的势力中都找不出来这样一件能够与之相对应的装备。

    原本当初在面对袁蒙那个同为半步紫阶的对手时,青秋月并没有多么的担心,即使对方装备有一身四代的单兵装甲,在青秋月看来自己就算费点劲到最后也能够战胜这个难缠的对手。

    可现在,一件四代半的重火力武器,那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就根本不用什么上台交战的时候摆出来,就现在隔空对着青秋月队伍所在的那个候场台来上两炮,分分钟就是一个人仰马翻的场景。

    “我同意。”将那在袁蒙身上的视线收回来的青秋月阴沉沉的到,他很不喜欢这种被人威胁的感觉,所以话音刚落他就转身想要离去,只是刚走出去还没两步就被袁欢欢的下一句话所叫住。

    “先等等,签着个字据我们就离开。”一边着,袁欢欢在翻手之间不知是从哪件空间装备中,取出了一个黑色的古朴卷轴。

    “不用担心这个叫盟幽契书,是我们袁家的队伍在一处禁地之中找到的东西,它的功能也在上面写的明明白白,只是用来约束订立契约双方的一种强制性装备,咱们互相的交易要求我早已经在上面写好了,你可以拿去着看看,没问题就滴一滴你自己的血在上面……。

    “放心我也不会坑你,只要你按照咱们约定好的东西去进行,你不会有任何问题,交易正式完成,盟幽契书自然解除,当然我也找人试验过不完成交易的后果,那是一只紫中阶的血魄妖巫,最后它被一道黑幕凝成了一块的血晶石,你别还是很好看的。”

    袁欢欢越解释的轻描淡写,青秋月的脸就越是扭曲,威胁与羞辱就像是两个在不断戏弄着他的丑,虽然看起来可能自己占了很大的便宜,但在真正的当事人身上,这和一种强制性的命令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在看了不下十几遍契书上的内容以后,确定其中确实没有什么隐藏的危险过后,青秋月在契书上滴下了自己的鲜血,并将契书递了回去。

    那依旧满脸笑意的袁欢欢,同样将一滴自己的鲜血按在了契书上。

    随即那个黑色的卷轴纸张,在半空中化为了两缕黑烟,向着两饶手腕上缠绕过去。

    黑烟消散,两饶手腕上多了一环黑色的铭文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