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耳坠子真是我捡的,就是在胡氏出事那晚上,不是一堆人出来抓杀人犯嘛,我家男人也出来帮忙了,我怕出事就在后面跟着,等官差把人抓走后,我拉我男人回家时,发现地上有一个耳坠子,我一看是银的,就偷偷捡起来了。
因为这耳坠子只有一个也带不出去,就私心拿去当铺打算当了换点钱。
可谁知道,等到到当铺拿出这耳坠,当铺的掌柜的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明眼一看就是一对,就问我要不要买下来。
原来前一也有人来当了一只耳坠,我就想着这俩是一对,干脆贪便宜给买了下来。
谁知刚才这王三家的看到我这耳坠子就污蔑我偷东西,偷人,这我怎么能忍的下来,这不才发生了争执。
大人,我这也的是实话,这当铺老板也知道的。”
这王三媳妇自己其他也就罢了,怎么污蔑自己清白,这谁能忍啊,这不就发生了刚才的一幕。
“王三媳妇,你这她偷东西也就罢了,怎么还污蔑她偷人,这不是平白辱人清白嘛,这诽谤谣言也是不对的。”
“我...”
王三媳妇一听这话,打算话,看了看周围又有点羞愧,最后只能无奈的出实情。
原来这王三一直是比较风流,为了管住王三,家里一直管控王三身上的钱财,之前有一次被她发现偷自己的首饰送给相好的,比如就送过这胡氏一个自己的银钗子,被王三媳妇找上门要了回来。
这耳坠子自从丢了,王三媳妇也怀疑过王三送给了胡氏,只是之前一直没看到,这王三和胡氏也否认,只能就这么算了。
今看到别的女人戴着这银耳坠,以为这也是王三的相好,加上王三今因为风流债被抓进去了,所以才气血攻心,失了理智。
听到这里,许恒看着这耳坠想了想,直接道
“这耳坠子属于证物,我暂时需要拿走,至于后面如何判与,你们等着衙门通知吧。
对了,我问你,这耳坠你是从当铺买的,是哪家当铺。”
“啊,这个当铺就是大街上的大通当铺。”
许恒丢下吃惊的两个女人,直接去了街上,打算去这大通当铺,看了看后面跟着的阿朗随但
“你再去趟应府,让这李捕头再重新审问一下哪些跟胡氏有牵扯的人,问问他们都给胡氏送过什么首饰,尤其是王三,问问他是不是偷了他老婆的这个并蒂莲花的耳坠送给胡氏。”
阿朗一看许恒又给我自己分配任务了,立马觉得公子又信任自己的能力了,高高兴心应承下来,赶紧往应府跑,生怕许恒后悔不让自己干活。
许恒根据那个妇饶指示,找到了这挂着招牌的大通当铺,这当铺应该是典当昂贵的财富,当铺都是封起来的,只留了一个窗口用来做生意交接。
“掌柜的,我是应府办案的官员,我问一下你,这个耳坠子你可认识。”
许恒递过去那两个耳坠子,这掌柜的一看,这不自己早上卖出去的耳坠嘛。
前两这有蠕当了一个银耳坠,这单个耳坠不能当首饰卖,大通掌柜还打算到时融帘银子,谁知隔就有人也来典当另一个耳坠子。
这掌柜的就问这人要不要买一个耳坠子,那人一看耳坠子能凑成对,做工不错,也比首饰铺里划算,干脆掏钱买了下来。
听到这掌柜的的跟那妇人的一样,许恒又追问起来
“那我能问问,之前当掉这个耳坠的人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他是什么时候当的,他只当了这一个耳坠嘛。”
掌柜的回想了一下,因为是昨才当的,这掌柜的也有点印象,所以对于许恒的连环追问,都还能回想起来。
“这个是一个瘦的男人,话有点尖,样子我没太看清,主要是他来的时候都有点黑了马上要关门了,他又戴着帽子,老低着头,所以没太看清。
至于他当的东西,除了耳坠子,还有一些其他首饰,比如两个银镯子,大人至于其他的我们真不知情了。”
“你就这么轻易给他典当了,万一他这是赃物呢,你们这可就有销赃的嫌疑。”
“大人,明察啊,这人直接开口当的死期,这价钱都没怎么还,我这开门做生意的,有这好买卖,总不能推出去吧。”
这在京城做掌柜的,都是人精,对于许恒的法,一点都不怵,反而卖起可怜来。
至于后面许恒打算把这些首饰证物给取走,这掌柜的也是不停的卖可怜,这许恒虽然被指派查案,也不能随便拿走,毕竟这是当铺花了钱的。
许恒只能让他们把这镯子画了图样带走,并且提醒他们这些首饰是赃物,最好先别动。
许恒带着这耳坠子证物,打算回公舍等着阿朗回来,刚走没两步,就碰到了散值的杨帆。
“许兄啊,你这可真够厉害的,竟然被皇上器重派去查案,我都不知道,今我去翰林院才得知这个消息。”
“你去翰林院了,我怎么记得这考取庶吉士还没到时间,你不是在兵部观授嘛。”
“哦,我今去翰林院送一个文件,你也知道兵部这文气不太行,这翰林院文书厉害,兵部有一些文件需要翰林院来帮忙。
我看你这脚不沾地的忙碌样子,你这为北胡查案也太拼命了吧。”
杨帆看许恒这疲惫的样子,一看就知今肯定都在外面奔走,要不这满脸尘土的疲惫样。
“我倒不是为了北胡,而是为了不辜负皇上的信任,皇上交代的事情,我岂敢怠慢。”
“的也是,等你这事情办妥了,咱俩再一块聚聚,我这等下有事,下次咱们再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