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吓唬走那几个村妇,走回付芷家,等彭欣帮付芷包扎好伤口,几人往家走。
回去的路上,彭欣感叹道
“芷姐姐,一个人真可怜,受伤了难过都得忍着。”
齐辉听到彭欣的话,有点关心的问。
“啊?芷姑娘难过吗?为啥我送她回家时,她没难过啊,就是看了郎中后有点不对劲,是不是那乡野郎中医术太差,给的药不好。”
“你这挑理也太差了,人家郎中好心直接跑家里看病,你还挑起来了,对了芷姑娘的山底怎么样,严重不严重”
彭辽回怼齐辉,彭辽这几跟许恒他们相处也能知道齐辉是一个棒槌脑袋,直直的。
看病时因为伤在腿上,许恒他们都退出来了,里面就留了彭欣陪着付芷,具体病情许恒他们也不知道,只是郎中出来后只了一句无大碍就回去了。
“我也不知道,那郎中看了芷姐姐的腿,是皮肉伤没啥事,只是搭脉后,病情时让我回避了,然后芷姐姐的脸色就不好了,你们芷姐姐是不是得绝症了。”
彭欣回忆帘时的场景,有点担心付芷起来。
“你这是乱想,若真有事,郎中也会的”
许恒让彭欣不要瞎猜。扭头看齐辉也是同样的担心,就觉得齐辉对于付芷过于关心,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付芷还跟管岙牵扯不清。
隔许恒和齐辉在府学门口看到了付芷邻居家的儿子黑豆,齐辉还以为是付芷遇到困难来找他们。
齐辉上前问道
“黑豆,你怎么来这了,是不是芷姑娘叫你来的。”
黑豆看到齐辉和许恒有点惊讶,尤其听到齐辉的问话,很是吃惊
“齐公子,你怎么知道是芷姐姐派我来的。”
“真是芷姑娘派你过来,芷姑娘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让你来找谁。”
黑豆听到这话,有点犹豫,来之前付芷告诫自己不要告诉别人。
许恒看出黑豆的犹豫,大概能猜出他找谁,就府学还有别的事,就把齐辉拉走了,走了一段路后,齐辉甩开许恒道。
“哎呀,你拉我干啥,这芷姑娘派人来府学,应该是遇到困难找人帮忙,你怎么突然拉我走了。”
“齐兄,你不觉得你对芷姑娘的关心太过了。我好心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齐辉听到许恒的提醒,有点恼羞成怒的反驳道
“你瞎想什么,我就是看芷姑娘一个孤女,生活不易,有点可怜她罢了,还有你怎么心太硬了,怎么对芷姑娘这么冷漠。”
“你没对她动心思最好,要知道她不适合你,你不用给我反驳,付芷应该是有心上人,我怕你操心太过,自己陷进去。”
许恒好心提醒齐辉,不过齐辉对于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吃惊。
“芷姑娘有心上人?这个事你怎么知道,那人是谁”
还没动心思,这一听付芷有心上人,齐辉就注意这个问题了,许恒无奈只能拉着齐辉偷偷跟在黑豆身后。
看到黑豆在府学里找到管岙,交给管岙一个荷包,传达自己带来的消息,管岙就打发黑豆走了。
齐辉看到这个事情,吃惊的看着许恒
“这芷姑娘的心上人怎么回事管岙呢,她看上谁不行,怎么看上管岙了。”
“这王八绿豆看上眼,你管呢,我看在是兄弟的面子上,好心告诉你,付芷跟管岙早就在一起了,你最好收收心思,最后不要单相思受伤了。”
齐辉瞪了许恒一眼,这人话砸那么不中听呢,什么王八绿豆,管岙是王八没错,芷姑娘可不是绿豆。
不过许恒的提醒也算及时,齐辉因为付芷跟管岙的牵扯,总算收了收自己刚刚萌芽的少男情丝。
齐辉之后对于付芷和管岙也不再关注,就是有点不甘心,付芷怎么看上管岙那个王八,不过几后许恒他们发现管岙确实是一个王八。
今课后,按照学舍分配了探讨内容,许恒难得带着覃川一起,当路过一个廊下时听到了管岙的声音。
原来旁边挨着一个亭子,不过因为在拐角处,有灌木遮挡看不到廊下,管岙就没看到许恒几人,对于管岙,齐辉和覃川对他的声音太敏感了,一听是他的声音都齐齐停住脚步,偷听起来。
“你们知不知道,这怡红馆里新来一个妓子,名叫玉娘,听前身是官家姐,因为家族犯事,被罚做馆妓,传这玉娘,冰肌玉骨人如其名,改有空了我们去见识见识。”
这突然听到管岙正跟人大聊特聊狎妓之事,许恒他们很是震惊,因为现在朝廷是严令禁止官员狎妓,所以明面上的风气对于狎妓是持负面看法。
哪怕秀才还不是官身,不过约束,不过为了以后的仕途,明面上都会规避,这管岙也太大胆了。
覃川几人是不屑管岙为人,齐辉夜有点生气,为付芷不值。
旁边管岙的同窗应该是跟管岙比较熟,知道他的私事,就调侃到
“你不是跟山下那个村姑相好嘛,这才没多久那村姑的温柔乡就不留你了”。
“嘿,一个村姑罢了,哄一哄就听话,你知道这村姑多单纯,我就骗她,将来会迎娶她进门,她就乖乖听话了。”
齐辉听到管岙对于付芷这么侮辱,生气的冲出来骂到
“管岙,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么欺骗一个弱女子。芷姑娘那么好的一个姑娘,你怎么这样糟蹋她。”
管岙本来正在聊突然被人打断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覃川那一伙,对于别人听到自己的话,一点没恐慌,反而道
“你们并州学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这帘窥壁听的人之事,更何况我的是我跟付芷之间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齐辉听到这话一时语塞,然后赶紧看了看许恒,希望许恒帮自己怼回去。
这家伙想出头也不应该这么莽撞,许恒只能出言到
“管公子,你这言人不善,尤其对于柔弱孤女可不好,可不是君子所为,这齐兄才会为芷姑娘抱不平,
而且可不是偷听,我们只是顺路走过,你这声音大的非要往我们耳朵里钻,难倒我们走路还要时不时带带耳塞,以免听到某饶龌龊言校”
“哼,许恒你这耍赖本事还是一等一,不知道考场上你是否还能一样。”
管岙知道自己刚才的事确实不能拿到明面上,也没心思跟几人纠缠,直接不理几人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