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峰殿堂 众星团议事桌
“你真的要响应他的火力支援请求?!”
“也太惯着他了吧!”
“这是有失公平的。”
“......”
议会桌上的争论十分激烈,因为就在他们眼前的画面中,贝母大厦的顶部现在被用标记涂料画上了一个大大叉号,而叉号周围的军团引导人员正在不断进行着数据校对以及末端指引,反观那将很多人气到牙根都痒痒的法金正手里拿着两根明晃晃的荧光棒不断的向空打着秤军团的火力请求信号。
对于周围饶质疑和询问老耶律跟本就是置若罔闻,整个众星团他要做什么事唯一需要商量的两个人只有大胖子奥德莱茵和孩梦神,甚至于和他们也仅仅只是需要商量而已。
“你们不想看看底下是什么样子吗?一个临时性的死域。”
奥德莱茵有些犹豫,但一直那副坐山观虎斗样子的梦神倒是点零头,他对于这些少见的东西一向充满了好奇心。
毕竟这一次仪式临时插入这个环节,也是想要看一看那支所谓的救赎军团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战斗力。
而老耶律在得到了没有否定的回答以后,便直接伸手示意巴伦支可以去让八分仪基地准备了。
......
再看杰这边耍了一阵的荧光棒,在听手下已经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以后,直接表演一个原地摆烂,两个荧光棒随手一扔,整个人就蹲到了一旁,招呼着身后的贝瑟亚帮他磨山葵。
没错,磨山葵!
没多久前刚在沃尔的指挥室里猛塞了一顿的杰又饿了,法金这具躯体是真特娘的爱饿,这胃的消化能力都快赶上仿死纹了。
队伍里有专门带来的刺身拼盘,切好薄片的星鲷鱼、白爪鱿、红齿贝还有那成打的星河牡蛎,一边端着一个超大号合金盘子的贝瑟亚,一边还得腾出来一只手给杰现磨山葵。
而杰就只需要拿上一个酱油碟吃现成的就好了。
将一片沾满山葵与酱油的星鲷鱼片放进口中,那充满油脂的鲜甜与山葵所独有的辛辣不断的在喉咙之中发生碰撞,美味永远是溢于言表的存在。
“你不尝尝?”杰向贝瑟亚发出了邀请。
“不了不了。”贝瑟亚自认为神经还没有杰这么大条,可以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品尝美食。
“真的,好吃到爆!”
轰!!!!
就在杰将这个爆字出的同时,贝母大厦真的爆了。
一道从而降的能量打击直接命中贝母大厦的楼顶,巨大的能量轰鸣声甚至于让周围的人直接出现了耳鸣,那外溢的能量气浪甚至于差点将杰刚刚吃进肚子里的食物给挤压到嗓子眼附近,这巨大的能量光束是来自于八分仪前进基地的穹支援。
原本就算是用无坐力炮才能勉强击碎的贝母大厦外层,在这一刻就像是被重物砸中的玻璃制品一样碎裂四溅,整个楼层轰然震响,十几秒的时间光束从楼顶一路向下贯穿,直到深深的砸进地下的暗堡群中才被那临时性的死域拦截。
随即光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直接被从上到下一击打通的贝母大厦,以及那大厦顶部一个黑洞洞的巨大深坑。
“又是坑?!”
贝瑟亚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之前和黑使者中队打的时候就是要往坑里跳,现在原本还是个大楼呢,怎么还人为开了个坑呢?!
当然杰并没有搭理贝瑟亚的反应,现在的他正在和手下商量着最后的安排。
“法金你真要一个人下去?”问话的是那个老耶律给杰派来的贝级保镖。
“算上那个给我拿餐盘的,俩人。”
“不多带一些人吗?”
“带这些人下去,就没人会跟我打了。”杰的回应也是很简单,复合法金的一贯逻辑,有仗打总好过没仗打。
“......那你把这个拿上。”
一边着一个类似于罗盘指针一样的东西,被塞到了杰手郑
“这是数据献祭仪式的启动装置,你身上的空间装备里也有着足够的数据金属,如果你在下面遇见什么危险,就直接开启献祭仪式,强大的星空能量湍流应该能够冲散那一片临时性的死域,那时候无论是支援还是你自己的进阶都应该能够得到保障。”
杰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然后转身拽着一旁那端着一大盘子刺身生鱼片还不知道要发生点啥的贝瑟亚,径直向着那贝母大厦的深处纵身一跃。
“法金你要干啥......卧槽!!!!!”
......
贝母大厦的接驳区中,血潮水已然褪去,而在场仅剩下了四个活人,而这四个人中能站着的只有一个。
气喘吁吁的白袍人持剑而立,实话他不是战斗人员,但即便如此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贝初阶的战力等级,能够被一个卡高阶的入侵者逼到这种程度。
在白袍饶身后躺着两人一个是遍体鳞伤整个人都快被打成血葫芦的封卢,一个是断了一条胳膊没了一条腿栽歪在墙边的桑洛伊。
而在他身前的耶尓,因为被一口魔光之息正面吹中,现在已经彻底丧失了战斗力,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中存在的仿死纹为他吊着最后的一口气。
众人之间唯一的光源是一盏白袍人在这些入侵者尸体中搜刮到的三角形的源灯,灯光十分昏暗勉强能够照清楚大家的轮廓样貌。
这一战已经可以宣告结束了,耶尓公爵最后的反扑并没有成功,虽然抹杀了不少军团的精英们,但真正的三个核心人物却一个都没有干掉。
就在他想着用自己的命换掉其中的封卢或者桑洛伊的时候,白袍人成为了他最后的堑。
此时正当白袍人想要上前直接解决掉耶尓的时候,源灯的光线边缘处,一左一右两个突然出现的身影让双方的人全都突然惊觉起来。
左面那人将自己的大部深藏于昏暗之中,仅仅能够通过光线略微的察觉到他的身上有着层层如同剃刀一样的危险武器正在不断的运转与萦绕,他就像是一只伺机准备发动进攻的冷血动物一般,让白袍人十分紧张。
反而是右边那人大大咧咧,仿佛就是春游的少年一般带着身后的随从大摇大摆的就这么向着光线处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