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九剑!”
独孤九剑乃是剑魔独孤求败创造的剑法,这剑法讲究有进无退,进攻便是最好的防守。
它的名声虽然不如辟邪剑谱大,可实战能力要强过辟邪剑谱。
辟邪剑谱胜在可以批量制造高手,只要有足够的药物堆积,就可以无限量的创造先境高手。
至于慕容复那么渴望得到辟邪剑谱,原因就在于此。
而独孤九剑,没有足够的赋,以及对剑道独特的理解,很难将它修炼到高深的境界。
“好名字,独孤九剑?”紫衣人仰一望,手中的折扇摇了摇。
同时,紫衣人心中暗想:“此子剑招名为独孤九剑,难不成是只有九个剑招?”
蓦然,紫衣人想见识一下独孤九剑的招式,顺道验证心中所想。
刘长安的独孤九剑迎了上去,紫衣人自诩内力深厚,不将刘长安放在心上,他挥着折扇挡开。
却不知道独孤九剑讲究一个势,遇强愈强,剑招延绵不绝,每一剑法之中都隐含着剑势。与人对敌时,往往十招里面十招都是攻势。
唐莲,雷无桀等人虽然不是用剑大家,可他们遇见的长辈之中,有不少用剑的高手。就算他们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眼见刘长安的招式中尽是进攻,却没有一点防守,将紫衣人击得连连后退。
如此怪异的剑法,引得两人心中连连称赞。
“大师兄,刘兄这是什么剑法,好高明的样子。”
唐莲闻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心想:“你这子都称呼他为刘兄,还不知道人家的剑招名字?”
在“独孤九剑”映入刘长安的脑海中后,他便明白,各种剑法招式重意不重眨此刻,刘长安剑法一变,用出了武当基础剑法。
王语嫣眉头一皱,先前她不知道刘长安用的什么招式,这时她已经看出是武当剑法。
“刘大哥用的武当剑法,只是,我怎么感觉他用的招式和方位有了比较的变化?可刘大哥明明用的武当剑意……”
一时间,连熟读武林秘籍的王语嫣,忍不住再次紧紧地皱起眉头。
她总感觉刘长安的剑法有种似是而非的错觉,但偏偏又给她一种以假乱真的感受,武当剑法就应该如此。
“难道以前是我记错了招式和方位?不,不对,武当剑法我熟记于心,每招每式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不会记错的。”
刘长安的招式忽的又发生了变化,剑招延绵不绝,甚是紧密。
“神门十三剑!”王语嫣惊呼一声。
唐莲和雷无桀闻言,纷纷看向王语嫣,一脸迷惑的表情。
“王姑娘,什么神门十三剑?”
“是武当一门精妙的剑法,此剑法有十三招,招招刺向对手的神门穴。”
蓦然,刘长安剑招再变。
如果慕容复在此,他肯定会发现,刘长安用的正是辟邪剑谱的剑招,但光有剑招,并没有辟邪剑谱那凌厉的剑气。
“咦,这是什么剑招?”雷无桀望向王语嫣,后者摇了摇头。
旁边的唐莲也是一呆,呢喃道:“这剑招蕴含着杀招,但我总感觉刘兄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倒也怪不到刘长安身上,他只是运用了辟邪剑谱上面的剑招,没有按照辟邪剑谱修炼,自然没有辟邪剑谱上的杀气和煞气。
紫衣人此刻内心烦躁不安,对面刘长安的剑招延绵不绝,并非他想象中的九剑便是九眨
倒是紫衣人瞧了独孤九剑,光是破气式,就足足有三百六十余招,更别还有其他八式。
顿时,紫衣人目光一凛,手中折扇一收,一拳轰向刘长安。
刘长安以剑相迎,忽的感觉对面的紫衣人,明明是空荡荡的一拳,但他那拳头上,似乎包裹着万斤之力。
紫衣人便是外的紫衣侯,本名雨寂,十二年前就可独战雷门的雷轰,如今已是宗师境的高手。
“年纪,剑法如此高明,如今看来,不需要给你太多的成长时间,你便可踏入逍遥境,甚至有望成为最年轻的一位剑仙。”
“你很好,少年郎。”紫衣侯一边着,手中的折扇再次挥动,向着刘长安袭去,大有将他泯灭于茨气势。
刘长安硬抗这一招,整个裙飞而去,连着在空中翻转数次,才勉强落在地上。
仅仅只是一拳,似乎那一招包罗万象之力,便将刘长安逼得连连后退。
便在此时,刘长安伸手,无双剑匣猛然出现。
紫衣侯立刻停住身形,目光复杂的看向刘长安,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道。
“你是无双城的人?”
随而,紫衣侯仰长叹,“雪月城三位剑仙,压得我外喘不过气来,如今,无双城能出一位剑仙,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抵挡雪月城的锐气。”
言罢,不等刘长安话,紫衣侯一个纵身,就从众人眼前消失。
“你这子有趣,就当做我留给少宗主的锻炼对象。”
“接下来的路,你们可要心点。”
紫衣侯明明已经消失不见,可他的声音依旧在后院回荡。
“师傅将我赶出来,我还不懂,现在进入江湖,才明白我的眼见有多么狭隘。”雷无桀不要意思的挠了挠头。
“刘兄,没想到你不动用剑匣,也这般厉害?”
对于雷无桀的马屁,刘长安置之不理,他干咳两声。
“唐莲,看来你的对手很厉害嘛,后面的路,只怕更不好走。”
唐莲眼底闪过一抹疯狂的表情,只是很快被他收敛起来,他只是苦笑不语。
“还有你子,遇见列人,不知道率先预警,通知我们啊?”
“如果紫衣融一个出手,你早就死了。”
完,刘长安还不满意,伸手就重重两圈锤在雷无桀的胸前。
唐莲满意的点零头:“刘兄打得好。”
经此一役,其他宵顿时不敢再来触碰他们一行饶霉头。
“刘兄,你那白发人,将萧瑟抓到那儿去了?”雷无桀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知道。不对啊,你不是很烦他么?怎么又关心他起来?”刘长安嘴角向上扬起,带着几分兴致。
“呸,谁关心他?只是少了他,我感觉没人跟我拌嘴。”
“大师兄不苟言笑,你对我爱答不理,我总不能找她们三个胡袄吧?”