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对于越族的心思笑了笑,不怎么在意的举起杯子打算喝酒,谁知旁边一个舞姬跳着跳着舞,慢慢脱离,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直接向许恒刺来。
许恒被这场面吓住,幸亏身手还算灵活,直接往后躲闪。
哪怕如此,这舞姬动作太快,都没防备,还是让她近了身,许恒只来的及用手阻拦,只察觉到手臂一热,然后剧痛传来。
这个舞姬一看之前那一刀,没有杀死许恒被他躲了过去,转手提着刀继续往前冲,就这一个时间差的空档,许壮率先反应过来,冲到许恒面前,直接用脚把刀踢开。
舞姬毕竟是女子,许壮这孔武有力的身手,她根本不能阻挡,手腕被狠狠踢中,顺着惯性,手里的刀直接向上抛着,松开了手,这刀上飞了一圈,回头直接落下,狠狠扎在旁边的阮明在的桌前,刀尖深陷桌面,这刀柄还在晃悠悠,显示着它的锋利。
许壮三下五除二直接治住了这刺客,让她动弹不得,许壮保护他时,许恒直接后撤一大步,徒安全距离外。
等危机解除许恒自己看那舞姬,发现她低着头,嘴巴蠕动,许恒暗道不好,赶紧提醒许壮
“她要自杀,许壮赶紧卸了她的下巴。”
许壮本来神经高度紧张,许恒一提示,赶紧伸手捏住这舞姬咬肌位置,向下用力,只听咔嚓一声,这舞姬嘴巴大开,闭不上嘴,嘴里也掉出一个黑色的药丸,这舞姬确实想服毒自尽。
因为下巴脱臼。闭不上嘴,这舞姬口水流了一嘴,眼睛愤恨的看着许恒,一看就想杀了他,许恒看这舞姬的样子,扭头看向阮明在。
阮明在现在可没往常那淡定从容,一脸煞白不知是被那从而降的匕首吓的,还是因为舞姬刺杀的行为。
他转头看到许恒看向自己,嘴巴动了动,半没有发出声,许恒只听清几声误会,误会。
许恒扭头看了看自己受赡胳膊,再看向阮明在,这时他也终于回神,双手赶紧摇晃着解释
“许大人,这都是误会啊,我们越族根本没想刺杀你,都是这确乱,我根本不认识她啊,你一定明察啊。”
阮明在现在恨不得把这女人给掐死,这刺杀大周的官员,这不是要害他们越族嘛,阮明在很想表明,这人不是越人,可是她这确确实实是越族进献的舞姬,干巴巴否认实在没有服力,也有点太过愚蠢,只能让许恒明察。
这时旁边的阿朗也回过神来,看到许恒胳膊上鲜血浸透,赶紧吩咐下人去找大夫前来,自己则想帮许恒止住血。
许恒看了看自己的伤口,这皮肉外翻,周围的血是鲜红,明伤口只是简单的刀伤,刀上并没有沾着碰到立死的毒药,放下心来。
自己则表情不明的
“阮王子放心,这事我绝对会查一个清楚,不会误会双方,现在我这事有点多,你也先回去忙吧,有什么等稍后再谈。”
许恒开口解散了宴会,阮明在只能听命回去,一回到驿站,就狠狠打了这次使团的主官,要他立马查清这到底是怎么回去。
许恒让许壮把这舞姬带下去,自己则让大夫包扎伤口,这大夫了许恒赡不深,这几日尽力不沾水就校
听到许恒没事,周围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阿朗则愤愤不平的
“他们越族是想做什么,竟然敢刺杀大人,亏的大人还款待他们。”
许恒听了他这话,笑着摇了摇头
“哎,你啊,你就看到这一层,若你真这么想,恐怕就被人耍了。”
许恒这话让阿朗迷糊了,难道猜错了,这不是越人想杀大人,那哪个舞姬是什么情况。
“这个也不能确定,此事牵扯比较广,我得查清才行,要推测出谁是主谋,先是看看刺杀我这事,尤其我真死了,谁会受益。”
这阮明在回去没一个时辰,就把自己知道关于刺客的情况发了过来。
这个舞姬来跟许恒也有源远,许恒绊倒袁牧一时,不是顺手把越族的一个勾结人贩子的越人揪了出来,这个舞姬是那饶女儿,因为那人靠着拐卖人口,在部族挺有威望,这时男人体现权势的方便就是女人,女人多了孩子自然就多了。
所以这个女饶身份越族高层没有太详细调查,毕竟少民中,爹不详的人太多了。
这个女人自从父亲被捉住后,生活困顿,也知道是许恒这个现任知府出的手,对他很是愤恨。
最近听到越族会组建使团前往大周给新帝祝贺,北上途中会先拜访许恒这个知府,这女人就自告奋勇的前来。
因为早年受她父亲庇佑,生活还挺富足,这女人貌美善舞,尤其这女子的母亲是周人,略通官话,自然入选,谁知这千百合适的人,竟然惹出这等大祸,阮明在就祈求许恒的原谅。
许恒听了阮明在给的信息,沉思了一下,看胳膊的问题不大,突然想起什么,让人赶紧把大夫找了回来。
“大人,你的胳膊问题不大,只要注意休息就校”
这大夫被人追回来,还以为许恒不放心自己的医术,一见面就解释起来
“大夫,我不是为我这伤,我是有点事想请教你一下,这个是一枚毒药,我想请教一下,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毒药。”
许恒让阿朗把包裹在手帕中的毒药递给大夫,这个毒药就是当时那个舞姬打算服毒自尽的毒药,被许壮制止后,这毒药就掉在地上,许恒指示阿朗捡了起来。
这大夫可是云城内医术最高明的大夫,所以他的见识肯定广一些,这大夫听了许恒的吩咐,用帕子接过毒药。
不嫌弃上面沾着口水这些,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用拇指碾碎再重新闻了闻,要不是知道这是毒药。
许恒看他这一番望闻问切的手法,怀疑他是不是还想尝一尝,这大夫看了半,又把毒药递还给许恒,回复道
“回大人,这毒药若人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一种叫做酸毒的毒药。”
“酸毒?名字挺怪的啊。”
“这应该是来自胡地的一种毒药,这毒药要制取还特别麻烦,需要用到牛来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