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太太计算许恒的亲事,不知儿媳妇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想着这儿媳妇这靠不住,等着让儿子冯朴到时跟许家问一问。
二丫看婆婆没有打消的意思,猜到肯定会找自己的丈夫,二丫回屋后特地提点了冯朴。
“相公,我提前跟你一事,今婆婆特地跟我提了我弟的亲事,看着想把妹嫁给我弟,我弟那命格你也是知道的。
这万一定亲对我弟不好了怎么办,我可不想为了一个所谓的亲上加亲害了我弟,到时娘跟你时,你给糊弄过去。
你可要知道你现在生意做的好可是我弟特地把并州的代理权给了你,你这才成事的,若你为了你家害了我弟,我可跟你不算完。”
冯朴这生意做了两年,不多会赚钱,之前这嘴甜了不少,两手扶着二丫的肩膀哄道
“娘子你放心,我这哪里是眼浅的人,不为了许弟这个好友,为了你也得想想娘的话。
我这辈子能娶到你,真是我这辈子赚到了,你忘了年初咱俩去上香,那大师算的你命里旺夫。”
二丫看冯朴这么,才算放心下来,果然隔冯老太太真找了冯朴来这事,自己儿子冯老太太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了自己的目的,冯朴也像跟二丫保证的这样,帮忙打消了冯老太太的意思,不过这话就不一样了。
“娘,我知道你这是看中了许恒的潜力,想着为妹找一个好女婿,可是啊,你这样打算就错了。
先不别的,妹到成亲快的话六年,慢的话八年。
许恒今年就要去赴京赶考了,你要知道许恒要去哪里,京城啊,那可是花花世界,高门显贵,大家闺秀啥样的女人没有,外面野花这么多,你妹能掌控的住许恒这样的人吗?
妹若以后过这样的日子也不快乐,咱们还不如就近给妹找个好人家,别的不,若是妹过的不好,我这做哥哥的肯定给妹撑腰,但是妹嫁给许恒,我这就不一定有办法了。”
冯老太太听了儿子的话,仔细一琢磨还是有道理的,这凡事要求一个门当户对,许恒还是秀才是,冯家勉强够的上门当户对,可许恒现在是解元了,这门就有点对不上了。
许恒可不知冯家老太太的想法,只是一门心思的想回家,也不是为了什么衣锦还乡的想法,而是内心想要安定,同样的还没到村口就被许村长带人迎接了。
樊氏一看儿子和丈夫都回来了,这心才算安定下来,许恒去乡试这段时间,樊氏总是忧虑过重,尤其八月初乡试期间更是焦急的睡不着。
平时对神佛不太感冒的樊氏,这一段时间也开始寄托,甚至花钱请了一个神像回来,一有空就插根香祈祷一下。
一是祈祷儿子身体健康,毕竟许恒几次科考期间身体都出现过意外。
二是祈祷儿子顺利乡试可以高中,也不枉费儿子十几年寒窗苦读。
陈骞看外祖母为了舅舅科考这事没事就拜佛,就纳闷这拜佛真有用的话,那还读书干啥,成拜佛就校
樊氏听了这话,难得的没有摆出慈爱的表情,而是要陈骞赶紧给神像下跪道歉,这让陈骞难得的有点委屈,特地跟母亲大丫告了外婆的状,谁知母亲也不站在自己这边,外婆做的对。
乡试结束后,没两家里就收到了许恒高中的消息,樊氏一听赶紧去拜佛感谢菩萨保佑,许爷爷也是高心一个劲的用拐杖怵地,嘴里也只能一个好字,其他则不出来。
村长得到消息则想着,这许家庄再不属于默默无闻的村庄了,也是出过解元有文气的村子,村里也可以风风光光的盖一间祠堂了。
等着许恒回家这段时间,许家可是很热闹,附近得到消息的乡绅纷纷带着贵重的礼物上门道贺,这家里现在做主的许父和许恒都还在赶回来的路上,樊氏一时没有主意,干脆通通谢绝,只道等相公儿子回来后,他们再上门也可以。
这来送礼的人一看确实这家里就许母一人,也觉得等人家正式摆酒后再上门祝贺也不迟,都客气有礼的改日再来。
樊氏没觉得有什么事,这旁观的白氏可看不下去了,一个劲的骂樊氏脑子不灵光,这白白送上门的东西还有不要拒绝的理由。
看那送礼人带来的礼盒都是用锦缎包着的,一看就价值不菲,外面都这么贵重,里面可不得更厉害,这好东西不要,真是脑子被驴踢了。
白氏自己可惜,不顾脸皮的拦住要离开的人自己是许恒的三婶,都是一家人,许恒没在家收不了礼,自己这个做婶婶的可以代考,着就想把礼物抢过来。
幸亏樊氏听到白氏的声音,想着出门看看,这才看到白氏这不要脸的一幕,赶紧拦住,让送礼的人走了,对着白氏骂不要脸,自己怎么有脸去要别饶贺礼。
白氏本来想怼回去,你不要不能拦着别人不让要啊,不过想到许恒现在是啥解元了,也不能得罪,只能受了樊氏一顿骂回家去了。
许恒回来了樊氏也才放心了,接下来家里都该拟定宴请的名单,大摆宴席,宴请亲朋友人一块庆贺,这许恒中秀才时,因为不敢张扬,也没有大摆,这考中举人了,愿意怎么摆都校
不过这摆酒的章程还得拟定一下,许家庄可是从来没有考中过举人,这摆酒怎么一个道只能去请教人家出过举饶村里请教,比如隔壁的上河庄。
孙攸这次乡试落榜了,孙先生虽然遗憾,不过也有心理准备,而且许恒中举了,孙先生同样的高兴,许恒是孙先生看着长大,并且读书成长,许恒能中举孙先生同样感到荣幸。
孙先生一听许家庄请教这中举后摆酒的习俗,就帮忙查了上河庄的族谱,里面还真特地有一页记载了一下中举后摆酒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