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惊喜表情僵在脸上。
“老钱，你那眼神什么意思？”
钱智松笑而不语，一副“你懂的”样子。
“我是帕尔马球员！”
秦风自然明白钱智松意思，是想让自己在辽东队“亚洲行”时出场，为球队撑场面。
他双手一摊，“我代表辽东队出战，不合世界足联规定！”
“商业友谊赛而已。”钱智松微笑坐回沙发，“临时租借。”
秦风眉毛一挑。
临时租借！
倒也说得过去。
世界足坛有得是先例。
系统记载原未来。
甚至有英格兰球队之间友谊赛时，比赛一方因为无人可用，临时向对手租借30分钟球员的例子。
只是辽东队的对手会买账吗？
自己临时转会的意图过于明显。
就是帮助辽东队去亚洲各国“割韭菜”的。
要是引起当地球迷反感，怕会适得其反。
听到秦风担忧，钱智松呵呵笑道：“秦董，对方不会在意您是哪个球队的，只要能看到您上场就行。”
“哦？”秦风眨么眨么眼睛，一脸不信。
“您是还不知道您在亚洲的影响力吧？”
钱智松双眼放光道：“别说日韩西亚，据李问康说，东南亚、中亚……到处都是你的球迷，他们球迷协会，天天都能收到给你的国际信件，除了一部分男性球迷，还有不少小姑娘写来的情书……”
“这么说吧秦董，现在哪怕是尼泊尔、东帝汶、阿塞拜疆，只要能收看到意甲转播的国家，都有您的球迷！”
秦风听得直愣神。
难怪在飞机上引发轰动。
原来不声不响自己已经这么火了！？
“那是，球技好，长得帅，又是好几家球队的老板，年少多金，事业有成，人还风趣……”
钱智松掰着手指头细数秦风长处，“对拉齐奥时，搬佩佩腿那一下，就让您在世界范围内球迷数量大涨。”
“我不是乱说，是李问康的球迷协会调查过的，有具体数字！”
“他怎么调查的？”
秦风不太相信。
李问康的辽东球迷协会组织庞大不假。
但要说他有能力调查自己在全世界范围内的球迷数量，这不可能。
“呵呵，秦董，现在，是互联网时代了！”
钱智松说着起身，按下秦风办公桌上的电脑电源。
等电脑启动。
他输入一串网址。
制作精美的网站主页显示出来。
“辽东球迷协会？”
秦风来了兴趣，接过钱智松手上鼠标在网页随意点击，“还能切换英文版本，可以啊！”
辽东球迷协会网站内容齐全。
除了详细介绍辽东队赛程，球队动向及以及成绩荣誉外。
还有现役球员的日常生活新闻，从辽东队转会至其他球队的球员动向，类似张雨霖、李锦玉、伊布等人，都有相关专栏。
钱智松所说的调查。
则是网站推出的辽东队球员球迷支持数量排行榜。
就从98年开始。
所有在辽东队踢过球的球员，全部在列。
这相当于辽东所有球员的人气排名了！
秦风快速点开榜单。
他是真的好奇。
页面最上方，是辽东现役球员人气榜单。
排名第一的，竟然是韩扬！
球迷数量，！
420万球迷？
真的假的？
再往下看。
是以不到1万球迷差距，排名第二的瓜迪奥拉。
秦风直愣神。
韩扬这黑小子，哪来那么多球迷？
甚至还压过了老牌球星瓜迪奥拉！
再向下看。
辽东球员的球迷支持票数。
最少都达到近100万。
是不是太多了？
“不会是康哥为了帮辽东队拉人气，在投票数字上造假吧？”
秦风皱起眉头。
真要是这样。
趁着事件还未被拆穿，赶紧关闭排行榜单还来得及。
否则一旦露馅。
辽东队声名受损是肯定的。
“这是真实的。”
钱智松连忙笑着解释，“现役第一本来是巴乔的。”
“但韩扬一直稳居第二，我刚看到时也吓了一跳，等巴乔离队，这小子就成了名正言顺的球迷数量榜首……”
韩扬为人实诚，球风也正，加之不满20的年龄，是龙国足球未来的希望，受到大多数龙国球迷喜爱。
以龙国球迷基数，在世界级巨星巴乔离开现役后，能排到第一，也是情理之中。
再说网站投票是有限制的。
每名注册会员，只能为每名球员各投一票。
并且这个注册会员，指的不是辽东球迷协会注册会员。
而是网站注册会员。
虽然不能杜绝有人重复注册，为喜欢的球员投票。
但这一数字还是具有一定参考性。
听到钱智松的话。
秦风嘴角勾起，释然道：“韩扬这小子，也是‘傻人有傻福’，前途无量！”
顺手下拉网页。
现役球员榜单下面的。
是转会离开辽东队的球员榜单。
排在第一的。
是罗伯托·巴乔。
球迷达到890多万。
网站投票面向全世界。
以巴乔的身份资历，这个数字并不算多。
估计要不是网络限制。
现实中890万再翻一番也不挡不住。
巴乔排在榜首是必然的。
但排名第二的。
却让秦风一愣。
德甲勒沃库森的张雨霖？
球迷数量600多万？
张雨霖是不错，是龙国少有的强力前锋，在勒沃库森也发挥出上佳水平，勒沃库森现在排名德甲积分榜第三，张雨霖是最大功臣之一。
但真要说起来。
勒沃库森在欧洲冠军联赛中的表现，却是灾难级的。
只是第三圈小组资格赛。
作为上赛季德甲亚军的勒沃库森。
先是爆冷0：2负于莫斯科斯巴达。
主客场两轮面对皇马。
总比分更是输了个8：5。
与葡萄牙球队里斯本竞技的比赛，也只取得1胜1平，早早遭到淘汰。
虽说球队输球不是某一名球员的问题。
但作为球队主力前锋。
张雨霖还是要负上一定责任。
他在欧洲的表现。
比李锦玉、萧展博、赵君泽等原辽东球员差上一线，进球效率也略微落后于伊布。
这算怎么回事？
秦风不是看不不张雨霖，或是偏袒其他人。
只是作为一名职业球员。
对于球员各项数据更为敏感。
从综合表现来看。
张雨霖在辽东转会到欧洲球员中，能排进前六。
但第二名，却是高了。
“秦董，您说得有理。”
钱智松听到秦风疑问，哈哈大笑，“但您忘记了计算一项重要数据。”
“什么？”秦风不服。
“长相！”钱智松撇嘴指向电脑显示器上张雨霖照片，又指了指他后面的李锦玉、萧展博几人。
“呃……”
秦风恍然大悟。
张雨霖高大帅气，在龙国就有“玉面杀手”的外号。
到了欧洲，更是迷倒大片球迷。
而其余几人……
算了，不提也罢。
“秦董，这也是我为什么想让你临时租借到辽东的原因之一。”
钱智松笑着拿过桌上鼠标，继续向下拉动网页。
转会球员榜单之后。
还有单独一栏。
辽东董事长，帕尔马66号，秦风……
简介配上秦风身穿帕尔马球衣的照片，看起来略微简陋。
钱智松点击秦风照片。
页面跳转。
长长一大排文字跳了出来。
从在滨城天达第一比赛，一直到最近帕尔马对阵罗马。
秦风的所有比赛数据赫然在列。
再配以大量秦风比赛时的彩照。
一股史诗感扑面而来。
“照片拍得不错！”
看着一张自己凌空停球的照片。
秦风咧开大嘴傻乐。
再向下看。
自己的球迷数量……
！
1200万！
虽然有所预料。
但看到这串长长数字。
秦风还是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没什么好惊讶的，就像刚刚说的，要不是网络普及度问题，别说全世界，就是你在龙国球迷的数量，都不只这些！”
盯着1200万的数字。
钱智松目光悠远，摇头晃脑道：“昨天看还刚过1200万，今天一早就多了3万，啧啧啧……”
“少阴阳怪气的，老钱，你是不是嫉妒了？”
秦风开了句玩笑，随即正色道：“好，就按你说的。”
“我临时租借辽东！”
“具体时间按照辽东队亚洲行的计划，再定。”
意甲半程之后。
帕尔马近期赛程轻松。
有巴乔坐镇没有任何问题。
秦风只要在三月份欧冠开赛前归队即可。
“是！”
钱智松也收起嬉笑神色。
确定了大略方针。
秦风又布置起细节。
之前在日本参加A3联赛。
球场的上座率不错。
开门红极为重要。
如果可行。
辽东队的‘亚洲行’的第一站，就定在日本，之后再向其它国家移动。
具体价格方面。
秦风依然参考之前龙日韩A3联赛，辽东队的出场赛，380万欧元，不二价。
当然。
这一切要对方有这个意图。
秦风直接一个电话找到了张继龙。
让他向亚洲各国透露，辽东队有意在全亚洲开展商业比赛，有意向的国家可以直接向亚足联提交申请，之后再备案比赛。
张继龙对于辽东队海外商业比赛计划。
同样提出质疑。
但听说秦风会临时租借到辽东队。
张继龙呵呵笑出了声，“秦董啊，论足球商业运作，龙国没人比得上你，辽东队这次，又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打包票为辽东队尽力宣传。
张继龙挂断电话。
秦风又和钱智松商量半天。
万事俱备，就等张继龙的消息了……
眼看就到中午。
两人起身出门下楼，走向训练基地餐厅。
辽东球员都在海埂基地。
但训练基地内，仍然无比热闹。
自从1999年4月，第一期辽东裁判培训开班。
到2001年2月，为期4月培训班已经到了第八期，并一直保持每期200人的最大数量。
正如秦风预料。
随着全国业余联赛的大规模展开。
足球教练、裁判、球员，到球队工作人员，出现大量缺口。
全国范围内随之涌现了一批综合类足球学校，专门培养足球领域各方面人才。
特别是经济触觉更为灵敏的南方。
更是成立了数家成规模的大型民办学校，专为龙国足球“输送血液”。
但在这之中。
辽东教练培训学校。
仍然是教练培训界的扛把子。
毕竟辽东队的先进理念、能力水平摆在这，根本不是其他学校可以抗衡，只要是从辽东队走出的教练员。
不论是在业余球队，或是学校校队。
基本可以做到100%上岗。
哪怕是开设私人足球培训班。
招生也极为容易。
这让有志成为足球教练的人员踏破了辽东训练基地的大门。
现在正是第八期培训刚刚开班的第二天。
午饭时间，餐厅路上人头攒动，都是辽东教练培训学校的学员。
“秦董！”
“秦风董事长！”
“秦校长好！”
“……”
一路上招呼不断。
秦风抬头挺胸，笑容温和，挥手致意。
“秦董！”
迎面。
两个熟悉面孔走了过来，还一人抱着个小男孩。
秦风眉毛一挑。
走在前面的一名身材略矮的中年人。
粤省籍球员谢宇新，场上司职前锋，龙国足坛着名“矮脚虎”，1987年，19岁的谢宇新曾到荷兰甲球队兹瓦鲁试训半年，并得到其预备队转会合同，但最后却因为要参加第六届全运会，选择放弃机会回国。
真要说起来。
谢宇新绝对算是龙国球员留洋海外的第一人。
他怎么来了？
“秦董，您好！”
谢宇新客气问好，“或者我该称呼您秦校长。”
听到这声秦校长。
秦风眉毛一挑，“不用客气，你这是来参加教练培训的？”
“我从盛京海狮退役了，来辽东队学习，谋个出路。”
谢宇新笑得憨厚。
系统记载原未来。
谢宇新要到今年8月份，才会正式退役。
看来是由于自己介入。
龙国足球水平提升，联赛竞争激烈，让好像谢宇新这种老球员渐渐力不从心。
足球的规律如此。
秦风笑笑，看向谢宇新抱着的男孩，“这是你儿子？”
“对，谢伟军，才4岁。”
谢宇新向上颠了颠怀中的男孩，“伟军，给秦叔叔问好。”
小男孩脸蛋发红，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一言不发。
“这孩子像我，内向。”
谢宇新不好意思道：“我带他来一起上学，让孩子提前感受下足球氛围，秦董别责怪。”
谢伟军……
秦风暗暗打开系统面板查询。
未来的职业球员，场上司职中锋，21岁进入龙国顶级球队津门泰达。
倒是个好苗子。
以现在龙国足球的青训水平。
他的成就，怕不止于系统记载那样。
再看谢伟军的身体数据。
最终身高，1米90？
秦风抿嘴看向谢宇新。
如果没记错，谢宇新的身高还不到1米7，这可真是一代列比一代强。
呵呵一笑，秦风拍了拍谢伟军的小肩膀。
“没关系，欢迎！”
这时另一名中年人走了上来。
“秦校长，您好。”
来人伸出右手。
高中勋！
吉省敖东镇队之宝。
踢球风格彪悍勇烈，硬朗却又不失细腻，90年代身体和技术结合最好的龙国前腰球员，
秦风笑着伸手与之相握。
高中勋又拉过手上小男孩介绍。
“这是我儿子，高准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