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败势已定,沙漠王兵团的人和黑森林探险团的人溃不成军,就要被围残了!
忽然,随着一声尖利的口哨声响起,高伟峰就看到敌方阵营内突然蹿出来了好多白盔白甲白马的战骑!
他们手里拿着刀枪开始冲撞千镇宗将军的队伍。
高伟峰预感到不好,急忙招呼宙灵放出木板,两个人跳了上了。
木板还没有开动,两人便感觉随着黑影一闪,木板上竟然又多了个人!
二人扭头看去,原来是夜骑士又回来了!
高伟峰用手一指下边那些白色战骑,夜骑士点点头。
宙灵压低木板冲到这些白色战骑上方。
此时天已大亮,他们借着天光仔细看去,这一看三个人不禁大吃一惊。
因为这些土兵都是面无表情,眼睛血红,而那些战马也是眼睛血红,而且他们是一个劲的往前冲,也不管是自己人,也不管是敌人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踩踏一顿杀!
宙灵和夜骑士感觉这一切太熟悉了!这让他俩想起来漠北邪翁惯用的招数!
果真如他们所料,这些战骑不论千镇宗将军的手下用枪刺,用刀砍,只能冒起火花丝毫伤不了他们!
夜骑士道:不好!这又是漠北邪翁的脱身计!″
宙灵道:这些就不是什么真正的人和马匹,全是石人石马!
高伟峰冲夜骑士喊道:夜骑士!你赶快下去,用你的掌心雷,能杀多少杀多少,要不然这些石头玩意儿可就把千镇宗将军他们害惨了!我和宙灵现在赶快去找漠北邪翁!只要抓住那老家伙,这些石人石马自然就发挥不了作用了!
夜骑士应了一声,纵身便向木板下跳去,就在他的身体快要落地的时候,他打了一声呼哨,他的战马立刻在他的身下出现了!
骑上战马,夜骑士开始疯狂的用掌心雷轰炸那些石人和石马!
看到夜骑士炸死炸伤倒下的战骑,李诗燃已经看出来了,这些白色的邪物都是石头做的!于是赶紧让千镇宗将军传令下去不用和这些邪物硬拼,能躲多远躲多远!
宙灵和高伟峰两个人乘着木板飞到敌方上空查看,他们俩要找到漠北邪翁。
现在在他们的木板下面,黑森林探险团和沙漠王兵团的人马已经无心再战,全部都在往西部溃逃!
在人群之中,两个人注意到有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一边骑马狂奔,一边不停的回头,嘴里还念念有词。
于是宙灵驾驶木板嗖的一下从那人的面前飞过,木板的风一下掀开了那人头上的风帽!
看群那人的容貌后,宙灵禁不住大叫道:漠北邪翁!漠北邪翁!″
高伟峰道:好!看我现在收拾他!
随后高伟峰把手心张开,喊道:风妖!
随着一股白烟腾起,风妖出现在了两人面前,高伟峰把手冲漠北邪翁一指道:风妖!快!快把那个人抓住!
风妖领命,呼啸着扑向正在骑马一路狂奔的漠北邪翁!
狂风呼啸形成一股龙卷风直接把漠北邪翁卷了起来。
高伟峰还没看明白,龙卷风飞旋过来,砰的一声把漠北邪翁抛给了他!
高伟峰伸手接住,不过好像漠北邪翁太重了,压的高伟峰嗷的一声直接倒在了木板上!
漠北邪翁压在高伟峰的身上,高伟峰手脚乱舞冲着宙灵直喊救命!
宙灵感到好笑,一个老头儿压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高伟峰怎么连这一点承受的劲儿都没有呢?!
宙灵没有动。
高伟峰喊道:宙灵!我不是跟你开玩笑,这家伙真重,快压死我了,你赶快想办法把他从我身上弄开,他都快把我压的没气儿了!
宙灵弯腰过去看看高伟峰的表情,脸色苍白,异常痛苦,确实不像装的。
宙灵赶紧动手去拽漠北邪翁,结果拽了一下,没拽动!
他仔细审视了一下漠北邪翁,当时气的火冒三丈!
这哪是什么漠北邪翁!这就是一个石头人!
宙灵感觉再压一会儿估计高伟峰还真说不一定会压出什么好歹来,于是赶紧一用劲儿把石头人从高伟峰身上掀下了木板。
身上没有了重压,高伟峰翻身坐起喘着粗气道:我就奇了怪了!就感觉我这智商快不够用了!这老家伙是不是跟你们经常玩这招啊!″
宙灵笑道:我是见过几回,不过好像这老家伙和阿木他们玩的时间长,应该玩出门道了!
没有了漠北邪翁,那些石人石马很快便不动了!
千镇宗将军趁此机会指挥大军开始追杀溃败的沙漠王兵团和黑森林探险团的人!
在追杀的路上,参与到千将军队伍里的人是越来越多,一路浩浩荡荡,尘土飞扬,声势震天!
高伟峰宙灵找到李诗燃他们一起跟随千镇宗将军向前冲锋!
兵败如山倒!在逃跑的路途当中虽然漠北邪翁组织了几次反击,但是都没有成功,因为千镇宗将军他们这边的人太多太多了!简直像洪水猛兽一般!那些溃败的黑森林探险团和沙漠王兵团的人根本难以抵挡!
在匆匆忙忙逃过一条河后,沙漠王兵团和黑森林探险团的人马,与前来接应的爱德华杨开始阻击过河的千镇宗将军的大军。
千镇宗将军的一部分人马刚到河中间,对岸便射来了密集的箭支。
千将军手下的盾牌不够,匆忙过河的士兵们受伤惨重,来不及撤退的几乎都中了箭,倒在了河中,河水立刻变成了红血水!
惨叫声不绝于耳,千镇宗悲愤万分,赶紧组织人射箭回击!
河水不太急,而且也不是太深,但是河面却有十几张宽。
在对岸的弓箭手射过几波密集的箭后便停了下来,随后众人就看到一个手拿盾牌和青铜剑的外国人出现在了河面上。
那个外国人高高鼻子,碧绿的眼睛,黑色的头发,年龄大概在四十多岁。
他像走在平地一样走在河面上。
走到河面中间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这个人没有说话,他只是一手拿着盾牌抵挡着射过来的箭,另一手拿着青铜剑紧紧的盯着对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